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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格雷薩.哈姆雷特預料到多爾多特港口會因為‘內河教會’和‘痛苦教會’陷入到一場暴亂時,就有了突襲多爾多特港口的心思。
西柏林侯爵很可怕。
但是,他有戴爾波克!
還有戴爾波克一手創立的‘激流小隊’!
甚至,還能夠將‘內河教會’徹底犧牲!
有著這樣的鋪墊,足夠抵擋那位西柏林侯爵了!
而且……
有機會擊傷對方!
而為了這個機會,他將整個‘內河教會’犧牲也是在所不惜的。
他為什麼要創立‘內河教會’?
不就是為了多爾多特港口嗎?
而隻要西柏林侯爵受傷,那多爾多特港口就是金獅子家族的!
他的父親一定十分樂意看到這樣的局麵!
然後,隨著他的父親出麵……
不單單是多爾多特港口,整個西柏林都要被他們家族分割!
而他?
憑借著這份功勳,就會理所當然的成為金獅子家族唯一的繼承人!
想到那一刻的美好,這位老獅子的長子嘴角一翹。
“去給我倒一杯葡萄酒。”
格雷薩.哈姆雷特吩咐著貼身侍衛。
這位老獅子的長子麵對即將到手的一切,認為自己應該慶祝一下。
不過,格雷薩不喜歡香檳。
他更喜歡的是紅酒。
那種酸澀感和馥鬱的香氣,令他無比著迷。
尤其是猩紅的酒液在玻璃酒杯中搖晃時,格雷薩總覺得是親口品嘗著勝利果實一般。
內心異樣的滿足感,讓這位老獅子長子沉迷不已。
無聲離去。
無聲返回。
將全身籠罩在黑色長袍中的貼身侍衛,端著早就醒好的葡萄酒返回了船長室,並且,動作標準的將葡萄酒倒入了酒杯。
獨特的芬芳,迅速充斥船長室。
格雷薩抬手就拿起了酒杯,而且為了讓酒液充分展示自己的美好,這位老獅子長子晃動著酒杯。
隨後,更是拿起酒杯,舉到了頭頂的燈光下。
立刻,顏色愈發瑰麗。
“為了慶祝即將到來的勝利,我提前準備了勝利的美酒。
可惜……
勝利的果實,總是要曆經波折的。”
格雷薩說著這樣的話語,杯中的紅酒就直接潑向了站在麵前的貼身侍衛。
嗖!嗖嗖!
酒液破空,仿佛勁弩射出的箭矢。
那位身披黑色長袍的貼身侍衛立刻身影就扭曲起來,好似肥皂泡一般,啪的一聲就消失在了原地。
等到再一次出現時,已經是在兩米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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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剛一出現,這位貼身侍衛就不得不再次閃避。
因為,那酒杯到了。
如果說酒液是箭矢的話,酒杯就好似炮彈了。
轟!
震耳欲聾的轟鳴中,那位貼身侍衛不得不一把拽下黑色長袍,快速抖動間,黑色長袍徑直平鋪開來,形成了一麵黑色的牆。
這麵牆,等待著酒杯。
但是,酒杯卻再一次返回到了格雷薩的手中,連帶著剛剛的酒液一起。
甚至,就連猩紅的酒液一滴沒撒。
偽裝成對方貼身侍衛的斯威特麵容凝重。
他剛剛沒有看到酒液、酒杯的回轉痕跡。
簡單的說,酒液、酒杯是憑空消失,然後,又出現在了格雷薩手中的。
“天賦?血脈?”
斯威特沉聲問道。
身為西柏林侯爵的劍術長,斯威特並不是什麼孤陋寡聞的人。
相反的,借助著西柏林家族,斯威特翻閱、見識過太多的秘術。
而在他的認知中,並沒有這樣的秘術。
因此,隻剩下了天賦!血脈!
隻是金獅子家族的天賦,不應該是‘獅群’嗎?
為什麼會有類似空間穿梭的能力?
還有剛剛那種進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