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這種變化出現後。
很顯然，不單單是尤拉的那份調查資料不可信。
盧修斯的也不可信。
至少，有了盥洗室的那一幕後，亞瑟絕對不相信在盧修斯父母死亡這件事上，尤拉是無辜的。
那種戲虐獵物的感覺，說明這一切都是尤拉策劃的，亞瑟都相信。
為的就是把盧修斯打造成一份完美的‘底材’，完成屬於自己的儀式。
至於亞瑟為什麼知道公共盥洗室內發生的一切？
絕對不是他偷窺什麼的！
就是在打造‘東方號’時，為了以防萬一，準備了一些手段罷了。
當然了，這些不重要。
就和每個一等船艙內都有類似的監控一樣，不重要。
重要的是，亞瑟有點好奇尤拉究竟是要舉行什麼儀式，這種儀式對他來說有沒有額外幫助，或者所擁有的秘術對他有沒有幫助？
還有就是儀式的等級是常規級彆的儀式，還是入階儀式？
至於登階？
不可能的。
‘登階之梯’不會是這麼簡單的，而且尤拉如果是‘入階者’的話，【死亡直覺】不可能不閃爍。
心底琢磨著這些，亞瑟的目光看向了盧修斯。
此刻的年輕複仇者就是呆滯在那。
影響！殘魂！
這兩個詞彙不停地在這位年輕複仇者的耳邊回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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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無法確切理解這兩個詞彙在‘神秘側’帶來的事實是什麼，但是僅僅從字麵意思上看，就足以讓這位年輕的複仇者五內俱焚。
他為什麼要報仇，就是為了父母。
可現在！
父母的靈魂都變得殘缺！
這……
盧修斯整個人牙關緊咬，牙齒嘎吱吱作響。
一抹血色出現在了盧修斯的雙眼之中。
殺！
殺殺殺！
殺了那些混蛋！
憤怒澆灌著殺意！
但是，盧修斯沒有衝動，他再次想到了自己和那些人的差距。
頓時，盧修斯又一次感到了無力。
無力充斥著痛苦！
在這一刻，盧修斯的【靈性】又一次開始了微弱的增長。
亞瑟感知著這些，心底愈發好奇尤拉的路數了。
然後，南洛斯‘靈媒’徑直道——
“我的那位老朋友，‘內河之神’讓我和你說聲抱歉。”
“嗯？”
盧修斯一怔。
“你不會認為‘內河神教’真的是我那位老朋友‘內河之神’創建的吧？
祂連‘內河神教’的存在都不知道。
那家夥沒事就愛在西斯港的水麵下遊蕩，偶爾會在沒人的時候曬曬太陽。
至於創立教派？
祂根本不感興趣。”
亞瑟雙手一攤。
盧修斯看著亞瑟，他的直覺告訴他，眼前的南洛斯‘靈媒’沒有說謊。
那……
“有人假冒神靈的名義？”
盧修斯脫口而出。
“總有些家夥會選擇這種捷徑，然後，會給類似我這種無辜的家夥帶來麻煩——我終於明白伱剛剛看我眼神的複雜之處，是怎麼回事了。”
亞瑟歎了口氣。
隨後，這位年輕的‘靈媒’思考了一下，開口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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