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都在議論紛紛。
“誰在大鬨我女兒的及笄禮?”
眾人轉身,見是王妃,紛紛施禮。
謝書賢和蘇彪齊齊施禮,稱呼卻是伯母,而非王妃。
來人正是蕭清婉。
她是帶著任務來的,就是給謝書賢出氣。
花園內的情況早被下人告訴了悅兮,聽到謝書賢被人欺負,她頓時惱火,出門就要去教訓人。
蕭清婉忙攔住。
按照禮儀,及笄禮沒有開始之前,楚悅兮是不能出房門見客。
但悅兮哪管這些,不顧母親勸阻,硬要出去。
蕭清婉答應親自去看,還要替謝書賢好好教訓一下穆珩,她才勉強答應。
蕭清婉看到地上的碎片,突然轉頭盯著穆珩道:“香水是謝翰林送給我女兒的禮物,你居然摔碎它,你是何居心?”
“王妃,不是我,是他自己打碎的······”
“你說這話誰信?”
穆珩忙擺手解釋,蕭清婉哪裡肯信。
穆珩急了,走到謝書賢跟前,焦急道,“謝翰林,快給王妃說實話,香水瓶是你自己打碎的······”
謝書賢嗬嗬一笑道:“怎麼,你想讓我給你背鍋?首輔的兒子就是牛,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指鹿為馬的事還做得很溜。俗話說,三歲看大,七歲看老,你現在連郡王府都敢大鬨,以後還不把金鑾殿給砸了······”
“你······”
穆珩兄弟倆十分憋屈,卻有無話可說。
關鍵是他們解釋,王妃不相信。
“諸位,你們給我做個證,瓷瓶不是我打碎的,是他謝書賢······”
穆珩大聲求救,卻沒人站出來作證。
一是剛剛場麵有些亂,有些人沒看清楚;二是謝書賢和郡王一家關係很好,他們不想觸黴頭。
“郡王府不歡迎你倆,來人,送客······”
蕭清婉一聲怒喝,穆珩兄弟頓時傻眼了。
若是被驅趕出去,明天京城就會傳得紛紛揚揚,首輔的臉可就丟大了。
“阿奶,小孩子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他倆吧。”
瑾王笑吟吟過來,替穆珩兄弟說情。
楚昭南是他祖父輩,楚俊直接以族譜稱呼,就為顯得更親近一些。
“伯母,瑾王殿下都說話了,我看您就把他兄弟當做個屁······放了吧!”
謝書賢一句勸,把蕭清婉逗笑了。
她嗤嗤一笑,然後沉臉道:“看在瑾王麵上,就饒了你們,若是再有下次,彆怪我不給首輔麵子!”
“王妃,我們······”
蕭清婉懶得聽他倆保證,轉身走了。
瑾王臉色陰沉。
他看得清清楚楚,瓷瓶確實是謝書賢鬆手打破的,卻不好作證。
畢竟穆珩挑釁在前。
楚俊走過來,盯著謝書賢,低聲道:“謝翰林,這種下三爛的伎倆都要用,你這心腸可真毒辣······”
“瑾王殿下,以後派個聰明一點的過來,這種棒槌除了給您丟人,能乾個啥?”
謝書賢針鋒相對,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