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安泰的點撥,楚申瞬間否認了自己的惡行。
葉天臉色一寒,“混賬東西,你剛剛明明都承認了,現在還想耍賴?”
“葉天,請注意你的形象,你這是屬於威逼了。”
見葉天又要拿槍指楚申,安泰冷聲嗬止。
楚申見狀,當即更加賣力表演起來。
“各位領導,請你們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我檢查完工作剛想回去,誰知突然就遇到了到來的宋神醫。
然後他二話不說,上來就一腳把我踢暈了。
我一醒來,房間就已經打開,我現在還成了這個樣子,下半身已經殘廢。
最後這位將軍身甚至還拿槍指著我,逼迫我承認是我燒的。
想把這一切罪行都嫁禍給我。
要不是你們及時趕到,恐怕我已經被這位將軍給槍斃了。
嗚嗚嗚…”
楚申聲淚俱下的表演著,不僅把自己偽裝成了受害者,將一切罪行都推得一乾二淨。
還明裡暗裡暗示火可能是宋病三人放的。
果然這番表演下來,再看著殘廢的楚申,一眾安家人臉色微變。
即使還沒有證據,心中的天衡也已經偏移。
從宋病一路橫衝直撞前往安家,接出安若依。
再到一路背著他們,霸道闖來這裡。
無禮打暈一眾法官和士兵。
這種種的表現,明顯都在彰顯著宋病的無禮。
以及楚申等人的無辜。
安泰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一抹鋒芒,當即繼續偽裝好人補刀道:“葉天,你說是楚申放的火,可有什麼證據?
若是有證據,本部長做主,當場有你槍決這個敗類。”
“我…”
葉天語塞,看著眼前的場景,頓時心頭一寒。
他能拿出什麼證據?
隻恨剛剛沒錄音。
無奈之下,葉天隻好看向了宋病。
事實上,沉默的宋病一直在觀察這些安家人的微表情。
見到矛盾指向自己,宋病也覺得自己確實有必要解釋一下。
於是在眾人的注視下,宋病平靜來到了裝安大帥的棺槨前。
“對於安大帥的突然離世,我深表震驚與心痛,於是才急忙放下手中的一切事宜,匆忙趕來。
打算親自驗屍,好送安大帥一程。
這也是我與他生前的約定。
卻沒想到,這原本再平常無比的事,卻明裡暗裡受到了百般阻攔。
而今,安大帥的遺體竟還險些被放火毀掉?
甚至還想嫁禍到我們身上?”
話至此,宋病的手停放在安大帥的棺槨上,目光也犀利的落在一眾安家人身上。
眾安家人心頭皆是一顫,不少人甚至有意避開了宋病的注視。
短暫死寂片刻,還是安興站了出來。
他深吸一口氣,滿懷愧疚的向宋病行了個禮,這才道:
“宋神醫,實在抱歉,是我們管理不周。
您為安國做的一切我們都看在眼裡,我們自然都相信您不會做出這種事。
請您給我們幾分鐘時間,這層大樓是有監控的。
我已經派人去調取監控了。
到時候,孰是孰非自然就明了了。
若是真是此人做的,我自會親自揪出幕後之人處置,還您與大帥一個公道。”
說話間,安興犀利的目光隨之落到了楚申身上。
把後者嚇了一跳。
不過很快心中便安定下來,甚至還配合著激動道:“對對對,有監控,把監控調出來就能還我真相了。”
不少安家人也露出了鋒芒。
到時候,究竟是楚申做的,還是宋病做的,等監控來,不就真相大白嗎?
“彆費勁了,我猜的沒錯的話,監控估計出故障了。”
掃了眼楚申,宋病嘲笑道,打破了眾人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