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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李理事關心,睡的也還可以。”
理事二字,丁青咬的比較重。
李仲久笑容尬了一下,但也沒有多在意,畢竟丁青現在的情況可不是很妙,逞口舌之利有有什麼用?你看我刮不刮你一層就完了,破逼董事有什麼好得瑟的。
石東出咳咳的兩聲,清了清嗓子,吸引一下注意:“好了,時間緊迫,我們說正事兒吧。”
眾人俱是正襟危坐,目光彙聚在主位的石東出身上。
“今天這麼早叫大家過來,想必也都知道了昨夜的事情,這裡我就不多說了。現在的問題是,我們金門集團在斧山的所有產業,所有人員全部的都被天下會的人控製了起來。目前為止,我們的損失雖然沒有統計出來,但諸位也都知道,斧山對我們金門集團的重要性。”
石東出感歎道:“真是沒想到啊,這天下會趁著我們合並產業,一時無暇他顧的時候,能發展的這麼快。現在都已經能夠跟我們叫板了?沒能第一時間發現隱患,在座的各位都有責任。雖然我們是最強的,但這次天下會也給我們敲響了警鐘,諸位也要時時警醒啊……”
“現在我們的產業都被封了,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虧錢。所以,今天我們必須拿出解決辦法。還是要及時止損,避免事態升級為上。這次和天下會的衝突,丁理事是最了解的。”說到這裡,石東出看向丁青:“那麼丁理事有什麼說的嗎?”
眾人目光彙聚到丁青的身上,等著他的解釋。
石東出話說的客氣,可是責難之意不言而喻。能坐在這裡的,沒有一個傻子,因為傻子早就被玩死了。
他們都明白石東出這番話的意思。
石東出叭叭一堆沒用的,總結起來就三點。
第一,我們的損失很大,如果不解決還將損失更大。第二,天下會實力很強,我們短期拿他沒辦法。第三,我不想跟天下會開戰,麻煩是丁青惹出來的,大家一起研究他吧。
這也正和這群人的心意,不管他們有沒有互通消息,建立同盟,不能和天下會硬乾是共識。發財的時候大家是金門集團,此刻那就是北大門派的事,他們肯定是不會乾的。
還是那句話,大家出來混是賺錢的。隻要不能以雷霆之勢碾壓天下會,那輸家就隻是他們金門集團。而且一旦形勢不好,剛剛走上正軌的金門集團,旦夕之間就會分崩離析。
丁青的做法,真要說起來一點兒毛病沒有。哪怕他們現在走正行,還是有很多業務是靠黑手段攬過來的。怪隻怪丁青倒黴,錯估了人家的實力。那誰讓你倒黴呢,倒黴你就認。
石東出的話中之意,這些人的心思,丁青自然是明白的,他昨天就想到了。
環視了一圈說道:“這次起因在我,是我招惹了麻煩,我一個人承擔。”
事情已經發生了,丁青不想說沒有用的。反正最後都是他賠錢,拖的越久他賠的越多,早談完早利索。
石東出滿意點頭:“天下會那邊怎麼說?”
“兩千萬美刀。”
見他認了,李仲久難掩笑意:“那我們呢?要知道,我們在那裡的負責人都被殺了,更不要說被他們封的產業了。哎呀,我的娛樂城,我的賭場……”
李子成看不下去了,憤怒的拍了拍桌子:“夠了,有什麼條件你就說出來。”
“開賽給……你大哥都沒說話,你有什麼好著急的?”
都是混社會的,沒人慣你臭毛病,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罵,李子成起身就要乾一仗。
“夠了,你們眼裡有沒有我這個會長?今天叫你們來是解決問題的,不是讓你們製造問題的。”石東出看了眼咧嘴獰笑的李仲久,轉頭對一邊拉著李子成坐下的丁青說道:“丁理事啊,李仲久雖然說話難聽,但的話是沒錯的。這次我們在那裡的負責人都被天下會的人殺了,產業也被封了,這損失確實是要有個說法,給大家一個交代,你說呢?”
