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他說說。”顧佳對旁邊的手下說道。
“是這樣的,王總,茶廠。。。”
隨後手下叭叭的把事情說了一遍,就是劇中那樣,資質、虧空的問題,就是錢的事兒,沒啥大事兒。
王言認真聽完,讓手下一邊玩兒去,對顧佳道“就這點兒事兒?一會兒我給你打五百萬,不啥都解決了嗎?”
“哎呀,不是因為這個。”顧佳不高興道。
這把顧佳也沒有表現的如同劇中那樣失魂落魄,她名下能動用的光現金就一千多萬。
王言明白,她是想到過去的一些行為、一些思想就像一個小醜,人家在那看熱鬨,笑而不語。讓人耍的感覺並不好,她為此感到有些羞惱罷了。
“是那個李太太?”王言明知故問。
顧佳肯定點頭,一臉就是那個老娘們兒的表情。
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王言拿出手機,打開一個文件遞給顧佳。
不明所以的接過手機,看了兩眼,顧佳驚駭的一抖,手機脫手而出。
王言眼疾手快,一把撈住。沒讓手機碎屏,手下平時還是有事兒需要請示的,這要是碎了耽誤多少事兒。
“怎麼做你決定。他們家不是有個小莊園嗎?其他都好,就是太大了,咱們三口人住著沒啥意思。”說著,王言搖了搖頭,有點兒惋惜。
顧佳驚駭依舊,這麼大個事兒,她一時接受不了“你在哪整的這些東西?就這麼放手機裡?”
也不怪她反應如此劇烈,對她一個有點兒小錢兒的人來說,這些東西都是平時想象中的。如今她手握王炸,比小孩子舞刀弄劍的也沒強多少。這是惹禍的根源,她駕馭不了。
王言剛來的時候,花了不少時間,付出不小代價。把這些跟顧佳有交集的人調查了一圈,各種的黑料明明白白。
給顧佳看的是李太太家的光輝事跡,包括行賄、勾結、轉移資產、不正當競爭、偷稅漏稅、命案,還涉及到他兒子的一些事情,什麼泡妞強上懷孕,仗勢欺人,吸,亂七八糟的一堆。
這些事情當事人肯定的以為萬無一失,可是發生了就會留下痕跡。儘管他們處理的很好,那是一般沒人研究他們。能研究的也都是一個級彆的對手,大家那都不是好玩意兒,你有把柄我就沒有?段位高的人家自己有數,從來的恭敬無比,絕對不整事兒。段位低的他根本沒那膽子,想要蛇吞象?不是命運之子,大象一腳下去基本上就完事兒了,幾條命夠他這麼浪啊?
也就是王言,他是真不怕。講規矩還行,大家互相玩,看誰手段硬。要是不講規矩,王言保證讓他全家人間蒸發。
至於放手機裡不安全?他這個也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不輕易的讓流氓軟件獲取信息。不說一般沒人特意的去竊取誰手機中的資料,就是有,竊取的人看到之後也得跪啊。至於想要要挾獲利,那就看個人選擇了,人性太複雜,誰也說不好。要是真有不要命的給他們點了,那也是他們活該。
“這些你就彆管了,你就說想怎麼辦吧。”王言道。
顧佳糾結半天,最後也釋然了。一是不給王言惹麻煩,那資料裡的東西太嚇人了。二是她也知道是自己段位低,想發財想瘋了,怨不得旁人。
歎了口氣,顧佳搖頭“就這樣吧,也是我財迷心竅了,算了吧。”
王言以為她是畏懼、是害怕,上前抱住她“沒事兒,你不要多想,絕對沒有問題,那一家子人最好的結果就是坐牢。”不好的他沒說,太血腥了,不適合說給從小和平長大的顧佳聽。
“是真的,我是真的不想報複。沒必要這麼大陣仗,算了吧。”顧佳依偎在王言懷中說道。
這把王言確定了,顧佳是真的不想報複,不再多說什麼。這是所謂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謂的吃虧是福。他是真的無所謂,就看顧佳選擇,你說乾,我指定乾他。你說算了,那就拉倒。沒必要上趕著給自己整點兒事兒出來,太磨嘰了,沒啥意思。
放下心事,顧佳也活泛了過來。
小孩子交朋友很簡單,昨天才來,今天許子言就能跟人家一起和泥吧了。顧佳找到滿臉、滿身是泥的許子言,捏著耳朵給他堤了走了,那沒心的還笑嘻嘻的跟小夥伴揮手說明天繼續呢。
顧佳當著其他小孩子的麵沒好意思訓他,主要接受的教育不一樣,家庭環境也不同。她要是當麵說許子言,其他孩子們脆弱、敏感的心會受到傷害。
回去自然也訓不成,許子言回來就跑到王言身後求保護。王言對此無所謂,他小時候是傻了吧唧撒尿和泥吧玩的,許子言比他強不少。
給許子言洗了個澡,換身衣服。一家三口由老村長帶著一起去看茶是怎麼製成的,也是讓許子言多見識見識,回去好跟幼兒園的小朋友吹牛比。
一下午的時間,從采摘、炒青一直到最後的乾燥成品,全程的純手工製作,整個的觀摩了一下子。
看完了之後,老村長還要拉王言喝酒。這把王言可不乾了,不是他怕了,關鍵那不能天天的過半天啊。他是出來玩來了,不是過來當酒蒙子的。
老村長多少有點兒惋惜,倒也沒有強求。整了幾個菜,小酌了一下子也就完事兒了。
把許子言哄睡著,顧佳掀起被子躺在王言懷裡。
感受到王言的手有點兒不老實,顧佳微微一笑“我內個來了。”同時她也有點兒輕鬆,喜歡是一回事兒,那也不能老喜歡,她也受不了啊。
王言無奈的收回手,這玩意兒他也沒辦法。不過看到顧佳近在咫尺的櫻桃小嘴,王言湊過去親了一口。隨後在顧佳耳邊,輕聲細語一番。
聽王言說完,顧佳的臉頓時就紅了,這個她真的沒經曆過。
架不住大牲口的軟膜硬泡,緩緩的潛進了被窩裡。
他們在橫路村呆了一周。
就顧佳每天的忙活,想著以後茶廠的生產與銷售問題,剩下爺倆那是真舒坦。
許子言是跟一幫小夥伴整天的上樹、摸魚、和泥吧的開心的很。王言則是每天的到處晃悠,這看看那瞅瞅的,也是很愜意。
不是王言不想管顧佳,他要是出馬那顧佳乾啥?再說就那點兒玩意兒,讓她折騰就完了。
期間許幻山還打來電話,問顧佳把許子言整哪去了。
他這是跟林有有過完了蜜月期了,舒服的差不多了才想起了他還有個兒子。
好巧不巧的,他打電話的時候,一家三口都在。許子言正好叫王言,那一聲“爹”可真的是刺耳啊。
和王言相識的過程浮在心頭,許幻山在電話那邊都快瘋了。破口大罵顧佳和王言倆人,說是顧佳先對不起他的怎麼怎麼樣的,f反正是怎麼難聽怎麼來。
王言耳聰目明,聽得真真的。不過他一點兒不在乎,老子以後整不好都能和老曹倆過過招,你算老幾?
顧佳身正不怕,她也不在意許幻山怎麼想,沉默不言。
許幻山罵了一陣兒,沒有回應也就不罵了,氣急敗壞的掛斷電話。冷靜下來之後,木已成舟,他說再多都沒用。
果然是不出王言所料,第二天係統就通知任務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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