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采臣也好,聶小倩也罷,都隻是文人的虛構出來的。
不同的版本的寧采臣,聶小倩自然有著不同的理解,但是能從眾多版本當中脫穎而出,並且淩駕於眾多同類的作品,本身就足以說明問題了。
李易也非常喜歡這部電影,說實話,哪怕是如今的他有原版的做參考,可也沒有什麼信心能複刻這部電影。
當然,不在於技,而在於感!
很多時候,有些東西是講究感覺的。
哥哥和王美女,都是一個時代的獨一無二的存在。
榮少的生平有這諸多的作品,諸多的令人難以忘卻的角色,可是“哥哥”之名,卻是聶小倩在《倩女幽魂》裡麵叫出來的,如此可見一斑!
聽完李易的話,眾人都不由的一陣沉默。
“呼!”良久陳問吐出一口氣來。
“你這說的,我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這部電影了,隻是,這樣的聶小倩,這樣的寧采臣,我一時半會還真的有些想不出來,有什麼人適合的,你的要求也太誇張了,真的有人能做到?”陳問忍不住感歎道,他一直都是一個很隨性的人,在娛樂圈,也算的上是大腕了,認識的人也絕對足夠多,可是哪怕是他一時半會也有些想不出來,有什麼樣的演員能演出李易說的那種場麵來。
“聶小倩我不知道有沒有人能演的出那種似妖而媚,卻又淺笑含愁的多情女鬼的女演員,不過,寧采臣的角色我倒是還真的有一個人選.”驀然陳偉傑抬起頭來說道。
其他人還不覺得有什麼,但是李易卻是一臉錯愕地看向陳偉傑。
其實對於李易而言,在他看來,或許想要找一個“永遠的聶小倩”來很不容易,但是至少,可選項,或者說機會還要略大一點,但是想要找出一個溫文爾雅,卻又憨厚敦直的寧采臣來,卻千難萬難。
當然,也有可能是原版的寧采臣帶給李易太多太多的感觸,或者在了解了“哥哥”的生平之後,自然而然地戴上的濾鏡,所以,下意識地就覺得,這部電影最大的難題就應該是出在寧采臣身上。
可其他人並不知道啊,而且在李易的描述當中,無疑,聶小倩,要比寧采臣更加的出彩。
“難道你說的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陳問瞪大眼睛看向陳偉傑。
“你也想到了?”陳偉傑倒是不意外陳問會和他想到一塊去。
“可是他息影多年不說,而且年紀也不合適吧?”陳問不由地眉頭一皺道。
“不,不,不,很多人都說我是不老常青樹,可是實際上,他才是真正的永遠保持一顆年輕的心,我前陣子見過他,感覺他和過去依然一點沒變.”
驀然李易的腦海之中浮現了一個身影,一張溫暖的笑顏,一雙純淨認真的眼眸,他脫口而出:“秦少清!”
“你也想到了?啪!”突然陳偉傑拍了一下額頭,搖頭道:“也是,你早該想到的,畢竟,你小時候,他可是抱過你的!”
“秦少清?嘖嘖,這麼一說,我倒是也覺得他或許真的適合,雖然我不認識他,但是卻聽聞過不少他的事情!”陳問也怔了一下,隨即不無感歎地道。
秦少清,曾經港島的堪稱風華絕代的男明星,比之陳偉傑等幾大天王也不遑多讓,而且他是最特殊的一個。
李易小時候見過秦少清不少回,依稀記得,他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話不多,臉上的笑容很溫暖,眼睛特彆好看。
而關於秦少清的事情,可以說很多人提到他都會忍不住感歎一句,可惜了!
因為當年秦少清可以說是在最巔峰的時候,激流勇退,旁人息影什麼的,頂多說說而已,可他卻不同,他是真的直接一退到底,要知道那年他還不到三十。
港島著名導演關耀曾經在接受媒體采訪的時候,這樣說他:“或許是因為出身的原因,他天生有一股少爺氣,要端公子哥兒架子,再穿身合適的衣服就差不多了。
隻要他很專注地朝哪處看,你就知道某個東西吸引到他的興趣,行坐立走更不在話下。他有非常富裕、教育背景非常好的家庭出身,從小就是跟著保姆長大,本就是個小少爺,那種氣質是骨子裡透出來的,彆人穿金戴銀怎麼模仿倒都不如。
少清是任何人都想要的那種朋友,他是真的愛身邊的朋友,但這愛可不是獻媚,根本上說,他是一個非常愛才的人。比如他和趙芳華的情誼,當年華姑出道的時候,他其實早已經大紅了,而他開始留意這個女孩子,就因為舞台也好,表演或者唱歌也好,他是欣賞她的,後來兩人很快就認識了,成了親近要好的朋友。但那種好不是吃吃飯、喝喝酒的好,而是真的誌趣相投,唱歌、電影、,有很多可以聊的。
對他的印象?首先就是人好,但又絕不是一個老好人。少清的好不是諂媚,對彆人好也不是讓自己得到什麼,隻是發自內心,更不在乎怎樣的姿態讓大家都覺得他好,交朋友選的都是那些談得來的人。
他喜歡和朋友們分享和互動,比如讀書,他喜歡了哪一本書肯定會急急來跟大家說,先來問問你的意見,再去問問他的意見,朋友們的想法他都願意聽。而且他也打聽大家在看什麼書、做什麼事,即便人家說的也不見得是他的那個範疇,他也有興趣知道。他是對人對事都好奇,但沒那麼多功利的想法,真涉及這樣的層麵,他反而是非常倦怠去交際了。”
關於秦少清這個人,認識的人都會豎起一根大拇指。
曾經和他合作多年的著名導演包鈞曾經提到他的時候說:“他真的是很特彆很特彆的一個人,當初我和他合作過,我記得特彆清楚,有一場戲在棚裡拍,他和女主角都是全果地被人圍著,上麵都是燈橋板,站著燈光師,旁邊是攝影師、攝影助理,彆說演員緊張,不自在,當時做為副導的我也都焦慮得要命。
起初每拍完一個鏡頭,我就跑過去,拿一塊準備好的特大毛巾給女主角章彬圍起來。可是導演一喊停以後,我跑來跑去的卻惹怒了導演,導演罵我說,人家演員都好好的,你乾嗎要這樣子?你弄塊毛巾提醒所有人他們倆在赤身果體,反而讓大家尷尬。
退到一邊的我,心裡當然是委屈的,可那個時候卻顧不到自己心裡委屈,就被眼前場麵感動了。導演再喊停時,他並沒有像一般男演員那樣直接把女生放在一邊,他還是抱著她,甚至比拍片的時候更緊一些,一群男人中間,他就用自己的身體完全遮住了她。
很自然,若無其事地聊天啊,開玩笑啊,也認真談這麼好那麼不好總結之前的表演,或者聊聊下一個鏡頭,總之是說說笑笑,好像周圍人都不存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