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在謝府附近買了一處宅院,雖然小一些,好在能做個街坊。
兄弟倆經常走近道,穿過甜水胡同少走好多路。
正走著,突然感到氣氛不對。
往常胡同內吵鬨,今天卻靜得有些過分。
二人機警的四處打量,就見前後各有四個人拎著棍棒,殺氣騰騰過來。
謝書賢將袍角挽在腰間,低聲道:“不要留手,我前你後,殺出一條血路離開。”
蘇彪也將袍角束起,冷笑道:“好久沒活動筋骨了,手直癢癢,這群潑皮來找死,正好練手。”
八個潑皮把謝書賢和蘇彪夾在中間,正幸災樂禍盯著二人發笑。
謝書賢對麵的潑皮頭子是“狠四郎”,他滿臉橫肉,寬鼻闊口,一雙三角眼透著凶光。
另一邊的頭子則是“惡小七”,他身形矮小,獐頭鼠目,小眼睛滴溜溜轉個不停,閃爍出狡黠與陰狠。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知道你們是官員,可你們惹了不該惹的人,今天必須得付出代價······”
狠四郎仰頭抖了抖雜草般的頭發,像一頭即將撲向獵物的蒼狼,要引吭高吼。
臥槽!
打個架還講究儀式感,你不知道配角死於廢話多嗎?
謝書賢突然動了。
“嘭!”
狠四郎還沒有低下頭,就覺得雙腿之間一陣劇痛襲來。
他根本沒辦法承受這一瞬間的撕裂感,雙手緊緊捂住胯下,身體不由自主蜷曲成一團。
“四郎,小心偷襲。”
惡小七見謝書賢動了,忙提醒。
結果他發現脖子被蘇彪捏住,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砰!”
左眼中了一拳,他便軟軟倒地。
兩個潑皮頭目倒地,嘍囉早已魂飛魄散。
謝書賢和蘇彪搶到棍棒,幾下便將潑皮打得趴下,跪地求饒。
原以為是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誰知卻是武術高手,潑皮們暗呼倒黴。
謝書賢手持棍棒,指著狠四郎道:“說,誰派你來的?”
“小人不認識啊,他隻是給小人銀子,說打斷你一條腿······你們常走甜水胡同,也是他說的······”
“嘭!”
謝書賢一棍打在狠四郎膝蓋上,疼得他撕心裂肺求饒:“大人饒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
“嘭!”
又是一棍。
謝書賢惡狠狠道:“想斷老子的一條腿,今天老子先斷你們的雙腿,這輩子你們就趴著在京城乞討。”
“嘭!”
蘇彪如法炮製,一棍打在惡小七膝蓋上。
“啊······大人饒命,小人說,小人說······”
惡小七一聲慘叫,失聲大喊道:“小人派人跟蹤了,那人最後進了林府,鄰居說是林府的李管事······”
“那個林府?”
“禦史林正言······”
正說著,一群捕快急急忙忙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