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其餘監工見到這一幕,瞳孔驟縮,頓時也感到了頭皮發麻。
顯然沒想到,如此美豔的女人,竟有如此可怕的手段。
他們想逃,但西裡已經再度化作一道殘影而來。
猶如索命的女殺手。
所過之處,一個個監工相繼倒地,下場皆如同那高大監工一樣。
這一幕,震懾了現場所有被奴役的人。
望著那一個個原本高高在上的凶殘監工,此刻卻都變成了殘疾倒地。
他們難以想象。
“嗤啦~”
“撲通~”
當最後一個站著的監工倒地,西裡冷豔的身影出現在了那最那被切片的監工跟前。
她那白皙纖細的手指間,握著的那把匕首還在不斷滴血。
但西裡冷酷的美眸卻沒有絲毫波瀾。
繼續平靜俯瞰向了切片監工。
“啊…不,不要,彆殺我,求求你,彆殺我。”
那被切片的監工絕望了,趕忙恐懼求饒。
“我還有妻子,我還有女兒,不要殺我,我不能死,我死了她們就活不了了。”
這一刻,他是真的絕望恐懼了,求饒也是真的。
“她剛剛也是這樣求你的。”
西裡冰冷的美眸瞥了眼遠處相擁的母女,罕見提醒道。
“咯噔~”
那切片監工心臟劇烈一次,也忍不住望向那對母女。
那對,他剛剛想要虐殺玩弄的母女。
此刻他體會到了那個女人的絕望。
他求饒的喉嚨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
道德的譴責讓他短暫失聲。
“噗嗤~”
下一秒,一把匕首貫穿了他的喉嚨。
真正扼住了他的咽喉。
這是來自真理的譴責。
讓他永遠失聲。
“呃…”
切片監工瞳孔瞪大,伸手捂住了貫穿喉嚨的匕首。
鮮血不斷從他蠕動的嘴裡湧出。
西裡也鬆開了那把匕首。
這樣對方就不會那麼快死去。
就能好好感受死亡的過程。
一旦匕首脫落,或者對方動一下,咽一下口水。
就會感受到真正的吞刀片之痛。
“什麼人?連我坎貝爾家族的地盤都敢闖?”
同一時間,這邊的動靜,很快引來了莊園深處更多坎貝爾家族培養的護衛。
望著這些手持武器趕來的大批異人護衛。
西裡美眸依舊平靜,冷淡從腰間又拔出了一把匕首。
繼續化作一道殘影,一路向著莊園深處殺去。
六級的西裡配上其冷豔無情的性格,以及那精明的殺人技巧。
就猶如神明。
幾乎是一路虐殺。
五級在其麵前,皆是一樣,露頭就秒。
而這還是沒有施展分身的西裡。
西裡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視線鏡頭。
留下的是那遍地痛苦哀嚎,死又死不掉的監工。
而那切片監工,依舊捂著喉嚨,仰著頭,跪在那裡。
不敢有絲毫動作。
似乎在真心懺悔。
雖然是在真理的約束之下。
剩餘的一眾被奴役之人,望向西裡消失的方向,靈魂與身體都止不住的顫抖。
特彆是那對母女。
對西裡可謂是充滿了無儘的感激。
他們剛剛多麼想上去跪地叩謝。
但西裡那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氣質,卻是嚇退了所有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被奴役的眾人才回過神來。
他們的目光都不約而同望向了地上慘叫哀嚎的眾監工。
在一分鐘之前。
他們還在肆意的玩弄著他們。
肆意的大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