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對方根本無法察覺的愛上自己,心甘情願淪為自己的舔狗。
這簡直是無數渣男渣女心目中的天選技能。
試問能輕鬆就把彆人變成自己的舔狗,無私為自己奉獻,誰不愛?
當然,不幸的是,這個重度舔狗症有一個嚴重的弊端。
那就是太虛無縹緲了。
宋病能給西裡送這個病。
但卻無法像種情蠱一樣,保證其愛的是自己。
萬一其一開始愛的是彆人呢?
那最後豈不是去舔彆人了?
不過,從剛剛西裡的反應來看。
似乎有戲。
畢竟一開始這女人就是彎的,現在被宋病掰直了,心裡自然不可能會愛上彆的男人。
更不可能再愛上女人。
另外,還有一點。
這個重度舔狗症,似乎還因人而異,體質不同,表現的似乎不一樣。
比如,眼前的西裡,是一個冷豔無情的人,心目中最重要的是事業變強。
而不是兒女情長。
所以,即使中了重度舔狗症,也並沒有如同昔日的舔狗王武一般,立刻表現出一副念愛腦的卑微姿態。
而是憑借自己的無情與強大內心,將這種泛起的情感快速掩蓋在心底。
不過,其即使內心再強大,二級重度舔狗症也不是蓋的。
已經成功在其心中埋下。
這輩子都彆想治愈。
除非宋病出手。
所以,宋病現在擔心的是,希望這個無情女人心中埋的那顆種子是自己。
而不是彆人。
“折騰了一晚上,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一趟,回來跟你商量一件事。”
宋病從床上下來,還貼心的給對方蓋好被子。
西裡:“……”
麵對宋病突然的溫柔,她一時間有些無法適應。
甚至提防起來。
這是要乾啥?
又要試探?
她又做錯了什麼?
這是西裡腦中的第一想法。
“要不你還是再給我服下顆毒藥吧!讓你安心,我也安心。”
西裡試探開口。
宋病這樣子,她實在害怕。
太不正常了。
宋病:“……”
他本來是打算用愛感化對方。
結果換來的卻是猜忌。
嗬嗬~果然是個冷漠無情的女人。
“不用。”
尷尬一笑,宋病收起了溫柔,穿上衣服走了。
看著宋病離去的背影,西裡的美眸恢複了平靜。
掀開被子,她嘗試著下床,卻是雙腿無力,疼得輕咬櫻唇。
與此同時,彆墅負一樓。
從窗戶看著宋病遠去,著急跺腳一夜的西雪,再也按耐不住,趕忙坐電梯向著樓上而去。
這一夜,她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聽著西裡一夜的痛苦慘叫。
已經腦補出西裡被宋病無情懲罰的凶殘場景。
疼在西裡的身上,痛在她的心上。
她的心在滴血。
對宋病也愈發怨恨。
電梯打開,西雪迫不及待衝進臥室。
剛好見到穿好被撕破的睡裙的西裡要下床,卻是雙腿一軟,吃痛無力跌倒的場景。
“女王。”
西雪的心更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