丁青點頭:“會長說的對,但是剛才李子成說的就是我想說的,有什麼條件大家先提出來,我們在商討。”
談判是雙方的博弈,有句話叫誰先出價誰先死。掏錢的一方先出價,那麼他說的必然就是一個不太可能被接受的低價,但是通過這個低價,就能大概判斷出下線。反之,就會判斷出上限。那麼一方先開口,另一方就會根據這個來調高或是調低預期,來獲取最大收益。
沒博明白的情況下,我們都聽過這句話:早知道我說多點兒好了……
當然,這一切建立在能談的情況下。
不能談的,就好像天下會。說兩千萬,就兩千萬,差一分都不行。不給就乾你,談你嘛的談。
利益是自己的,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客氣。會議室中亂作一團,擼胳膊挽袖子跟乾仗似的吵得熱火朝天。
斧山鎮警署。
這裡的警察同樣收到了消息,昨夜天下會會長樸正義被槍擊,當場死亡,幕後大哥大也被人入室槍擊。當夜,天下會五千人出動,直接就封了金門集團在斧山的所有產業。
這也不是王言能控製住的,畢竟人那麼多,動靜那麼大,很容易就打聽到怎麼事兒。更何況天下會的人跟瘋了似的,直接就殺到金門集團各個產業,客人全部趕走,大門一關,就在裡麵吃好喝好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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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中,署長和兩個手下課長以及二人帶來的心腹手下,圍在一起討論著這次事件的影響。
署長皺眉說道:“雖然沒有收到確切的消息,但根據現有的情況來看,王言應該沒死。”
“確實是這樣,王言不死,對天下會根本就沒有什麼影響。那個樸正義不過是他推上來的而已,隨時都能換一個人做會長,真正主事的還是王言。”崔課長歎了一口氣:“看來這金門集團也是徒有虛名,三大幫派合並聲勢那麼大,結果連一個剛成立半年的幫派都解決不了。”
這幾把話說的,那特麼的原來人家三大幫派在斧山今天打明天打的,也沒見你抓了人家大哥。金課長翻了個白眼,沒搭理這傻比。
掃視了二人一眼,署長問道:“你們的行動怎麼樣了,有什麼進展嗎?”
金課長看了看崔課長,見他沒有動作,說道:“沒什麼大進展,我手下的人在這幾個月掌控釜山的兼並戰中,隻有一個人脫穎而出達到了三級。”
天下會的考核標準不是秘密,三級就是小頭目了,手下已經有十多號人了。這些署長都知道,掂了點頭轉而看向另一邊的崔課長。
見署長看來,崔課長開口說道:“署長,天下會的考核標準您是知道的。我這邊和金課長一樣,最高的就是三級。”
他肯定不能比金課長長,這也是他為什麼沒有先開口的原因。事實上,他手下最高的隻有二級。隻是前兩天見麵聽說要升級了而已。反正臥底的情況就他知道,也不怕彆人查。隻要彆太荒唐,那還不是隨他說。
“最近盯著點兒天下會還有金門集團那邊,看他們後續要怎麼發展。會長被槍殺,王言被槍擊,不是三條命,圍個產業就能解決的。有情況隨時彙報,就這樣。”
署長宣布散會,兩位課長帶著手下各自去忙。
其實天下會的出現,已經讓他們警察少了很多工作。畢竟街上混的都是天下會的人,其他的連金門集團都不敢張揚,彆說一群啥也不是的小混混了。最近他們的出警次數急劇下降,有也隻是一些小的民事糾紛,很少有其他的什麼打架鬥毆、尋釁滋事的情況發生。
但相應的,這也加大了他們的工作難度。轄區內沒有案子,他們做警察的怎麼表現?怎麼升官?沒有辦法,就隻能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天下會的事情上來。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這種情況王言當然知道,但也沒有多在意。不過就是天下會風頭正盛,對其他的小混子又沒有一個明確的態度。沒有人敢鬨事,怕惹火燒身而已。
等到過一段時間,人們都適應了,妖魔鬼怪的也就該出來了,警察也就有事做了。他不是聖人,這裡又不像港島,普通民眾幸不幸福跟他有什麼關係?愛咋咋地。
正如那些警察討論的那樣,樸正義死不死的根本無關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