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兩人最後卻還是一起連夜出門想要去找律師的妻子問個清楚,想要找到凶手這麼做的原因。
翠西醒來卻發現,自己的丈夫和沙摩塞都不見了。
其實這裡同樣的也是一個伏筆,隻是現在大家都顯然不知道。
來到被保護起來的律師妻子的家。
律師的妻子看了照片之後,終於發現了不對的地方,有一幅畫掛倒了!
他們來到律師的辦公室,拿下那副畫。
可是在畫上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線索,這個時候觀眾也都是一臉懵逼。
到底是什麼?
結果,沙摩塞在掛畫的後麵的牆壁上,掃出了一組指紋。
指紋組的工作人員到了之後,用了技術手段終於還原出來的凶手留下的信息。
上麵寫著:“HELPME!”
而從指紋的形狀上看並不是受害者留下的!
周四,經過一夜的比對,找到了一個叫維克多的嫌疑人,一個精神病患者,一個被父母拋棄的人,一個罪行累累的慣犯。
而他的律師就是被殺的高德律師,關鍵是,這位貪婪的律師,成功的讓他被判的很輕!
局長很振奮,因為他們有這個叫維克多的人的地址,可以輕易地抓到他。
可是米爾斯和沙摩塞都不覺得,這個人會是凶手,因為看起來根本不像。
依然是雨天,警車朝著維克多的住處駛去。
然而他們找到的卻是一具被綁在床上瘦成皮包骨的屍體。
而在牆壁上凶手同樣的留下了字跡:“懶惰!”
更令人驚悚的是,凶手在旁邊留下了一盒照片,上麵是每天拍下的死者的生前的照片。
而第一張照片竟然是一年前的!
凶手甚至留下了毛發樣本,尿液樣本,等等,等等,米爾斯說這是凶手在嘲笑他們。
然而讓所有人都完全沒想到的是,那屍體,居然根本沒死!
查看的警察嚇了一跳,觀眾也嚇了一跳。
“臥槽!”
“臥槽!”
因為之前鏡頭給的特寫,對方身上甚至開始腐爛,瘦成了皮包骨,怎麼看都不像是活人,可是丫的居然真的沒死!
救護車來到把人送去醫院搶救,結果一個記者居然出現了,對著米爾斯拍照,這讓米爾斯火冒三丈。
他問:“為什麼記者會這麼快?”
沙摩塞淡然地道:“拿錢向警員買消息!”
“我很抱歉,我隻是被記者氣炸了!”米爾斯說道。
他顯得有些狂躁。
“衝動易怒,令人印象深刻!”
醫院裡,那個受害者的情況很是奇葩。
“一年不能動導致肌肉和脊柱都退化了,血液裡麵含有多種藥物,包括抗生素,以免傷口感染。”醫生說道。
“他有沒有試著說話或者嘗試溝通?”
“他的腦子一片混沌,而且老早就咬掉舌頭!”
醫生說完就轉身離開,沙摩塞跟了上去:“他毫無生存的機會嗎?”
“若你用閃光燈照他,他會當場嚇死,他受的苦,比任何人都多!而且地獄還在等著他!”醫生說道。
案子足夠離奇,可是就在觀眾都好奇,凶手到底是怎麼做的,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
鏡頭一轉卻是米爾斯的老婆打電話找沙摩塞,因為剛來到這裡,翠西一個人都不認識,可是她又有些話不好和丈夫說,隻能找到沙摩塞。
原來是她懷孕了,可是她不知道怎麼跟丈夫說,因為她不想給他增加負擔。
沙摩塞告訴她,如果你不想要孩子,那就千萬不要告訴他,可是如果想要生下來,那你就要儘力去愛那個孩子。
翠西很糾結,很為難。
這個劇情讓很多人都有些莫名其妙,包括陳問,周果等人也是如此。
他們當然不會以為李易像一些導演一樣,不拍愛情就不會拍電影了,那麼也就是說這個劇情必然和電影的主線劇情有關,但是到底是什麼,他們卻也猜不到。
警局裡麵,兩人分析案情。
黑板上寫著七宗罪,劃掉了其中的三個單詞,還剩下五個。
“維克多的房東說,房租就放在信箱裡,每個月的開始!”
沙摩塞又找到了一個房東寫的:“從未有人投訴過,他是我最好的房客!”
米爾斯忍不住道:“是啊,這肯定是房東最理想的房客了,沒舌頭的癱瘓房客,而且準時付房租!”
他顯得越發地煩躁起來。
“我等的不耐煩了!”
“當警察就是這樣!”
一個年輕暴躁衝動,一個老而彌堅,睿智,沉穩,可以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為什麼不衝上去找?為什麼在這裡呆坐著?等那個瘋子再次出手?”米爾斯不耐煩地道。
“他不是瘋子,彆掉以輕心!”沙摩塞卻警告道。
“看,他正在發神經,他不會一直好運的!”
“他不靠運氣,我們查到維克多那天,他恰好已經被困一整年,是凶手領著我們去的!”
“頭一次,紙條留言說:路漫長且艱苦,一出地獄即光明!”
“那又怎麼樣?”
“他一直是對的,他有意誌力,把人困一整年,還砍下手指用作取指紋,還為他插尿管,不可謂不詭計多端,而且有著令人驚悚的耐心!”
突然沙摩塞好像想起了什麼。
他問米爾斯:“你有多少錢?我犯了個錯誤,快走!”
一邊走他一邊說:“列出所有和七宗罪有關的書籍,我們需要知道,他目前的興趣是什麼,他看什麼書來犯案.”
原來沙摩塞覺得,凶手應該也是去圖書館借書。
他通過調查局的朋友查這個線索。
因為要辦理借書證就必須有證件和電話賬單,他想查到底有哪些人借過那些書。
結果他們去找的第一個人,對方見到他們直接掏槍就是biubiubiu地亂射。
米爾斯追了上去,結果卻技不如人,被對方暴打,還被用槍指著頭,但是奇怪的是對方卻沒有殺他。
值得一提的是,這依然是在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