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試探性的開口。
“那是……您打算調低利潤？”
先前的時候，他就覺得那個利潤給的太高了。
即便是想要報答，他覺得教那個項目教育合作，已經是最大的報答。
隻不過，自家總裁執意如此，他也沒有要拒絕的理由。
現在自家總裁正是醒悟過來，打算讓一切全部都恢複到正軌上去了？
也就是在助理心裡麵這般想的時候，自家總裁直接拋出了冷冰冰的三個字。
“不合作！”
與此同時，自家總裁一個眼神也瞟了過來。
“李力，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沒眼力見呢？”
助理，“……”
聯想到趙總還在尋找救命恩人的事情，他終於在那一瞬間明白了過來。
合著趙總不是有兩個救命人，而是其中那個已經出現的救命恩人是假的，冒領的啊。
“那總裁，我繼續派人去尋找您救命恩人的線索了。”
下一秒，趙總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等一下！”
助理停住腳步，疑惑地看著自家總裁。
“不用再繼續找了。”
聽著這話，助理更是一頭霧水，什麼不用繼續再找了，難不成是救命恩人嗎？
明明，先前趙總還是一副十分急切的樣子，怎麼現在，直接就不找了呢？
難不成，這一個要找的也是假的？
“已經找到了。”
助理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是說，憑借你們那個模糊到幾乎抽象的信息，你們已經把真人給找到了？
除了牛逼以外，助理竟然找不出第二個形容詞了。
助理呆愣了好一會兒，才消化了這個事實，到了喜之後緩緩退下。
不用找了也好，免得他找不到，挨罵是小事，被扣獎金可就不好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助理的電話響起。
上邊顯示，來人正是白天瑞。
看著這個人打過來的電話，助理的眼神一下子變得玩味。
悠哉悠哉的，過了一會兒，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