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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眉頭一皺。
不單單是他救回的嬰兒被搶走會影響到他xp的收獲,還因為這件事有點不對勁。
那嬰兒,他抱過。
就是普通平民人家的孩子,沒有什麼特殊的。
既然這樣為什麼有人執著於這個嬰兒?
甚至,還直接去警局搶奪!
還有!
之前還丟了四個嬰兒。
看著亞瑟隻是皺眉,卻沒有怒斥出聲,馬爾茨鬆了口氣,在剛剛開口的時候,他就想象亞瑟張嘴就是一句廢物的情形了。
因為,這件事他在剛才知道的時候,也是一句廢物出口。
在夏爾區警局,至少二十人的眼皮子地下,那嬰兒直接被搶走了,還被打死了一個巡警。
自始至終,那些被嚇到的警員、巡警都沒有開槍或者長劍出鞘。
不是廢物是什麼?
尤其是事後,還信誓旦旦的說是怕誤傷那嬰兒。
要不是想安穩退休了,當時他就得抽對方一耳光。
簡直是‘克羅索的驢子’!
克羅索的驢子是當地的一種特產,個小沒有力量也沒有耐力,可以說除了肉質鮮美外,沒有任何長處。
當然,每次被宰殺的時候,叫得聲音極為洪亮。
在南洛斯,不少嘴硬廢物的人,就被罵做‘克羅索的驢子’。
在心底罵了幾句後,馬爾茨深呼吸數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後,開始給亞瑟講述案情經過——
“昨天清晨,最早報案的是豌豆巷的科菲夫婦,接著是煙鬥巷的尼爾夫婦,而在中午時分是橄欖巷的南德夫婦和奶薊巷的普頓夫婦。”
“第一起案子和第二起案子報案時間相距不過二十分鐘,而第三第四起案子幾乎是同時報案。”
“當時,夏爾區警局就把所有巡警派出去了。”
“之後並沒有再發生嬰兒被盜案,直到剛剛在公共馬車上發生的案子。”
“經過好幾個目擊者辨認屍體,這些盜嬰案附近,這兩人都出現過,之前的案子應該就是這兩人所為,隻是昨天午後因為巡警變多,他們才停下,而今天又趁著下雨,兩人又一起作案。”
這位三級警員一邊講述案情,一邊說著自己的理解。
亞瑟並沒有反駁。
因為,對方說得還算合情合理,還有人證。
而這讓亞瑟越發在意搶走嬰兒的是誰了。
畢竟,兩個人販子這麼鋌而走險,對方必然是花費了大價錢的——值得拿命去賭的價格。
對方想乾什麼?
亞瑟想著,隨後就問道。
“搶走嬰兒的人了,看清了嗎?”
馬爾茨臉色立刻難看起來。
因為,二十多個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看清楚對方麵容,還被對方乾掉了一個同僚。
“是都沒看清楚?”
“還是對方用物品遮擋麵容了?”
亞瑟開口詢問道。
兩者結果都是沒看到襲擊者的麵容,但其中的區彆卻是天差地彆。
後者是有物品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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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
那就值得玩味了。
夏爾區警局內,按照前身的記憶,常駐的警員、巡警加起來至少有二十多人。
一個人看不清楚,兩個人看不清楚,在慌亂之下情有可原。
但是二十多個人都看不清楚,那是不可能的。
要麼,這些警員和對方一夥兒的,有意隱瞞。
要麼,就是襲擊者用了手段。
前者不太可能,儘管南洛斯的警員、巡警們不是什麼好人,隻要有足夠的利益,就能夠收買,但想要一次性收買這麼多人,難度太大。
而後者?
自然是神秘側,或者用什麼特殊的手法製造了和神秘側類似的效果。
再加上那個搶劫者執著的嬰兒。
立刻,一個詞出現在亞瑟腦海中——
儀式!
神秘側的儀式!
除了這點,他想不到其他。
與此同時,他終於明白馬爾茨為什麼來找他了。
不單單是他救過那個嬰兒有著關聯,還因為這件事,透著詭異。
因此,希望借用他的靈媒手段。
可自家知道自家事。
他的靈媒手段時怎麼回事,他一清二楚,如果給他提前布置的話,他絕對能夠演得神乎其神。
可這種突發事件,卻是最難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