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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的話語,令瑪琳達停住了腳步,她不自覺地看向了亞瑟,她希望亞瑟可以給她再次省去麻煩。
大廳內的所有賓客也是一愣。
隨即,不少人雙眼一亮。
亞瑟的身份,隨著瑪琳達‘隆重的歡迎’,早已傳遍了這些人之間——不要小覷人的好奇心,更不要小覷一群人湊到一起後所擁有的情報網。
隻要有一個人知道,那就是一群人知道了。
所以,在場的人都知道亞瑟就是最近一周來聲名鵲起的那位‘靈媒’。
詛咒、斧子殺人魔、惡靈複仇、喬爾喬克劍術俱樂部謀殺案、盜嬰案一樁樁一件件都是這些人茶餘飯後談論最多的。
他們中有些人對此不屑一顧,認為就是唬騙愚民的把戲。
他們中有些人則是保持中立,認為既然做到,必然有著道理。
但在他們中最多的人卻是好奇,既好奇亞瑟怎麼做到,也好奇亞瑟是什麼樣的人。
不過,不論是哪種人,在這個時候,都是死死盯著亞瑟,生怕看漏一點兒。
不屑一顧者,滿心想要揭穿把戲。
滿心好奇者,為了滿足好奇心。
至於中立者?
大多數看個樂子。
亞瑟對此一清二楚。
但他無所畏懼。
因為,他真的知道凶手是誰了。
並不是他有多麼縝密的思維,更不是有多麼驚人的推理能力,他僅僅是見識過太多太多名偵探們偵破的案件了,既有帶著醫生助手遊走霧都的,也有高喊以爺爺名義的,還有名為阿婆實為女王的,更有那永遠長不大的小學生的,或者是……以‘烏鴉’為名,帶著不詳與怪誕,不斷囈語的。
太多太多了。
多到超出這個世界的人想象。
因此,在這個世界的人看來無法想象的案件,在亞瑟看來都是有跡可循的。
隻需要略微認真觀察,冷靜分析一下,就能夠找到凶手。
就如同此刻——
“是這樣嗎?”
“你真的要這樣做?”
“好吧,我會幫助你的。”
亞瑟低聲呢喃自語著,目光卻是看向了人群中的一位女性侍者。
當與亞瑟目光接觸的刹那,這位女侍者就臉色一白。
周圍人更是下意識地挪動腳步拉開了與這位女侍者的距離。
刹那間,就好似一個舞台憑空出現般。
舞台上,一頭站著亞瑟,一頭站著女侍者。
舞台下,一群心思各異的圍觀者。
而在高處,瑪琳達藍色的雙眸中盯著女侍者泛起了絲絲寒意。
“伊蓮娜?”
亞瑟輕聲問道。
這不是未卜先知,隻是之前路過時聽到艾德溫讓對方看守酒水台。
“嗯!”
女侍者雙手放在了身前,微微點了點頭,慘白的臉色讓秀氣的麵容越發惹人憐惜,任誰看到這樣的女侍者,都不會把她當成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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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立刻就有人仗義執言了。
“不可能!”
“不可能是伊蓮娜的!”
“你一定搞錯了!”
一位看起來和伊蓮娜關係不錯的男侍者大聲喊道。
“是啊!”
“是不是搞錯了?”
“這位女士看起來並不會殺人!”
賓客中也有人符合。
看著‘仗義執言’的人們,亞瑟並不意外。
人,從來都是視覺動物。
以貌取人,在哪都有。
而長得好看的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真的猶如獲得超能力一般,不論是工作學習,還是人生路途上,都會得到有形無形的幫助,讓其一帆風順。
但就算長得再好看,一些發生的事實,也不會改變。
亞瑟沒有說話,隻是伸手將一旁冰桶內的冰拿了出來。
這個冰桶內的冰,都是事先切割好的,外層套著綿套用來保溫。
不過,即使這樣,也有些化了。
而看到亞瑟的動作,女侍者伊蓮娜臉色再次一白。
周圍人不明所以,但是馬爾茨卻是一愣後,就驚呼出聲。
“冰塊裡藏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