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早就跟一群老前輩通過氣,請教過這個事情。說明了各家教授技擊格鬥,除親傳衣缽弟子,不能傳授秘傳格殺之道。
前輩們也都明白咋回事兒,沒有說什麼。因此武館傳授的是傳統的,多年交流又加以改善的,以及更適合比鬥的三套招法。
傳統的那一套就是為了把各家的功夫傳揚出去,也是打個基礎。萬變不離其宗,各門各派都有共通之處,說不好什麼時候出來個人物,在他們的基礎上走出自己的路,畢竟他們就是如此嘛。
一套改良的是各位老師傅、老前輩自己的路,這都是練了一輩子練出來的,不敢斷了。
改出來的適合比鬥的那一套則是把插眼、穿喉、踢襠等等一係列的招式全部剔除,完全是為了擂台規則改的。
當然了,王言也會儘量的保護比鬥雙方生命安全。即使如此,依然有很多人因為比鬥而死,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會可沒有誰跳出來說什麼人道不人道的,畢竟揚名了,賺錢了,享受了。那上了擂台,既然乾不過人家,死了也彆怨。
蛋糕不小,難免的動人心,王言也不想節外生枝。港府、警署,基本上都送了一圈兒。洋鬼子怕出事兒,也不敢過分,能分到點兒也就勉為其難的知足了。
四九年九月,國內也分出了高下。敗亡的,擔心被清算的,有實力的跟著跑到了彎島以及其他的西方國家。沒實力的被拋棄的,有的按照指示上了梁山,有的被俘虜,有的也過海南下港島。
而來港島的這些人也沒什麼好玩意兒,雖是殘兵敗將,那也是帶著裝備跑過來的。見城寨發展的如火如荼,如日中天,難免的想要占為己有。誰拳頭大,誰就硬,那相比來說,還是言更硬。一群打順風仗的兵油子,跟他手下的精銳弟兄們怎麼比?
損失了一些人手,整死了對麵帶頭的一眾軍官,其他的小兵全扔到工廠裡打白工,咋說得乾個三五年的再說。眼見這麼凶殘,其他的沒沒參與的也不比比了,身份在這不好使,老老實實的在外麵作貧民。
至於乾仗弄出來的動靜,在洋鬼子看來就是狗咬狗,都打死才好。故此隻是派人看看結果,結果不是他們想要的,也就沒有理會。
當然這裡麵還是有不少的專業人才的,醫生,教書先生什麼的,這些人甄彆了一下就全都安置到學校,醫院等地方了。
五零年四月,邊境關閉。
這天,王言、葉問、周清泉久違的坐在一起吃飯。現在周清泉是整天忙的不可開交,怎麼勸都不聽。王言和葉問兩人到是不時的一起廝混,葉問還不時的去武街教徒弟,王言是真閒,除了伺候孩子,就沒啥事兒了。
一邊宮二和張永成以及周清泉的老婆說著話,地上好幾個滿地爬的孩子跟會走路的孩子乾仗,另一邊自覺懂事兒的孩子自己在一邊說悄悄話,就好像宮繼與葉問、周清泉的孩子,大家都差不多年歲,在那邊一起裝深沉。
不得不說的是,張永成是真能生,他們家最小的孩子正和王興滿地打滾呢。
屋裡是群魔亂舞,夾雜著三個女人不時的嗬斥,鬨騰的不像樣。三人對這場景習以為常,不覺煩躁,反而更覺溫馨,淡然的由葉準與周光耀伺候著喝茶。
如今葉準都二十多歲了,早就結婚了。而周光耀比葉準還要大上幾歲,那就更彆提了。
王言喝了口茶說道“泉哥,現在邊境關閉,這是緊要的事情。你現在的事情就交給阿耀吧,他孩子都能跑了,能擔事了。”
一旁的周光耀眼裡露出希冀,跟著他爹屁股後邊這麼多年,從沒做過主,也是孩子從小性子穩,要不早炸毛了。
“可是阿言,阿耀他……”周清泉帶了這麼多年,還是不放心孩子。
王言打斷道“有什麼可是的還,兒孫自有兒孫福嗎。我早就說過你就下來得了,可你就是不聽,看我跟問哥兩人多輕鬆。操勞半輩子,在家含飴弄孫,享受生活不好嗎。”
葉問在一旁煞有介事的點頭,他是什麼事兒都不管,大事小事張永成一把抓。葉準有事兒都不帶找他的,知道他說話不好使。
不管周清泉的欲言又止,王言道“就這麼定了,這次你先帶著過去過去認認人,剩下的你就不要管了,以後公司讓阿耀經營。”說完,王言看向旁邊的葉問“問哥,你覺得如何?”
王言打了那麼多年的遊擊,怎麼可能沒有熟人。關係處的都很好,如今位置也都夠用。
葉問點頭道“阿言說的對,我們都老了,該讓孩子們出頭了。泉哥,退下來吧,沒事兒跟我練練武,喝喝茶,挺好的。”
周清泉沒話說了,他最好的兩個兄弟朋友都這麼說了,更何況其中一個還可以算他大哥,無奈的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
見周清泉點頭,周光耀倒茶的手都不穩了,心情激動啊。
笑罵了一句,王言道“彆光顧著高興,以後要是出了差池,我倒沒什麼,你看你爹的詠春是什麼火候吧。”
“放心吧,叔,保證沒有問題。”周光耀信誓旦旦的保證。
周清泉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心中尋思著功夫得撿起來,說不得能用上。
眾人散去,各忙各的。
由周光耀掌管產業後,王言指點他運輸各種物資北上,申請電視執照,注冊影視公司,安保公司等等等等。交代了這些東西,王言就不管了,都這樣了,隻要不是傻子都能蓬勃發展。
王言靜靜享受生活,不時的跟宮保森等喝喝茶,交流交流。帶孩子滿大街的逛一逛,看看一天一個樣的街區。在日常的帶孩子練武、練字、學醫。生活愜意、閒適的很。
沒能享受多久,他不找事,事會找他。
這天,大胖子帶著小胖子找上門來,是洪震南帶著裡的那個叫肥波的警察。
王言邀請兩人坐下,兩人都是搖頭拒絕。王言沒有強求,看著洪震南不說話。
洪震南趕緊的說道“王先生,這個警察是我之前那片的,他是代表洋鬼子來的。”進來之後,他就後悔了。但是沒辦法,昔日幫忙的朋友求到頭上,他不來也不行。
示意洪震南坐下,沒他的事兒了。王言看向肥波“洋鬼子是一個還是一群?什麼級彆?”
“回王……王先生,是……是一個……一個洋鬼子。”肥波注意著王言皺起來的眉頭,戰戰兢兢的繼續說道“他……他是……警……警司。”
王言揮了揮手,剩下的事情他沒興趣聽了,這是想整事兒了。
走到一旁的電話處,撥了幾下,等了一會接通“喂,麥處長,我是王言。是你授意手下派一個小警員過來羞辱我嗎?你想乾什麼?嗯?”
聽了片刻,王言回頭問了一句“那洋鬼子叫什麼?”
肥波趕緊的說道“麥……麥克。”他都嚇傻了,雖然早就知道王言相當猛,包括半年前的那場戰鬥也有了解,可他也沒想到王言這麼硬啊。聽到是一個警司找他,直接就找到他們大哥頭上。
王言報了名字過去,聽了兩句說道“可以,我等你的解釋。”
掛斷了電話,坐下對兩人說道“你們走吧,沒你倆事。”
兩人如蒙大赦,趕緊的道謝過後,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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