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大媽們也沒在意多出來的鹿可,各自和各自的夥伴們聊著小區裡的八卦。
“這鬼天氣!陰沉沉的,又不下雨又不放晴的!”
“這不挺好的嘛~大夏天的,還能涼快點少點曬。”
“陰沉沉的,總提不起勁來,搞得我這幾天心裡都慌慌的不舒坦。”
“啊?你這不會是因為3棟老李家的那件事吧?說是遭了賊的”
“那回事我也聽說了好像是報了案就不了了之了什麼也沒查出來”
“你也說也湊巧的,就剛巧碰到了我們小區裡的監控什麼的都不管用的時候”
"你們光知道老李家呀,聽說7棟也出了什麼事,誰家玻璃都被砸碎了!"
“真的假的?那7棟家裡有人嗎?就沒人去看看是個什麼事?”
“保真,現在去說不定還能看到碎了的窗戶!不過好像聽說是家裡也沒人,再加上都是大半夜的,大家夥兒睡的又熟,這被吵醒的嘛,也不敢大著膽子去看,萬一碰上個手裡有家夥的”
"誰說不是呢哪像我們那個年代風裡雨裡過來的,現在的小年輕啊,都瘦的跟個雞崽子似的,重活都乾不了一點!"
“那咱這小區最近也太不安全了吧,咋就這麼多事?”
“唉這搞得我都想去都配幾把鎖了,但估摸著也沒什麼用”
“最近是哪哪都不太平!市裡新聞還播了失蹤了好幾口人呢!也不知道哪來的天殺的拐子哦!”
“拐子不是專拐小孩子的嗎?我看失蹤報的都是二十幾的小青年、小姑娘啊?”
“這哪能知道呢?那新聞都報的失蹤總不至於都被”說著還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哎哎哎——這可不興說,十幾個人呢哪有這麼喪心病狂的"
吃飽喝足,八卦的消息也聽了一堆,早起出門的目的也已經達到,鹿可可算是可以心滿意足的打道回府了。
將吃剩下的果盤還有喝完的牛奶盒一起放進了帆布袋裡,背上袋子,喚了皮皮一聲就起身走了。
來這鍛煉的大爺大媽們,對鹿可這個突然出現的小姑娘雖然沒有多在意,但也不免多看了幾眼。看著楚楚可憐、瘦瘦弱弱的小姑娘,還牽著條狗,拿著根棍戳啊戳的,行動不便的樣子,也不知是哪家的孩子。
隻是礙於之前的鹿可也不經常出門,到底是沒幾個人認得她,也沒想著上去打個招呼嘮會嗑什麼的,畢竟不熟,且人家又不方便。所以也就隻是看了幾眼,等人走了之後小聲的議論了幾句。
鹿可當然不會在意背後他們的小聲議論了,說不定以後還會有來蹭消息的時候呢。她呀,在打探完消息之後,專注的事情解決,洶湧的睡意又湧上頭來了,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趕緊回家補個眠了。
當然,步伐依舊顯得步履蹣跚,畢竟,一個瞎子如何健步如飛呢?
一邊走還不忘思考整理一下現有的信息。已知本市的失蹤人口都是年輕的男男女女,甚至已經高達了十幾人,還是短時間內的,是出於什麼原因呢?總不能隻是個簡簡單單的的心理變態吧?
再看看小區裡的兩起事件,挑選的都是空置的住宅,而且搞出了很大的動靜。如果真的要做些什麼,為什麼不偷偷摸摸的進行?或者直接挑選有人的住宅一擊斃命呢?
或許鹿可突然有了一個可怕的想法:凶手將事情鬨大的原因是——想從看熱鬨的人裡麵挑選合適的更符合他要求的人選!
目前看來自己倒是蠻符合要求的,而且還熱愛每天下午3點在整個小區遛狗,被看見的幾率更大些,甚至還更方便動手。
思考的時候時間過得非常快,不一會兒就和皮皮回到了5棟樓下進了電梯裡。
電梯上行,門開的瞬間,鹿可平靜的表情差點有一瞬間的崩壞,連忙低頭裝作扯了下鏈子,掩蓋了下去,然後又恍然未知的抬起了頭。
一個西裝革履的看著還有些風塵仆仆的男子正倚靠在她家門邊的牆上,男子低垂著頭看不見表情,聽到聲音的時候才抬起了頭,露出了一張年輕清俊的臉。
“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