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小豆子拉著哥哥的手,快樂地吃著糖果,滿天的螢火蟲歡快地飛舞,仿佛在祝賀他們終於找到了幸福
她已經不再餓了,已經不再痛了吧,小豆子,是哥哥的錯。
城市的夜空,已經安靜下來了。
他們這個年齡的孩子,原本該呆在父母身邊撒嬌的年齡,可是卻經曆了令人無法直視的苦難,而這一切是誰造成的?
年幼的他們還不懂,但是我們觀影者卻都懂,忘記曆史等於是一種背叛!
就如同兄妹倆不明白到底做錯了什麼一樣,那千千萬萬的在那場戰爭之中死去的人們,他們做錯了什麼?
依舊是那漫漫的綠色的田野,大片的藍天,溫暖的房屋歡快的背景樂,兩個孩子放肆的奔跑
隻能說明亮的太過憂傷!
那個紅紅的的糖罐子或者是那個年代裡作為軍官家屬孩子的一點小炫耀和大幸福吧,豆豆很放肆的大聲的笑,乾淨、明亮、透徹,無法言說的喜悅但是卻是在經曆了一連串的不幸之後;是在居住的那破敗的荒蕪的山村裡;
是在冒著硝煙的滿目瘡痍的廢墟上!
是誰說過,在孩子的世界裡一切都是最美好的。
不可否認,電影用孩子作為切入點,真的太殘忍了!
片中關於死亡的描寫,或許是我一直無法接受,也無法釋懷的!
可是我知道,真實的曆史,比電影展現的要殘酷,要殘忍的多的多!
當糖罐子倒立,最後三塊粘結在一起的果汁糖出現在小女孩手心,心頭猛地一縮,糖沒有了,幸福也該走遠了吧!
於是一塊像糖一樣明亮透明的女孩子被黑暗融化了。
隻能說她太過可愛,可愛的讓人心疼,讓人無法觸碰,又似一個透明的毫無雜質的隨時會飄走的靈魂。
在吃飽幾乎成難題時,她會站在小河邊,忽閃著眼睛,告訴哥哥:媽媽說睡覺前要刷牙;
她會自己站在河邊,對著河水玩猜拳;
她會用泥巴做蛋糕給哥哥吃······
她像螢火蟲一樣照亮這個世界。
直到她躺在那裡骨瘦如柴,奄奄一息!
默默地,將螢火蟲埋葬,為什麼媽媽會像螢火蟲一樣那麼快死,眼神麻木
於是,絕望無聲的洶湧,變成擲地有聲的疼痛!
或許一開始便不該看,一部開始便注定悲傷的片子。一切的唯美華麗與歡樂全部構築在已經的死亡,隻是假象一般的在無底的深淵上空漂浮徘徊,微微的一陣風,便足以吹散,很**的露出現實,整個身體都被牢牢的鎖住了,找不到出口,已無法逃脫
黑暗,落幕,走出電影院,外麵是清涼的夏夜,有清風,有蟲啼,有蛙鳴!
那對兄妹好像就那樣坐著、笑著、鬨著,平靜的被一大群淡綠色的光包圍永遠不會離去!
這樣的殘忍,遠比直觀的讓我們看到那無數的悲慘要更加的殘忍。
隻是兩個孩子,就如此的令人無法釋懷,更何況,那個時候,有數以萬計的孩子在那場浩劫之中,悲慘地死去!”
其實就如同周清泉說的那樣,這部電影裡麵,因為用孩子作為切入點,所以殘忍的令人難以直視。
有影迷評論:“
開了個頭,便想到我會因此而難眠!
果然,這絕對是我看過之後,最不想看第二遍,或者不敢看第二遍的電影。
第一次流淚是在小女孩被哥哥限製去看媽媽,蹲在地上抽泣,幾乎是無聲的,小小的身影拖著長長的影子。
這樣一部基調就是悲憫的關於戰爭中脆弱生命的片子,哭,片中是有好多種的。
小女孩在無聲的哭,作為女生,小時候,那種化不開的委屈,隻有無奈的搖著肩膀,無聲地哭泣。直到哭累了,睡著了,才算過去。
而這種哭泣,在女孩真正得知母親早已離世的消息以後,終於演變成雖然也是無聲的,卻任眼淚縱橫的放肆大哭。而不輕易流淚的哥哥,在妹妹麵前強作堅強地撐了那麼久,也在那一刻涕淚滿麵。
一次嚎啕大哭,是在發現果汁糖盒子裡倒不出糖的時候。任性的小女孩,隻要一粒小小的糖果就能夠感受到世上最大的幸福,沒曾想幸福就是那樣短暫的。哥哥敲出盒子底粘著的最後幾顆糖,哭聲戛然而止。失而複得,連糖水都分外值得珍惜。
可是就是這個任性的小女孩,在生命的火光越來越弱的時候,寧可什麼都不要,隻要哥哥在身邊。糖,是可以用紐扣來替代的,蛋糕,是可以用泥巴做的。而那可以溫暖黑夜的螢火蟲的微光,卻是那麼短暫而脆弱。
給脆弱的螢火蟲築一個小小的墳墓,其實,也是給將來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