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該死,該死,我一定要動用家族力量。
甚至不惜花錢請黑膚幫的人出手,也要讓這個該死的家夥跪在我麵前。”
醫院內,包紮的卡爾憤怒咆哮著。
用唯一好的一隻手,瘋狂砸著床。
其餘幾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朋友,則不滿的看向唯一沒事的露西。
“露西,你不是說他是你們家的雇的私人醫生嗎?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還有,那家夥會功夫你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害我們被打成了這個樣子。”
“是啊!我的手腳都骨折了,就你沒事,這太不公平了。”
“你必須給個說法,不然這件事沒完。”
……
麵對幾人的質問,露西隻感覺臉火辣辣的痛,一點麵子都沒有了。
去之前她還信誓旦旦的保證吹噓著。
結果一群人高高興興進入,竟被宋病打了出來?
變成如今這副慘樣。
“夠了,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露西大聲嗬斷了這些人的指責,目光陰沉保證道:“既然他要我爸爸親自去找他,那我就成全他。
我已經打電話給我爸爸了,他馬上就會趕來。
到時候我會讓那個該死的家夥給你們下跪認錯。”
“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我要狠狠給那個該死的家夥幾個大比兜。”
幾人這才停止了抱怨。
已經在幻想宋病給他們下跪認錯的場景。
然而,卡爾目光依舊怨毒,對宋病已經產生了殺意。
他不會這麼放過宋病的…
果然不一會兒,赫伯特急衝衝趕來了。
他聽到露西說被欺負了,就放下手頭的事情趕來了。
身後跟著好幾名身強體壯的保鏢。
“哦,女兒,你沒事吧?”
見到露西沒事,緊張的赫伯特才長舒了口氣。
“爹地,嗚嗚嗚,是宋病,是宋病…”
露西頓時委屈的撲入赫伯特懷中,放聲哭了起來。
“宋先生?他怎麼了?”赫伯特明顯愣了一下。
“我隻不過帶著卡爾與幾個朋友去找他看看病,結果那個該死的家夥非但不看,還把我們都打了出來…”
露西聲淚俱下的把經過都說了出來。
當然基本上是把自己說成了受害者,而宋病則成了蠻不講理的人。
“是啊!赫伯特先生,那家夥是你們家雇傭的私人醫生,這事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您看看,那個野蠻的家夥,趁我們不注意,把我們打成什麼樣了?”
卡爾等人也紛紛附和,添油加醋,展現自己的傷勢。
然而,麵對這一切,赫伯特精明的臉色卻立刻陰沉了下來。
他又豈會不了解自己的女兒與這些家夥。
當即扒開露西,臉色鐵青質問道:“你們私自去找宋先生了?”
以為赫伯特的臉色是甩給宋病的,露西點點頭,耍起脾氣道:“是的,爹地,這次我不僅要他把他們治好,我還要他跪下給我們道歉。
否則,你就解雇他,讓他後悔一輩子…”
“啪~”
結果露西還沒說完,從未打過她的赫伯特,賞給了她一個響亮的大嘴巴子。
聲音響亮,整個房間都瞬間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