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什麼樣的故事?”慕晴好奇地問道。
“故事的內容大概是......”李易把《赤伶》的故事簡單地說了一遍。
慕晴越聽卻是越加地有興致了。
“位卑未敢忘憂國,哪怕無人知我......”慕晴重複了這一句,眼睛bulgbulg地看著李易。
“這個故事,真好!”
“故事的確是個好故事,不過,要改成電影的話,還是太單薄了。”李易卻是苦笑著道。
“你怎麼想的?”慕晴問道。
“我再想想吧。”李易搖了搖頭道。
他一時間也沒有做決定。
不過,他反正目前也沒什麼事兒,閒著也是閒著,倒是也未嘗不能試一試。
過去,他拍電影,幾乎都是照本宣科,雖然說也有一些改動,但是大多都是有現成的作品做為參考。
可是《赤伶》的話,要改成電影的話,就真的不一樣了。
畢竟,這可沒有什麼現成的作品,讓他去參考的。
頂多就是一個故事脈絡,一條故事主線。
當然,這樣的電影拍出來,效果如何,李易也沒什麼信心。
哪怕這首歌,在記憶裡的確很火,MV和現場表現出來的演繹也的確精彩,可是電影始終是電影,短片改成長片,可真沒那麼容易。
關鍵是,李易對戲劇這一塊真的懂的不多,雖然可以找專業人士輔助,但是作為導演,他現在的知識儲備的確還差不少。
突然李易看向了自家媳婦。
“媳婦,你覺得《赤伶》這個故事怎麼樣?”李易問道。
慕晴想了想到:“故事其實一般吧,但是這首歌搭配上故事,就很有味道了。”
“你有興趣不?”李易笑著看著她說道。
“我?你想讓我來做《赤伶》?”慕晴好奇地看向李易。
“嗯,主要是我對戲曲這一塊並不熟悉,而你好像對這一塊很感興趣,所以,如果你有興趣的話,不妨找編劇團隊把故事豐滿一下,然後鼓搗出來。”李易笑著說道。
“這.......”慕晴顯得有些猶豫。
“好了,就這麼說定了!”李易笑著攬住媳婦的腰道。
“那你再跟我說說。”慕晴也沒有再推脫,顯然她的確對這個故事很感興趣。
李易想了想,整理了一下記憶之中的相關的信息,才緩緩開口。
“隻是我的一點想法,你可以做為參考,民國二十六年7月7日夜。
隨著槍聲響起,全國陷入一片水深火熱之中,暫時未受到戰火波及的安遠縣城內一片祥和,戲院內的台上人咿咿呀呀的唱著悲歡離合《桃花扇》!
台上名角唱著戲裡的悲歡離合,而外界卻在演繹著真實的悲歡離合。
你方唱罷我登場!
不久,戰火綿延到此,原本祥和的安遠縣城,覆巢之下無完卵,侵略者包圍了這裡!
他們燒殺掠奪,無惡不作,讓平靜的小縣城,再無寧日。
聞之此處有名角裴宴之,便起了意,來到戲院要求給他們單獨演奏一場,並指明了,要裴宴之出場,裴宴之不願,他們便以燒毀戲院乃至於整個安遠縣城做威脅,更威脅不從則雞犬不留!
孤傲的名角,裴宴之笑了笑,他依然是那個在戲台上顛倒眾生的名伶,他沒有拒絕,轉身坐到妝台前,描起了眉目,是夜整個安遠縣城一片靜謐。
戲院裡燈火通明,侵略者們坐在戲台下,吃著肉喝著酒,放肆談笑,鑼鼓敲響,戲幕拉開。
隻見那人在戲台上高唱著,而下頭坐著的,則是侵略者,是那些牛鬼蛇神。
他是名角,是整個安遠縣城最有名的角兒,他平時孤傲無比,可是此時此刻卻顯得卑微到塵埃。
敵寇的入侵,整個安遠縣城都在刺刀炮口之下,危若累卵,更何況他一個戲子?
更卑微的是,儘管知道對方是敵寇,是侵略者,是劊子手,手上沾滿了同胞們的鮮血,可是卑微的戲子卻依然要上台為這群敵寇慰問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