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服還是口服?噗噗噗…”
“心服口也服了。”
“那就是嘴不服了,轟噗噗噗…”
“不,嘴也服了。”
“那就是手不服?噗噗噗…”
“噦~什麼都服了,彆衝了,我們快死了。”
“那就是…呃…我看你們的樣子很不服,轟隆隆…”
……
望台處。
宋病看著這一幕,無奈歎了口氣。
“哎!你說你們沒事惹他乾嘛?”
這是能惹的嗎?
你們也不想想他是怎麼當上大王的?
這下好了吧?
舒服了吧?
但看著一個個領導即將被熏昏死,宋病又趕緊給他們提神。
主打一個不能暈。
“救命啊!宋神醫,我們願意交代一切。”
“彆讓他折磨我們了。”
“啊啊啊…殺了我,我願意交代一切,隻求一死。”
“我是一隻醜小鴨,咿呀咿呀喲!”
……
發現跟安軒溝通不來。
絕望的眾領導大喊呼叫宋病。
這一次,他們是真絕望了。
隻有他們能體會這其中的痛苦。
這真不是人能承受的。
簡直五味俱全。
他們想不到,這小小的精神病院,竟然有這麼一處人間煉獄。
“筆和紙,對,趕緊寫,把罪證寫下來就能出去了。”
“對對對,宋神醫說過的,我不管了,我都寫了。”
“我寧願死,也不想這樣死。”
……
而在沒有回應之下,眾領導忽然想到了宋病之前交代的。
目光這才落到自己口袋裡裝的筆和紙。
於是,之前還死活不願的眾領導們,紛紛趴在地上,頂著魚貫而入的黃氣,顫抖著書寫起了自己的罪證。
“啊!我的筆和紙被我撕毀了,誰分我一點?”
“分尼瑪,滾開。”
然而,之前幾個頭鐵毀掉紙筆的人此刻卻慌了。
想要給彆人借,得到的卻是謾罵。
“桀桀桀,這就對了嘛!趕快寫,誰寫慢,我衝誰。”
安軒不知何時走進了病房,反鎖上了鐵門。
一眾領導嚇的一個哆嗦,頓時寫的更賣力了。
“嗯?你們怎麼不寫?”
安軒的目光隨之落到那幾個沒有紙筆的人身上。
“我們…我們,沒有紙筆。”
幾人臉色瞬間慘白。
“沒有紙筆?桀桀桀…”
安軒露出了邪惡的微笑,脫下一隻鞋,露出一隻漆黑的腳,走向了他們。
“啊?不要,求求您不要這樣做,我們快死了。”
明白的幾人臉色瞬間慘敗,瘋狂磕頭求饒。
隻恨自己當初愚蠢,毀掉了紙筆。
“嘿嘿嘿,那好吧!”
見幾人實在嚇的厲害,安軒竟奇跡般同意了他們的請求。
幾人一愣,反應過來,趕忙磕頭求饒,“謝謝…謝謝。”
然而,剛謝到一半,就見安軒繼續脫掉另一隻鞋,露出一隻更加漆黑,還冒著煙。
“嘿嘿嘿,本王給你們換一隻龍足。”
幾人瞳孔瞪大,當場傻眼。
還不如不換。
很快,病房裡,再度傳來幾人絕望的呐喊。
其餘人嚇的直打哆嗦,寫的格外賣力。
不僅寫下來參與安大帥謀殺的事件。
還一股腦把一生做的壞事都給寫出來了。
什麼三歲偷看大媽洗澡。
四歲偷看大爺洗澡。
……
四十歲貪汙國家救濟款。
四十一歲勾結某富豪謀害某個平民家庭。
……
反正就是被自己做過的貪汙勾結事件都寫了下來。
詳細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