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都無不在隱喻著,那個年代西方宗教文化對人們思想的一種鉗製和禁錮,但是你可以剪掉那些鏡頭,卻無法剪掉所有人的舌頭,抨擊了宗教給的出對文明的標準是多麼可笑!
回到家裡,多多拿出了自己從阿爾弗雷多那裡偷偷拿來的剪輯的膠片,對著油燈一邊看著一邊模仿著這些鏡頭裡麵的聲音和台詞。
開槍聲,對白,等等!
多多自己拿著膠片,一邊看一邊模仿,玩的不亦樂乎。
桌子的另外一邊,多多的媽媽正在做針線活,她看了一眼多多,又看了一下睡著了的小女兒。
多多拿起旁邊的照片。
上麵是多多的媽媽和爸爸的合照。
他說:“媽媽,戰爭結束了,爸爸為什麼還不回來?”
媽媽麵對多多的問題,隻能回答說:“他會回來的,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通過小多多和母親交流,讓觀眾知道了這個故事發生的時間線,應該是二戰後。
多多拿著照片,問媽媽,“俄國又在哪?我都快記不住爸爸的樣子了。”
媽媽一邊趕多多上床睡覺,一邊說,“要花好幾年去,好幾年回來。”
多多把照片和膠片一起放到了鐵捅裡麵。
然後塞到了床底下!
天亮了。
多多這個年紀的孩子,肯定是要上學的。
而上學的時光,總少不了一個凶巴巴的老師。
多多憑著自己聰明的小腦瓜,在學校並沒有經受太多的考驗。
然而,可憐了多多的小夥伴,另一位小同學,額頭上有胎記的那位。
多多想要告訴他答案,拿起一本書,上麵有一顆聖誕樹。
他是想告訴小同學,五乘於五的答案是二十五!
聖誕節嘛,二十五日!
可惜的是,這位同學顯然沒有能夠理解多多的用心良苦,他笑著給出了答案:“聖誕節!”..
然後又是一頓打!
電影的鏡頭的切換,總是很有意思。
之前的風鈴聲切換到了教堂裡的搖鈴聲,小搖鈴又切換到了大鐘聲,而這一次同樣的鏡頭的切換也是如此。
從老師的戒尺打在同學的身上的聲音,轉換到阿爾弗雷多,把剪輯完的電影膠片重新拍打平整塞到盒子裡。
多多總是在外麵偷偷地踮起腳尖透過電影的放映口看著,看阿爾弗雷多是怎麼放映電影的。
他對電影真的很好奇,很喜歡!
電影開始放映了,坐在座位上的多多,臉上洋溢著無比開心的笑容。
村民們在即將看到令人激動的接吻鏡頭,卻突然被簡掉後的失望與不滿的呼聲,正是回應了神父的搖鈴的愚昧,這也呐喊出了人民對美好與開化的渴望。
有觀眾這樣喊著:“二十年前開始看電影,沒有一次吻戲,何時才會有?”
他們開心的時候,哈哈大笑,看到被剪掉的吻戲,也會吐口水。
調皮的多多有一雙意大利人典型的又大又黑的眼睛,小島上的居民是典型的意大利式的樂天、隨性、充滿激情,雖然戰爭的陰霾仍在,人們依然在電影院裡找到天堂般的快樂與夢幻。
對於多多而言,他的童年,放學的時光,總是那麼快樂。教堂二樓的電影院成了多多和他的小夥伴們常去的地方,也是他們的為數不多的快樂的源泉!
電影院在這個時代,也是村民們唯一的快樂源泉,雖然沒有刻意交代,但是很容易理解,畢竟那個時代除了電影,真的沒有什麼可供大家消遣的玩意了,之後它像是一個集合了眾生萬象的類似菜市場的地點,人們在這裡嘻笑打罵,少年在這裡抽煙,看著火辣的美女集體那啥,電影院甚至成為了妓女的工作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