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廢多大勁,他王某人送出去那麼多銀子,這點兒牌麵沒有嗎?
“不能行險,咱們的兄弟每一個都金貴的狠,可不能平白丟了性命。”搖頭一笑,王言道:“走,回去看看。”
一路溜溜達達的自軍營往將軍府走去。
隨著接受的那些難民一批一批的安定下來,城中也有了幾分人氣,不再是往日的冷清。雖然沒有多少商家,難民也沒有錢,但是王言是不關城門、沒有宵禁的,難免有好奇的人或者是膽子大的跑出來瞎晃悠。
不論是關內的軍隊,還是九邊的軍隊,就沒有一個好人。打外敵比誰跑得快,欺負自己人比誰下手狠。
軍紀是一點一點養成的,信任是一步一步培養出來的。
自寧遠一戰打完,王言功升千戶以來,對於軍紀,他是格外重視的。不求達到後來子弟兵的程度,但也不能差的太遠。為此,王言正經砍了不少人。平時還有思想政治教育,就是不斷的告訴他們,什麼是國,什麼是家,國是誰的國,家是誰的家。再加上他給的確實多,所以到今天軍紀已經正過來了,新入伍的兵,自有那些小旗、總旗立規矩、教做人。
而難民過來的這一段時間,鄉村建設,房屋修繕什麼的,除了軍戶,王言也是分批的派出了正規戰兵幫忙的。在這過程中,也促進了軍民融合。
同時,為了社會治安,防止偷盜、鬥毆、拍花子之類的事情發生,為了防止皇太極過來的那些二十四小時輪換的巡邏小隊,連帶著一些預備役軍戶,是直接充當了警察。有事兒直接找就行,不給辦事兒的就到錦州找王言。當然,還是很少有敢來找王言的。直到王明手下的糾察隊,發現了之後,處理了幾起,傳開了之後人們這才相信。
有了開頭的,就好辦多了。這一個多月,王言正經的處置了一批人,務必要把這個觀念給立住。誰敢不辦事兒,他就辦誰。
要不然以原來這些大頭兵的操行,那可真叫個‘軍爺’。雖然荼毒日久,這個稱呼到現在也難改,但現在明顯的是有改善的,以後還會越來越好。
其實現在錦州城周邊的狀況,說一聲夜不閉戶、路不拾遺一點兒也不為過。一方麵是有來回巡邏隊伍的威懾,一方麵也是這些人真窮,是真沒有啥東西讓人惦記……
到了自己的將軍府,中堂內外是一群跟著回來的小弟,盯著中堂內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幾人,無所事事的擦著刀、槍、弩等裝備。
看到王言進來,一票小弟迅速的收拾好東西,齊聲問好:“大人好。”
“行了,來回折騰了這麼久,兄弟們也都累了。”王言笑嗬嗬的點頭,對著快步走到近前的三百人領隊說道:“我這用不到這麼多人,有王明他們就夠了,帶著兄弟們到夥房,殺豬宰羊,吃好喝好,休息好,都走吧。”
“是,大人。”
應了一聲,領頭的招呼著院內的幾十人一溜煙的撤退。這也不用王言多說,那二百多人早都吃半天了。
人都走了,王言笑嗬嗬的走到中堂上首坐下,外間王明帶著人手放在腰刀上站的筆直。
“諸位都坐吧,不用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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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妙玄、丁白纓以及裴綸三人互相看了看,最後還是裴綸這個男人說話:“多謝大人,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話的功夫,小丫鬟懂事兒的挨個上了茶,王言端起茶喝了一口,看著幾人道:“直到我是誰嗎?”
