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雖然僥幸的跑了回來,可當年的創傷卻是沒辦法愈合的,老三,你能不能理解一下。”
當安倍禦福這些話說完,我的內心猛地一凜。
好啊……
原來是當年的餘孽。
這東瀛人還真是無恥,明明是覬覦我們,卻說成什麼觀光學習,將屎盆子往我們頭上扣。
心中儘管有怒火,以及殺機恨意,但我沒有表現出來。
而是接著說:“既然如此,那我相信你,但如果之後,有用到我出手的時候,又該怎麼辦,我跟你們家主既然無法見麵,也就沒辦法一同合力破壞這些蛇鱗鋼筋。”
安倍禦福沉默思考了起來。
接著,我又笑了一聲,繼續說道:“當然了,如果老家主,有實力一人就破壞了這些鋼筋,那就再好不過了,我也省的出手,真要如此的話,我可以不要五成,隻要四成,剩下的六成給你們。”
我的話說完,安倍禦福回神,說道:“我對我們家主雖然有自信,但這鋼筋的強度,還是沒辦法低估的,所以,未必不需要老三的幫助,你的實力我是認可的,不會比我弱。”
“等老人家來了,我會跟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說清楚,當初對我們造成的創傷,也不是你造成的,一碼歸一碼,更何況,現在你也是我們的人了。”
“我說清楚後,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我們還是可以精誠合作的。”
聞言,我沉默了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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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會後,我笑了起來,說:“那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先避避老人家的風頭,我是回天狗派待著呢,還是去什麼地方?”
“回天狗派吧,回去待著舒服一些。”
安倍禦福笑了笑。
接著,馬上聯係人來送我回去。
我沒有再繼續留著,而是按照安倍禦福所說的,先回到了天狗派。
但在此之前,我喊來了始終跟在我身邊,隱匿自身的白澤。
我吩咐她,時刻盯著這裡。
這裡發生的任何事情,都記牢了,到時候跟我說。
不僅喊出了白澤,我還將曹閻給喊了出來。
曹閻精通不少外國話,這東瀛話也是熟悉的,我也讓他盯著這裡,他們接下來說了什麼話,也都彙報給我。
有白澤在,他們顯然是發現不了曹閻的。
做完這些後,我才放心的離開。
回去的路上,我眯著雙眼,一直在思索著……
那四根蛇鱗鋼筋,到底是什麼來曆啊。
看起來,安倍禦福他們知道。
還有讓我先走,喊來他們相當於四品的高手,究竟是要做什麼?
是為了獨吞?
不太像,就如安倍禦福所言,接下來要得到氣機,還需要我的幫忙,不然,他們不會吸收,不會修煉,得到也是空氣。
還是說,真是因為世仇的緣故?
我心中盤算著,要想真正知道原委,還得等,白澤跟曹閻打探清楚了後,跟我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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