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和聲》的上映,不可避免地,女犯人這個群體,也屢屢被人提及。
這一點和當初《七號房的禮物》可以說截然不同。
因為那個時候,《七號房的禮物》裡麵的男主角,並不是那種常規的囚犯,和《和聲》裡麵的女主角是完全兩碼事。
而且男罪犯和女罪犯,本身也有著很大的區彆。
從犯罪的性彆比例來說,男性和女性犯罪比為九比一。
所以,男性的犯罪者可以說,是屬於那種比較常規的罪犯,相對而言,女性犯罪者,就顯得更不常規。
而女性,不可避免地會被人提及母性這個詞,畢竟生孩子的是女人,哺乳孩子的也是女人。
再加上國內的法律法規和港島是有著很大的不同的,所以,自然而然地就引起了一撥探討。
因為國內孕婦哪怕被判刑,也幾乎都是監外執行。
兩邊的製度不好說誰好誰更人性化。
但是也正因為如此,所以才能引起更多的探討。
回到電影本身。這部電影無疑對於很多女性影評人來說,更加友好。
很多女性影評人都忍不住在看完之後,第一時間敲擊鍵盤,寫下自己的感想。
《電影周刊》的副主編姚煙在專欄上對《和聲》進行了另外一個角度的解讀。
“我記得有人說過,每個人總會遇到一類電影,你不是那麼在乎演技,不是那麼在乎情節,也不是那麼在乎畫麵,你總是忍不住一遍遍地看,看的時候總是抹著眼淚擤著鼻涕。
隻因為它的某些個細節觸動了你最善良的一麵。
當年的《七號房的禮物》如此,如今的《和聲》無疑也是如此。
如此大的一個世界,總會遇到一些讓自己無能為力的事情,心碎絕望的事情,所以你要學會放棄。如果你是一個善良的有夢想有尊嚴的女子,那麼不幸的是,你需要放棄更多。
她們就是是那樣一群人,微妙地被生活驅趕著的一群人。曾經懈怠著,疲倦著,可是終有一天卻不得不叛逆著,反抗著。
可以說《和聲》是一部切入點非常微妙的電影,監獄類的電影,不是沒有,但是卻很少有像《和聲》這樣,切入點是一群女性囚犯。
我們社會上通常說一些坐過牢的人,大多時候,說的都是男性,卻很少有人關注女囚犯這方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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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本身男女的犯罪比例相差懸殊吧?
男性犯罪者和女性犯罪者,雖然都是因為犯罪,所以才被抓,被關,但是男性和女性在很多方麵,還是有差彆的。
如果在男監裡麵,出現像《和聲》裡麵那樣,那麼多的迫不得已犯罪,而且犯的都是殺人罪的囚犯,或許分分鐘會被人說假!
但是女性卻不會讓人覺得突兀,因為在現實生活當中,的確,很多女性的重刑犯,都有著這樣那樣的無奈!
她們會失去了和男人相互愛慕的日子,雖然這些日子或許從未存在過或許全是謊言;她們失去了看著生活一天天變化的自由,雖然這些自由或許籠罩在獸、、欲中或許被金錢壓榨枯乾。
她們失去的是作為女人花朵一般地被寵著的恬靜的內心。
就是這些失去讓她們得到了一個小小的鐵牆的保護,那是一個由男人主導悲劇的空間。
她們剩下的是純粹的、明媚的的親情、理想、歡快。依舊保留對愛的憧憬、堅強的力量、釋然的胸懷、對未來的渴望。
還有音樂。
影片的片名叫做《和聲》,用音樂作為標題,或許是想要告訴觀眾,音樂和母性一樣,是上蒼給女人最大的恩典。
大學音樂教授的文玉、做過民歌歌手的花姐、成日幻想羅曼蒂克故事的原職業摔跤手延實、緊鎖心門不肯與外界溝通的由美都有音樂。
溫柔的媽媽貞惠一唱歌,愛笑小宇就開始委屈地哭。
由美坐在窗前唱的那一段,站在舞台上唱的那一段。
小宇離開之前合唱團站在舞台上的那次載歌載舞的演出。
每次唱歌前老太太自己微笑,然後做手勢讓大家微笑。
女獄警,迷迷湖湖,為合唱團彈鋼琴,唱火熱勁爆樂翻天。
最後的最後,她們見到自己想念的人的那段穿著純白禮服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