我點頭,我回頭找他,可就是為了再更多了解這些。
“我先前說過,那買家在正式交給我偷竊紫金太歲的任務時,取走了一滴我眉心上麵的血。”
王小鳴頓了頓。
我頷首說:“我記得。”
之前所想的是,對方取走王小鳴眉心血,是為了之後能夠尋找到王小鳴。
可顯然,沒有這麼簡單。
“在父親、女兒都死後,在我要回這裡尋你的那天晚上,我半睡半醒之間,眼前好像閃過了一種如夢似幻般的場景。”
王小鳴陷入到了回憶當中,說。
“什麼場景?”我好奇問。
“對方取走的眉心血,就在那座我與買家交易的深山當中,那位全身都偽裝起來的買家,好像又把我的鮮血,給了另外一個人,那個人的臉,我已經記不清楚了,可看穿著,好像也是一個道士。”
王小鳴說道。
聞言,我皺眉了起來。
我接著問:“這畫麵,是直接印入你腦海當中的?”
“對。”
王小鳴點頭應承。
聽他這說的,怎麼有點像是擁有天眼一般?
能夠預知過去發生的事情?
這有點魔幻了,王小鳴可不像是有著特彆身體天賦的人。
我心中狐疑了起來,要說清虛子有著預知未來,知曉過去,洞悉現在,還有著托夢之能力,我倒是一點不驚訝。
可怎麼王小鳴也有?
還是說,這幅畫麵,是那全教的人,想要讓王小鳴看到?
也不可能,完全沒必要。
亦或者,這僅是王小鳴的臆想?
“你以前會突然腦海中出現莫名其妙,又完全合乎常理的畫麵嗎?”
我問。
“不會。”王小鳴搖頭。
“之前的那段時間中,你還會不會腦海當中,突然想起有關偷竊紫金太歲的畫麵?”
我繼續問。
“也不會,我是視死如歸的人,發生的任何事情,都不會對我造成什麼走不出來的夢魘,所以,我不會莫名想到這些畫麵。”
王小鳴條理清楚的回答我:“我覺得這畫麵,很奇怪,也很真實,隻怕是那賊老天,突然開了眼,讓我看見了一些我看不見的事情。”
說實話,我也見識過了不少玄秘的事情,可像王小鳴的這種情況,還真是第一次見。
既不是自身的特異功能,又不是夢魘臆想,也完全排除了全教刻意讓他見到的可能,王小鳴怎麼會突然想到這麼一副畫麵場景?
難不成,還真是老天開眼?
琢磨了一下後,我沒有繼續深究,而是細想起王小鳴所說的畫麵。
我覺得,他所說的這個畫麵,怕是有極大可能是真實發生的。
那位收走王小鳴眉心血的道士,是關鍵之人。
我問:“那畫麵當中的道士,你可認識,是不是此地道觀的人?”
“我不認識,也不是此地道觀的人,那道士的穿著,跟此地道觀的道士所穿,並不相同。”
王小鳴如實回答我。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門外,李衍為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兄弟!快快快,你交代給師父的事情,有線索了!”
李衍為火急火燎的說道。
“這麼快?”
我一愣。
“是啊,師父找了那天晚上,在天壇峰的可疑之人,還真找到了,師父就看了你們進入地窖時候的監控,還真在上山的監控處,發生了一個可疑之人!”
李衍為回答我。
“為什麼說是可疑?”
我問道。
這速度太快了,我擔心找的人不對,我原以為至少要十天半月呢,玉真也說,沒幾個月,查不出來,怎麼,才過了不到兩個小時,就發現了問題?
李衍為喘了一口氣,接著對我說道:“此人穿了道袍,可又不是我們道觀的人,你說可疑不可疑?大晚上的,哪會有其他道觀的道士來竄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