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終於不用再受折磨了。
“噦~宋病他…他真的把我們跟神經病關在一起了?”
“畜牲啊!踏馬的畜牲啊!”
被熏的六神無主的曹包等人看向這些神經病,隻感覺後背發涼。
但很快,在無數神經病的歡呼下,自煙霧最濃鬱的那間病房中。
安軒在兩位大臣的攙扶下,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了出來。
“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頓時,現場各牢房間,被熏傻的,沒傻的,都乖乖跪了嚇來。
早已被熏服。
“安…安軒?咳咳咳…”
見到安軒,曹包三人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
顯然沒想到,多日沒見,昔日癱瘓的安軒竟然真的站了起來。
隻是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
這些神經病怎麼都叫他皇帝?
“大膽,敢直呼吾皇大名,該罰。”
一個大臣臉色一黑,當場氣勢洶洶上來。
在曹包等人驚恐的目光下。
他崛起屁股,就向他們放了屁。
“噗~~~”
屁聲震天連貫,持續兩秒半,當場將曹包等人衝懵逼了。
一瞬間,他們知道了這股臭氣的由來。
“桀桀桀…都退下,你們把握不住,讓朕來。
朕要親自寵幸他們。”
安軒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老黃牙,接著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向著曹包等人走來。
哪裡還認得。
“轟~”
曹包等人再次瞪大了眼,想到了一種可怕的可能。
當即激烈反抗起來,“不,不要,安軒,是我呀!我是草包呀。”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們,我們是朋友啊!”
“不不不…不要放~”
“噗噗噗~”
“哦~八嘎呀路,八嘎呀路~”
“哦買噶~謝特~哦買噶~”
……
一樓大廳裡,安軒就這樣追著曹包等人放屁衝。
哪裡還認得什麼狗屁草包。
一個個心黑的資本家也在這樣的生化攻擊下。
一個接著一個倒下。
而倒下的,則是被大臣們抬到了安軒的病房…繼續熏。
……
夜幕降臨。
寧靜的臥室內,不知過了多久,司雅模糊睜開眼,日久的疲倦仿佛被一掃而光。
隻剩一身輕鬆舒暢。
真的好爽。
她從來沒有這麼爽過了。
回味了許久,她穿好鞋子,來到客廳,發現桌上已經擺滿了晚餐。
而宋病正在沙發上看著她整理的那些資料等待。
“司雅姐,以後你要是覺得不舒服了,隨時都可以來找我,都是朋友,不必客氣。
我什麼病都能治的。”
宋病抬頭看向司雅笑道,生怕對方不好意思。
都是朋友,客氣啥!
“謝謝。”司雅心中莫名一暖,含笑點點頭。
兩人這樣趁著吃飯,又深入交流了一番。
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
在商業這方麵,宋病就是學生,司雅就是老師。
“我送你吧!”
交流完畢,宋病主動提道。
“不用了,今天已經很麻煩你了,我叫司機來接我就好。”
司雅連忙拒絕。
本想著好不容易來幫宋病一次,一定要好好表現。
結果到頭來,還自己白嫖占便宜了。
現在哪裡還好意思再讓宋病送。
“不用客氣,我剛好順路的。”
“順路?”
司雅愣住。
話音剛落,便見不遠處,四五輛閃爍著燈光的精神病車,正向這邊駛來。
“我順路去抓神經病。”
宋病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