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現在的他不會回去的。”
安若依歎了口氣道,已經決定不再強求宋病。
“為什麼?是條件不夠嗎?那就給他加大條件,像宋神醫這樣的人才,完全配得上。
還有,我要親自去審查那些陷害宋神醫的人,還宋神醫一個公道。”
安軒慌忙開口。
幾人已經無語了。
怪異看著這家夥。
他們沒記錯的話,這家夥之前的態度可不是這樣的。
怎麼突然就覺悟了?
“葉副官,麻煩你去辦理一下出院手續吧!”
安若依懶得再理安軒,看向葉天道。
“好。”葉天點點頭,就此退去。
“不,我們不能就這樣回去,安大帥,對,安大帥還等著宋神醫回去救治呢。
為了安大帥我們一定要請宋病回去。”
安軒滿頭虛汗,連忙找借口勸阻。
“安軒少爺,已經晚了,有些東西錯過了,就真錯過了。”
王瀟瀟主動上前推病床,笑著安慰道。
“不,一定還有辦法的,一定還有辦法的。
對了,帶我去找他,我要親自給他道歉,是我的錯,我知道錯了。
要不先讓他把我治好再回去也不遲…”
這一刻,安軒徹底慌了。
感覺到自己這輩子可能就要躺在床上,什麼身份地位,都蕩然無存。
“你早點這樣就好了,想想你剛剛的話,你覺得現在我們帶你去,宋病會給你治嗎?”
安若依毫不客氣打破其幻想。
一行人就這般秘密而來。
最後卻抬著安軒遺憾而歸。
……
安國,一間軍醫病房內。
一位白發蒼蒼,卻難掩威嚴的老人,正平靜的躺在病床上。
麵對各種痛苦的治療,老人隻是輕微顫抖,硬是沒有發出一聲。
在其露出的皮膚間,隨處可見猙獰的槍傷刀傷。
良久,一天三次的治療終於結束,醫生相繼退去。
副官葉天也走了進來。
望著安大帥每天都要承受的痛苦,也忍不住握了握拳。
“怎麼樣了?”
安大帥像是脫力般,虛弱的躺在床上,但聲音依舊鏗鏘有力。
“對不起,大帥,是我沒用。”
葉天羞愧低下了頭,將此次利國之行的事,來龍去脈的說了出來。
沒有任何包庇與偏袒。
然而,聽著這些事件,這位老將神色平靜,沒有憤怒,混濁的老目下不隻再想什麼。
沉默片刻,安大帥才開口道:“這幾天準備一下,我親自去。”
“大帥,您的身體可經不起這樣的旅程。”
葉天臉色大變,連忙開口。
但卻被安大帥抬手阻止,“一把老骨頭了,死就死了,但至少要讓這樣的人才知道,官方的態度。”
……
利國某座豪華莊園內。
梵文西正提著花灑,給園子中的某片植株澆水。
隻是這些植株形狀都很獨特恐怖,像是新品種的食人花…
“父親,坎蒂放過了史蒂夫家族。”
這時,兩名青年走來稟報道。
其中一人便是昔日警告宋病的傑克,另一人叫杜倫。
兩人都是梵文西的兒子。
“哦?”梵文西詫異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