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觀察著倉庫外麵的環境,王言淡淡的說道:“等人走了,把他們弄死,拿回咱們的錢。”
張廣山笑了起來:“嘿,我就說嗎,肯定不能便宜他們。”
“動靜輕點兒,咱們先去那躲著。”王言指了指離著倉庫不遠的一堆廢舊集裝箱那裡。
倉庫中不時的有人出來,三人聚精會神趴在集裝箱上盯著對麵的動靜,餓的肚子咕咕響,他們已經大半天沒吃飯了。
終於,就在等的不耐煩的兩個手下研究直接殺進去的時候,終於是有動靜了。
隻見倉庫中當先走出了一排持刀的小弟,後麵跟著的是十多個偷渡者。這些人都是傾家蕩產想著過來發大財的,能買一張船票就正經不錯了。接著後邊又是一溜的持刀小弟,最後才是那個蛇頭,還有提刀穿西裝的,以及翻譯三人。
看著那些人有序的坐進停在門口的一排麵包車中,提刀穿西裝的那人跟蛇頭打了個招呼,上了當先的一輛麵包車走了。看樣子,他們是要給那些想發財的人找活乾,還是一條龍服務。
蛇頭點了跟煙,長吐一口煙,招呼著其餘的幾人轉身回了倉庫。
等門關上,張廣山自信的揉著腦袋:“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裡應該就是那個蛇頭的據點。”
王言和李全兩人沒搭理這二傻子,扒著集裝箱的邊跳了下去。張廣山見狀,也不當大聰明了,趕緊的跟著跳下來。
“他們人不多,也就剩下不到十個人。你們兩個,先看看有沒有後門,我在這盯著。”
“好嘞,言哥。”張廣山應道。
“你特麼小點兒聲,要是讓他們跑了,你有錢啊?”李全一巴掌乎他後腦勺上。
“操……”
“快點兒的,彆整沒用的。”
大哥說話,張廣山揉著腦袋碎碎念著走了,李全則是從另一個方向摸了過去,王言悄悄的守在了門口。
這個倉庫不是很大,沒一會兒兩人就一起回來了,對著王言搖了搖頭,示意就這一個門。
王言點頭,悄聲道:“一會兒動起手來,彆留請,直接弄死。要不然等他們的那個什麼北大門派找到了,死的就是咱們。還有儘量彆傷著臉,明白嗎?”
“放心吧,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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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
看著兩人激動的手腳都在顫抖,王言不是很放心。這倆小子之前就沒殺過人,係統有交代,畢竟他們倆乾壞事兒都是他帶的,誰讓他是大哥呢。要說不帶吧也不行,他手下除了這麼兩個沒彆人了,他得用人辦事兒啊,那以後出去沒見過血怎麼行。
翻了兩人一眼,王言上前“哐,哐,哐”的砸起了大門。他對自己有自信,既然沒有多餘的出口,那麼這些人必死無疑。
過了一會兒,一個那人拿著刀打開了門。王言二話不說,一隻手使勁掐住那人的脖子,同時一掌乎其下顎。隻聽“哢”的一聲,那人的脖子被打斷了,一命嗚呼。
甩下一句“拿刀”,王言衝了進去。
裡邊的蛇頭正和小弟盯著門口喝酒呢,這剛賺了一筆,心情好的不得了。對於突然發生的變故,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到王言都快跑到麵前了,他們才喊著“西巴拉”衝上來。
月黑風高,殺人正當其時。
留下了兩個人給他的手下練手,剩下的除了蛇頭,都死了,包括那個或許會有苦衷的翻譯。
看著已經嚇尿的蛇頭,王言盯著他:“錢在哪?”
“這……這裡,都在……都在這裡,大哥……大哥,你放我一馬,我不想死啊。”蛇頭哆嗦著拿過一旁的包放在桌子上,直接就跪那磕頭求饒。
王言沒有搭理他,拿起包翻了翻,大概有個十多萬美刀,這是之前的船票也算在裡邊了。
把包收好,王言沒有廢話,直接擰斷了他的脖子。
回頭看了看在那瘋狂捅人的李全,以及掄拳頭砸人腦瓜袋的張光山,王言道:“行了,人都死了,趕緊的收拾收拾。”
王言挨個摸屍,該說不說的,像他這麼大方的大哥太少見了。地上躺的這些人,死了也是鬼中窮逼。
看了看渾身是血的兩個人,王言皺眉:“你們看誰的衣服合適,先湊合穿一穿,等明天再買。”
兩個剛上路的新手哆嗦著扒衣服,王言整個的打開倉庫的大門,把外麵的一輛小轎車以及一輛麵包車開了進來。招呼換好衣服的兩人把屍體都堆到貨上,隨後找了跟管子,拿盆把汽油接了出來一頓撒。隨後仔細清理了一下痕跡,點了一把火或屍滅跡,三人逃之夭夭。
這離碼頭還是有段距離的,而且現在又是淩晨兩三點,那邊巡夜的估計都不用心,基本上等發現的時候也燒的差不多了。
儘管已經處理的很乾淨了,但人有失手,馬有失蹄,而且王·犯罪大師·言已經許多年沒有親自做這種事兒了,手藝生疏也是難免的。所以王言帶著兩個膽顫的小弟兜兜轉轉饒了好大一圈,才到了群山市的市區。
他們整死的又都是幫派人員,等到警察查明白這些人的身份,大概率也就是一個幫派仇殺草草結案,這也算是一個保險吧。
王言去買了三套衣服,找地方換好。王言把換下來的衣服收到空間中,這才帶著兩個小弟去吃飯。
儘管已經饑腸轆轆了,但謹慎起見,王言帶著小弟就按著一般人的飯量稍大一些,正常的速度吃完,墊吧一口就差不多了。畢竟狼吞虎咽的吃那麼多東西,是個正常熱都往不正常的地方想一想,很容易去下意識的記住特征。而哪怕去相隔很遠的不同店鋪去吃,也總會留下痕跡。小心駛得萬年船,多注意一點兒總沒毛病。
吃過飯,三人也不停留,直接前往車站買了三張去斧山的票。一路安安靜靜的眯著,沒有發生什麼爛糟事兒,平平安安的到達了斧山車站。
幾人下車沒有彆的事兒,就是吃飯。又是簡單的吃了一頓之後,王言帶著二人跑到了斧山北邊的機張郡,這才找地方舒舒服服的大吃大喝了一頓。
之所以來機張郡,是因為越往南越難。而機張郡有南韓最大的農場,同時又是魚類出口大港,這裡地盤大,人也混雜一些,好發展。雖然到了南邊更混雜,但是那特麼是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混雜,容易混沒了。
這一天一夜折騰夠嗆,王言三人找了個不要身份的黑旅店開了三間小房,湊合著休息休息。
隔斷八成是木板子的,因為剛躺下沒一會兒,王言就聽到了一左一右交相輝映的協奏曲。一點沒有早上的忐忑不安,睡的格外踏實。王言體格好,精力足,雙手背在腦後躺在床上,規劃著未來的事情。
第一緊要還是身份,畢竟沒有身份很多事兒不方便。但是以他目前的段位來講,基本上就是癡人說夢。咋說得到了一定程度,威逼利誘的結識一下子檢察官或者是警察局領導什麼的才好使。
第二就是發展,這是必須的,他還想著做南韓的地下王者呢。
王寶講話了:十二點之後,這裡我說的算。
他想看看能不能十一點,十點的時候就說的算。
閉眼想著規劃,王言慢慢的也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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