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結婚證上,顧佳、王言滿帶笑意的紅底照片,兩人反應不一。
她們倆怎麼會想到顧佳昨天離婚,今天就去結婚啊,更何況結婚對象還是王言。
王嫚妮看到之後,身體明顯的不自然,非常的僵硬。她是真後悔啊,這麼有錢,顧佳這種帶孩子的都不嫌棄,她差啥?就是看著王言長相普通,有錢但是不和她的擇偶標準。她是真後悔當初以貌取人,後悔隨隨便便的就跟王言倆滾床上去了。
對王嫚妮的反應,顧佳是儘收眼底,不過她沒有說什麼。生日宴會上,王言很明顯的看不上王嫚妮,她又何必整那麼多沒有用的呢。再說就是她整事兒了,王言要是真的想,她也攔不住啊。
鐘曉芹內邊就單純很多“你怎麼和他登記結婚了啊?”
她說話不過腦子,說完了才想起來這話說的有點過了,顧佳想和誰結就和誰結,是顧佳跟人家過日子,又不是她鐘曉芹。
連忙擺手,滿臉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啊,顧佳,我不是內個意思,我。。。”
顧佳知道她是無心的,沒讓多說“不用,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不過他對我還有子言都非常好,而且子言特彆喜歡他。”
又從包裡拿出剛簽完的贈予協議,放到桌子上“彆的擔心就更多餘了,看看這個。”
兩人又是一陣的翻合同。
翻了一遍之後,她們不說話了。
王嫚妮看著顧佳那是一臉的羨慕嫉妒恨啊,悔的直想“啪啪”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然後出門右轉、直走,一個猛子紮進黃浦江。
鐘曉芹也不碎嘴子了,還有什麼比兩個億更動人的嗎?還說那麼多沒有用的乾啥?
看兩人的反應,顧佳滿意了,憋了半天了,這把是真輕鬆了。
也不打斷她倆,悠閒的喝著咖啡。
嗯,今天的咖啡特彆甜,美滋滋。
王言這邊在顧佳走後,處理了一下公司的事情,劃定了幾筆交易。
完事兒之後,坐在椅子上思考著接下來的事情。
許幻山和顧佳已經離婚了,但他和林有有倆還沒結婚,不算真正在一起。
這個其實很好辦,等哪天許幻山知道顧佳和王言倆登記結婚之後,估計直接就二話不說和林有有結婚。或者憑借林有有的發揮,忽悠的五迷三道的讓許幻山同意跟她結婚。
想來過一陣兒也就完成了。
他要考慮的是怎麼整內四個罵他沒教養的王八犢子。
他老王多冤枉啊,都他娘的不想勒他們,結果人家就上來要踩他。
都不是他裝,他不給好臉色不是應該的嗎,我認識你倆誰啊?又不是你爹,慣你那毛病乾啥?
被戳破結果還惱羞成怒,說他沒教養,還四個人集體認證一下子。
那可就怪不得他王某人了,不讓他們舒服一下子他王字倒著寫。
陳嶼是一線記者,還愛照相。想了想,心中有了主意。
給手下內倆玩意兒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找一找陳嶼的電話聯係方式,又交代了一些事情讓他倆辦。
隨後叫來了手下,讓他們去收購一個手續齊全、架構完善的做新媒體的公司。這玩意兒搭班子都得整挺長時間,不如收購一個來的劃算。
不大一會兒王言手機收到消息,發來的是陳嶼的聯係方式。
直接一個電話摟過去。
陳嶼最近走背運,工作不順心,婚姻不順利,那是乾啥啥不行。
手機震動吸引了認真工作的他,看見是個陌生號碼,沒有理會直接掛斷。哪知剛掛斷,連下就又來了一個電話,依然是剛才的號碼。
最近心浮氣躁,多少有點兒不耐煩“喂,誰啊?”
王言沒有在意,他打電話賣房子都讓人罵啥逼樣了,這真不算事兒“你好,請問是陳嶼嗎?”
“是我,你誰啊?有事兒嗎?沒事兒掛了。”
連珠的問,可見心情確實極差,王言道“我是做金融的,最近想做自媒體,看過你發的內個母子三人的新聞。對你非常感興趣,想要和你嘮一嘮。”
“不知你有沒有時間啊。”
陳嶼想了一下,嘮嘮也沒什麼損失,而且未必不是一個機會。
“可以嘮嘮,今晚七點,永恒咖啡管。”
“好的,到時候見麵談。”王言掛斷電話。
王言的計劃很簡單,把鐘曉芹後路先給他斷了。鐘曉陽包括他們家要是乾乾淨淨,遵紀守法的好公民,那也就算了。不是的話那高低把他包括他所依仗的背景乾倒。剩下鐘曉芹就讓她自生自滅,看她命硬不硬吧。
陳嶼王言沒接觸過,通過之前看電視劇也多少的有些了解。
不是陳嶼不想改變,而是他背負的太多。家裡的老母親、不懂事兒的弟弟、不成熟的媳婦、房貸車貸這些東西這些人把他壓得死死的。
從小父親拋妻棄子,他們母子三個相依為命,可以想象那有多難。當然不是同情他,需要被同情的人老鼻子了,沒有最慘,隻有更慘。
他隻是想要安穩,努力學習、努力工作、努力生活,他隻要安穩。他不敢拍桌子罵領導,不敢輕易的失去工作,不敢輕易的去嘗試新事物、不敢追求自己的夢想,這是可以理解的。
按正常邏輯想,陳嶼三十來歲,離異、不積極、不進取、不自信、沒前途、沒錢圖,他搞對象得老費勁了。
王言要做的就是給他改變這一切的勇氣,抬他一手,激起他潛在的,見識一下這滾滾紅塵。相信到那時,亂花迷人眼。鐘曉芹?你可滾犢子吧你。
在公司坐了一下午,處理了一些事情。看看時間也快到了,給顧佳發了個消息,告訴她晚些回去。咋說那也是頭一天領證,多少的有點不好。
王言出門打了個車,去到約定的地方。
他到的時候,陳嶼離得近,已經在那等一會兒了。
坐到陳嶼麵前,王言伸手“你好,王言。就是我給你打的電話。”
“你好,喝點兒什麼?”陳嶼跟他握了一下手。
“不必了,彆整虛的,進入正題吧。”
陳嶼示意洗耳恭聽。
“你的情況我了解了一下,人還是不錯的。責任心,良知,這很重要,也是我為什麼找你的原因。”
“不過你的為人處世方麵差很多,平時沒少受排擠吧?”
陳嶼沒說話,這是事實。
“我這沒有內些虛頭八腦的,你就踏實工作,不用整沒有用的。”
對這句基本認定他的話,陳嶼不置可否。
“再一個就是這個新聞啊,我個人覺的還是應該實事求是,不能過度追求熱度。”
“多關注一些不被人關注的人間真情,事實上總是有很多無名英雄,在默默的無私奉獻,我們應該去發現、去弘揚、去讚美。”
“同時也有很多的不幸發生在我們周圍,就像之前電話說的母子三人那樣,我們也應當儘一份責任,召集更多的有愛人士去幫助他們。”
“傳遞真善美這是我想做的。”
“你覺得呢?陳嶼?”
這都是按照陳嶼的想法講的,得忽悠住他啊。
陳嶼太激動了,這話簡直是說道他心坎裡了。他是有想法,怎耐位卑言輕,他的話基本上等於放屁。
“我也是這麼想的,。。。”這一下子話匣子就打開了,濤濤不覺的說著他日常工作中的例子,控訴著他們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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