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你們所想的,我都已經試過,包括他的家人…
所以你們不用再去愚蠢的暴露了。”
青年將手中的筆轉到了桌上,然後看著轉動的筆,嘴角微勾道:“在絕對的利益麵前,我相信他會是個聰明人。
如若他真的油鹽不進,你們可以適當采用輿論的力量…
他不是給利國人治過病嗎?那可是個好理由。”
三人身體再次一顫,猶如如醍醐灌頂,當即激動叩首,“謝小太爺提醒,我們知道怎麼做了。”
青年這才微笑起身,“記住,蛋糕就一塊,高家能讓你們替換劉家上桌,也能輕鬆讓彆的家族替換你們。
可彆讓我失望了。”
說完,青年負手離去。
獨留桌上那支鋼筆繼續轉動。
而曹包三人早已汗流浹背。
……
泉村,宋家。
宋安等人早已安靜退下,客廳飯桌上,隻剩安大帥和宋病。
“大帥,您說笑了,我就一個普通的小醫生,在安國甚至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
何德何能,有資格,有能力治好安國。”
宋病自嘲一笑。
“你宋神醫要是都自稱小醫生,那這個世上還有幾人配得上醫生二字。”
知道宋病是在調侃,安大帥尷尬一笑,接著眯眼問道:“我若記得沒錯的話,你除了宋神醫之名,還有一個宋獸醫的稱呼吧?”
“此話怎講?”
宋病臉色的笑容消失,聽出了言外之意。
“你曾經的女朋友、參與冤枉你的那十八人、那對法官父子、乃至幕後指使的劉家…
經過調查,這些人都是陷害你的罪魁禍首,我本想將他們繩之以法,還你清白。
但好似報應般,他們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而且下場一個比一個慘。”
安大帥意味深長開口。
他死死盯著宋病的眼睛,並沒有責怪的意思,而是試圖想從對方的眼中,尋到一絲答案。
隻可惜讓他失望的是,宋病的雙眸深邃而平靜,至始至終沒有半分波瀾。
“是嗎?那可真是可惜了。”宋病故作驚訝。
卻也不覺好奇,除了那爭搶狗屎而亡的十八驢,和那對判他刑的父子。
得了絕症的吳家母女,以及得了神經病的劉家人,現在過的怎麼樣了?
應該很爽吧?
對了,還有小獸,送病獸醫店經營的怎麼樣了?
過完年,是該去看看了。
“我知道你不簡單,不然也不可能安然無恙從利國回來…”
安大帥收斂了笑容。
在深入調查過宋病之後,他才漸漸感受到眼前青年的可怕之處。
都是治人,神醫與獸醫,似乎都在對方一念間。
但同樣,通過這些事,他也可以確定,眼前青年的本性並不壞。
所以,他沒有再揭穿。
而是鄭重看著宋病,語重心長苦笑道:“我不知道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支撐多久。
但我知道,一旦我真正倒下,那些家夥將會更加肆無忌憚。
最後苦的還是百姓。
所以,我隻想在臨死之前再替安國再打一場。
還安國一片淨土。
哪怕賭上我一生的榮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