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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修斯如同以往一般,保持著沉默,坐到了尤拉的身旁——這是尤拉規定的,隻要她在場時,盧修斯就必須要在她最近的地方。
一開始時,盧修斯十分抵觸。
但是為了複仇,盧修斯彆無辦法。
而到了現在?
抵觸感仍舊在。
習慣?
有些事情是不可能習慣的。
曾經有個胖子說過,吃屎都是能吃習慣的,說不定還能吃個蝦仁韭菜出來,但是最開始的時候對這個人有成見的話,那就真的是到死難改。
因為,當你戴起有色眼鏡時,對方的任何舉動都是帶著不懷好意的。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種成見隻會加深,而不是習慣。
而盧修斯卻是不同。
因為……
盧修斯對尤拉不是成見。
而是真實的提防。
尤拉也真的是帶著惡意的。
就如同此刻——
尤拉側過身子,左手支撐在耳垂下方,以一個儘可能展現自己身體曲線的姿態麵對著盧修斯。
而空著的右手則是輕輕滑過盧修斯的肩膀。
但觸碰到盧修斯的大臂時,尤拉的右手變為了伸出食指的姿態,在盧修斯的大臂上一點一點的。
“親愛的,能告訴我,你剛剛乾什麼去了嗎?”
尤拉微笑地問道。
“我在散步甲板上撿到了那位南洛斯‘靈媒’的貓,將那隻貓送還給了那位閣下後,那位閣下邀請我喝了兩杯橘子茶。”
盧修斯實話實說。
年輕的複仇者知道說謊的話,是很難瞞過身旁的尤拉。
所以,這位年輕的複仇者相當有技巧的省略了一些。
“哦?
是這樣嗎?”
尤拉詢問著。
並且,將這個身軀都靠了過來。
這位女士將下巴壓在了盧修斯的肩膀上,一直輕點盧修斯的右手攬住了盧修斯的腰際,而那隻左手則開始在盧修斯的胸口前上下滑動著。
感受著盧修斯緊繃的身軀,這位女士嘴裡響起了清脆的笑聲。
“親愛的,你在緊張什麼?”
“我沒有緊張,我隻是不適應。”
盧修斯眉頭緊皺,這樣回答道。
“唉,竟然還是不適應。
你得學會適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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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
你越來越好聞了!”
這位女士說著,雙手突然上舉,就這麼掐住了盧修斯的脖頸。
不是嬉鬨。
更不是玩鬨。
而是真的在用力,那雙手一點兒一點兒的用力,盧修斯的脖頸被一點兒一點兒的收緊後,窒息感開始出現,臉龐開始泛紅,接著是青紫。
死亡的痛苦隨著身體的本能開始彌漫。
尤拉細細感知著。
她原本不想要用這樣的手段。
因為,這會影響到‘果實’的口感。
但是,那位南洛斯‘靈媒’的出現,讓她不得不提防。
她從不相信盧修斯說的那些話語。
盧修斯是她精挑細選出來的‘種子’,生根發芽的過程,她也是全程參與著,更不要說悉心栽培了。
她太了解盧修斯了。
更何況……
她早已在盧修斯身上做了一些手腳。
麵對這顆精挑細選出來的種子,她可不會‘不聞不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