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浦還是找了不少的拳師比武,羞辱華國武術,每天他都得整死幾個。
不過相比於之前死難的、流亡的二十多萬同胞,這些或許也沒有什麼了,已經麻木了。
王言利用空間,躲過小日本的盤查,一趟一趟的往城裡運武器彈藥。同時,手下的弟兄們也慢慢的往城中集結。
終於,時間到了,李釗的家中。
“就是這樣了,王先生。”
王言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在腦中對比著自己的探查到的情報。
良久,王言道“行了,我知道了,收拾東西,明晚在家等著。”說完,起身就走。
“王先生……”李釗叫了一句,與回頭的王言對視片刻,重重說道“小心!”
對李釗溫和的笑了笑,王言轉身離去。
李釗咬牙看著王言離開的身影“要活著啊。”。
翌日,夜。
三浦帶著幾個手下軍官,巡查完軍營駐地坐車往回走。
“今天警戒一點兒,士兵集體胃痛,很明顯的不對勁。”三浦對著一旁的一個大佐說道。
“是,將軍。我已經命人調查了,明天會有結果。好在也就隻有一部分,剩下的那些人我都布置好了。”
三浦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突然,一聲槍響打破了寂靜的夜。
伴著一聲槍響,大佐就看到三浦的那啥噴了出來,緊接著看到飛過來一個手雷,剩下的他沒有機會知道了。
這一生槍響仿佛是一個信號,寂靜的夜被打破。緊接著就是警報聲,小日本的呼號聲,以及城西軍火庫的爆炸聲,還有從四處湧出來槍炮聲、喊殺聲。
這是王言他們早就打探清楚的,守衛的士兵也就隻有一個中隊,兩百來人。畢竟在一座已經完全控製的城裡,這些人就不少了。
他放完一槍趕緊的轉身就跑,護衛三浦的士兵下意識的舉槍向著槍響的方向射擊,密集的子彈擊打在窗戶上、牆上,啪啪作響。
同時,大量己方人馬殺了出來,不大一會而解決了這些人。
隨後王言帶頭衝鋒,領著手下四處的衝殺。但小日本也不是吃素的,或許也是點子不好,挨了幾槍。
金山找趕緊的扶住王言大喊“王先生,你沒事吧?”
“暫時死不了,先彆管我,去幫助其他人吧。”
金山找也不傻,知道情況。見王言狀態可以,留下幾個人保護,帶人就跑了。
漸漸的,槍聲沒有了,隨後響徹佛山的是民眾的歡呼聲、痛罵聲、哭泣聲。
歡呼是為侵略者的死亡,痛罵是為侵略者的慘無人道,哭泣是為死去的親人。
聽到這裡,在旁邊手下兄弟的驚駭叫聲中,王言頭一歪,暈了過去,嘴角掛著微笑。
這一夜,佛山光複。
斃敵七千,王言重傷,手下兄弟死傷近千。
第二天,消息傳了出去,儘管隻是光複了一夜,可也為其他地區抵抗的同胞兄弟打了一針強心劑。
半年後,奧門。
“你要走了?”宮二趴在王言的懷裡問道。
王言撫摸著宮二的頭發,歎道“身體已經養好了,該走了……”
“那你注意安全,不要再像這次這麼魯莽了。”宮二想起了半年前,王言被送回來的樣子,略帶哭腔的說道。
“你放心,保證沒有下一次。”王言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撩撥道“那我們再來……”
宮二動情的說道“我想要生個孩子。”
動作沒聽,王言說道“再等等吧,這年月孩子生下來也是遭罪啊。”
“不,我要生孩子。”宮二停下動作,看著王言的眼睛一字一頓道。
王言明白,宮二是怕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死外麵,想為兩家留個後。想了一會兒,王言歎了口氣,看著倔強的宮二道“那就生。”
聽到王言同意了,宮二板著的臉馬上換成了如初春桃花般的明媚笑臉,緩緩的附身過來。
宮二不知道王言的能力,硬是拖著王言在床上戰了三天,才放他離開。
告彆了不時看著肚子惆悵,傻樂的宮二,以及宮保森、葉問一眾人等。王言再次出發,北上,殺敵。
葉問在岸邊看著遠去的船,一陣的長籲短歎。他數次的表示想要跟著王言去殺敵報國,可張永成死活同意。
張永成不想彆的,就想一家人平平安安的,這次王言回來什麼樣她可是親眼目睹的,同時死傷近千人的消息她也是知道的。王言那比葉問高的多的身手都那樣了,葉問要是出去,能有好嗎?結果張永成是不敢想,就是不鬆口。
葉問的滿腔熱血無處釋放,王言不知道。他帶著再次補充完的隊伍,繼續乾著打遊擊的老本行。他帶著手下全國各地的跑,被包圍過,被打散過,當然也被出賣過。
他頭上也沒有人給他下命令,在不打亂其他勢力布局的情況下,隨便找個防守薄弱的地方上去乾一把收獲戰利品轉身就跑,緊接著就是被氣急敗壞的小日本攆的上躥下跳的到處跑路。
打了兩年的仗,養著這麼多人,還基本都是精銳,王言也是有點兒捉襟見肘了。要不是周清泉在港島那邊,帶著一票人沒日沒夜的想辦法往他這邊弄東西,他早就撐不住了。
四零年,二月末,宮二誕下一子。那時隨著戰線的拉長,小日本不斷的增兵,王言已經被攆到華北地區了,故而沒能趕上孩子的降生。
王言走時留了話了,孩子就姓宮。但宮保森怕王言死外麵絕了戶,死活沒乾。還是後來王言找機會回來呆了一陣子勸說,加上宮二再一次的懷孕了,宮保森才同意。為其命名,繼,是為繼香火,傳精神。
可惜的是,也是這一年,和他交情不錯的老楊被圍數日,彈儘糧絕,終究還是沒能跑了。他也是鞭長莫及,根本就幫不了。
四一年,六月,宮二生了一個女兒,這次王言趕上了,取名芷蘭。
同年,十二月,小日本空襲珍珠港,開辟太平洋戰場,港島淪陷,奧門圍而不攻。港島那邊周清泉先一步跑路,沒什麼大事。而他當初遷過去的人,也都還可以,基本上都能活。至於他們罵不罵的,王言管不著,人就是不知足,這時候哪有安生地方了還。
奧門被圍導致物價飛速上漲,一時民不聊生。王言看在眼裡,但是他救不過來,無能為力。渡人先渡己,跟著他賣命的兄弟家人就上萬人,分散在不少地方,他能保證跟著他的兄弟家人能活著就已經很不錯了。但是再多的人,他是真的沒有辦法。
王言一直帶著隊伍活躍在戰場上,因為他以後退路在港島的原因,主要是在南方戰場活動。當然也和這裡的傳奇人物,劉黑仔,合作過不少回。
其中凶險自是不必多說,數次差點讓人整死,都頑強的挺了過來。
時間到了四五年,八月,兩個蘑菇種下,小日本無條件投降,抗戰結束。
全國人民大鬆了一口氣,走出家門告祭亡人,夾雜著悲傷的普天同慶。同時在這喜氣洋洋的氣氛下………
王言帶著不願返鄉,繼續跟隨的手下大批人馬並家人朋友,其他投奔的眾多不願歸鄉的人等,過海向九龍行進,這裡因為一係列的原因,已經荒廢許久,沒幾個人在那裡。
而且此時,正值勢力叫接之際,時機正好。
如果中途沒有以外發生的話,他餘下的大部分時間都要在那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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