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找到神仙陣法,倒不會讓我失望,畢竟,我也沒有特彆指望,這神仙陣法能夠幫助到我,真的控製整個大興安嶺的修玄士競爭者。
可……
可沒有找到遼東牧本人,實在是讓我無法接受!
此處,可是耗費了幾乎十來天的準備,才辛辛苦苦的來到這裡。
遼東地錢,也是我眼下唯一的線索。
這會,隻有一個不明不白的王座,其餘我再沒有彆的法相。
接下來我該怎麼辦?怎麼去尋找到遼東牧?
“難啊……難道這就是命嗎……遼東生靈柱,注定要易主了?”
我抬頭望向天空,詢問道。
已經確實沒有彆的線索了,麵前的深坑,手中的遼東地錢,就是唯一。
如果這些沒有新的發現,那麼,我就隻能選擇最下策的辦法。
什麼辦法……
拚儘全力去爭一爭吧。
爭奪那遼東生靈柱,拿到更多的玉佩。
我總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萬年吉壤亦或者是蕭氏得到遼東生靈柱,他們的兩位牧主境修玄士,問鼎遼東牧大位。
屆時,遼東牧一事塵埃落定,那就是陳家莊的死期,也就是我陳啟的死期了。
想著,我繼續留在這深坑邊上,拿出幾日的時間,來觀察此地。
……
距離開始遼東牧的競爭已經過去整整十五天,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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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舊沒有在這深坑的邊上,發現任何線索。
再次去深坑下麵,我也又去了兩三次。
但每一次,也是一無所獲,主要的原因,是我沒辦法更近的靠近那王座。
極限就是二十米,我有預感,再靠近一米,我都要爆體而亡。
唯一不算線索的線索,就是我發現了一種可能。
在我靠近王座三十米處時,我是根本無法看見那兩行字跡的。
可靠近二十五米,字跡十分清楚的映入我的眼中。
短短五米的距離,就能造成這種影響嗎?
顯然不可能的。
再結合,那些自己不像是刻印上去的,更像是懸浮在王座上的,我可以得出一個結論。
那就是,靠近到王座一定距離,才會出現自己。
這並不是猜測,而是我可以篤定的事情。
另外我的猜測是,有沒有可能,我如果從二十五米的距離,縮短到與王座隻有二十米,乃至更近,就有可能出現更多的變化?
這個不算線索的線索,是這幾天,我唯一的發現。
但很可惜,我無法將這個想法去驗證,我估摸著,要想靠那王座更近,我至少要到六品,才有機會試試。
亦或者,我的救苦度厄古術,更上幾個層次。
“罷了,先不糾結這些了,既然沒有任何線索了,時間也不等人,找到遼東牧後,幫助其重新奪回遼東生靈柱的辦法,是行不通了,現在,得趕緊了解競爭情況,儘全力試試,能否得到遼東生靈柱。”
我暗中說道,下了決定。
我不是一個糾結的人,我很快就將找不到遼東牧的失望情緒,壓在了心底,開始離開大興安嶺的深處。
先了解情況,看看眼下的玉佩誰拿的最多。
再找一個楊苗菊這般的人,是比較難的了,所以我打算,開始尋找我的朋友,我的熟人……
到眼下這個時間點,我想就不需要害怕會牽扯到他們了。
四十位參加者,應該剩不下多少,大概率已經走了一半。
離開大興安嶺深處後,我立刻調動感知,而很快,我就發現了一道熟悉的氣息。
憑借著這道熟悉的氣息,我立刻動身,去與之彙合。
很虧,我在一處密林當中,看見一位,盤坐在樹木之下的熟人。
“誰!”
他無比警覺,我一靠近,便已經發現。
“林族長還是感知強大。”
我笑了笑說。
我第一個找到的人,正是林氏族長林閱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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