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定!
昨天母老虎剛剛端了‘老鼠議會’。
今天老獅子就準備還以顏色了嗎?
亞瑟就覺得自己太陽穴不單單是漲了,而是疼了。
“那裡發生了什麼?”
儘管知道是坑,但亞瑟卻依舊問道。
因為,他知道這個坑,他是避不開的——詹金最先找的人是他。
簡單的說,事情起因,在他這裡。
如果硬要避開,就會出現‘明明隻是為了躲開自行車,卻被掏糞車撞了’的結果,索性不如儘快掌握主動。
“我剛剛回來時,費裡曼的管家突然衝出來找我,告知那位德隆先生死在了自己的臥室。
死之前,還高聲喊著‘支票!支票!’
我已經讓迪科和安迪去封鎖現場了。
具體情況需要等他們回來彙報。”
馬爾茨一邊說著,一邊給亞瑟打眼色。
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要跑嗎?’
這位警長也發現了不對勁。
那位支票專家死得太巧合了。
‘再等等,但要準備好一切!’
亞瑟回答著,隨後就站了起來,向外走去——既然想要儘可能掌握主動,那坐在這裡等著可不行。
當然,事不可為,他就選擇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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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出門時,亞瑟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新家。
‘44號嗎?’
‘果然不吉利!’
亞瑟心底嘀咕著。
沒有乘坐馬車,費裡曼這位馬場老板的彆墅同樣就在白鳥區,而且還是14號這種靠前的地址。
但看著門牌號,亞瑟覺得更不吉利了。
在白鳥街14號門前,一位中年管家早已等在那裡了。
看到馬爾茨後,這位中年管家立刻走了過來。
“馬爾茨警長,這位就是克雷多斯閣下嗎?
請跟我來,屍體按照您的吩咐沒有動過。”
中年管家立刻伸手一引。
“費裡曼呢?”
馬爾茨詢問道。
“我家大人病倒了——剛剛德隆先生的屍體實在是太嚇人了,我家大人身體一向不好,直接就被嚇得病倒了,這個時候已經臥床不起了。”
中年管家這樣說道。
馬爾茨撇了撇嘴角根本不信。
很明顯,這葛朗台也發現不對勁了。
估計這個時候已經乘著馬車去碼頭了。
‘老奸巨猾的家夥!’
馬爾茨評價著,心底也有些焦急,但是這位警長深信亞瑟的能力,開始用呼吸調整情緒。
亞瑟則是保持著沉默。
跟在一旁的斯科特則是激動。
年輕的記者根本沒有憂慮,他隻是單純的為看到一次現場而感到興奮。
不過,這樣的興奮,隨著德隆房間的門被打開而徹底變為了驚嚇。
血!
床鋪、帷幔、牆壁上,到處都是血。
老者的脖頸被割開大半,頭顱以一個誇張的角度垂下,將頸部的肌肉、皮膚組織拉扯到一種極致。
但身軀卻直挺挺地坐在床鋪上,手中還拿著一柄染血的劍。
床頭則是放著一封打開的遺書,亞瑟以超越常人的視力,一眼就看到遺書上清清楚楚寫著——
我心懷愧疚。
我竟然還不如一位年輕人懂得感恩。
現在,我決定說出一切。
當年的事情都是我的錯。
我愧對燕堡大公殿下。
我當時被人威脅了,隻能給與那樣的判斷,然後,我更是離開了我熱愛的家鄉南洛斯,前往內灣尋找庇護,直到年老才敢返回……
……
亞瑟沒有看完,但是一眼掃過,也知道這位內灣老獅子曾經的金融顧問之一要乾什麼了。
死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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