“到了這錦州城怎麼會不知道將軍您是誰呢?您王將軍的大名就是在進城裡也是響當當的。”裴綸拱了拱手:“隻是……不知大人您把我們幾個綁……呃,帶過來,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王言放下茶盞,看著一邊盯著他的周妙玄、丁白纓二女,挑了挑眉道:“為了讓他們兩個給我做婆娘。”
也不是他裝比,現在是大明朝,他是一個武夫,不是什麼跟才女名妓倆卿卿我我的小騷客。而且他的地位也到這了,就是強搶了這倆民女又有什麼問題?根本就沒有必要掩飾意圖。
裴綸愣在當場,他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周妙玄瞪大著眼睛,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丁白纓則是眼睛一瞪,想也不想的‘哐’的一聲拍在桌子上,震灑了茶杯,起身大聲道:“姓王的,你做夢。給你做婆娘?我寧可死。”
王言瞪了一眼門口憋著笑要進來拿人的王明等人,揮手讓他們退下。這才看向丁白纓,淡淡的說道:“不用那麼激動,據我所知,你的師兄陸文昭死了,你的徒弟們也死了。哦,對了,不知道丁修,還有個叫丁顯的的跟你有沒有關係?”
丁白纓眼神閃了一下,道:“與你何乾?”
“看來是有點兒關係。”王言察覺到了丁白纓的變化,無所謂的道:“有沒有關係都不重要,我也不強迫你。就先在我這後宅住著吧,畢竟你也沒有地方去不是嗎?朱由檢要殺你滅口,魏忠賢在幫著他收尾,你出去就是個死。我這錦州城雖說也可能有錦衣衛、東廠番子,但我保證,他們不敢動你。”
戰兵、軍戶中有沒有廠衛的人,王言不清楚,但若是有人想來也徹底靜默了。錦衣衛、東廠番子不吃飯的?他們也欠餉啊。王言給的待遇,隻要踏踏實實的,不比在廠衛裡強?再說,就是單為前途,在王言的軍中出頭上位可真是憑的實力,一點兒沒有暗箱操作的,他們要真圖富貴,在這軍中搏一搏不也挺好的?
最關鍵現在廠衛形勢不明,乾醃臢活那麼多,這點兒都看不到嗎?
民戶裡是必定會有廠衛或者是其他人眼線的,不過這些人也接觸不到什麼機密,王言也不在乎。
最主要的,就是朱由檢、魏忠賢知道了人就在他這裡,又能怎麼樣?本就是上不得台麵的事兒,為了這麼點兒小事兒動他,值當嗎?不提遼東上上下下的利益關係,就說遼東乃至整個九邊,最能打的就是他王言,現在手裡還有一萬多訓練有素的戰兵,動手之前那不得尋思尋思嗎?
再說他王某人這胸懷大誌的選手,這麼長時間過去,不能整個遼東都沒有他的人吧?更何況他現在做這些,基本上都不怎麼掩飾,很多都是違規的,一彈一個準。說他積極備戰,為收複遼東可以。說他包藏禍心,意圖起兵謀反當然也沒問題。那這麼長時間過去,怎麼沒有風聲?
丁白纓臉色漲紅,咬牙道:“我就是死在外麵,也不會留在這裡。”
“我是不強迫你,但沒說過要放你走。”王言淡淡的搖頭:“所以,你走不了。”
“是嗎?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將軍有幾分能耐。”
說著話,丁白纓運氣跺腳,手成鷹爪,直向王言襲來。
本來王言還不確定這武力值的問題,現在看著丁白纓的動作,他能捕捉到,那問題就不大。
王言伸手一把抓住襲來的手,向自己的方向使勁一拽。右臂格住丁白纓的另一掌,同時欺身上前,拉著她的手繞到其身後,想要製住她。
丁白纓腳踏地止住身體,借著王言的力轉過身,同時一腳隻提子孫根。
王言搖了搖頭,直接抓住丁白纓的腳踝舉了起來。丁白纓不慌不忙的在空中一手插眼,王言輕鬆寫意的將丁白纓鬆開,同時勢大力沉的一腳直接窩了上去。
這一腳是丁白纓沒想到的,趕緊的雙臂架住,隨後巨力襲來,直接就被窩飛了起來。丁白纓空中調整姿態,落地踉蹌的直退到門口被王明扶住這才沒有被門檻絆倒。
一番交手,王言也有數了。就是這世界武力值最高的丁修,估摸著也就那樣了。沒有什麼神叨的內功法門,還是正常的技擊之內。那丁修就是強,也有限。相比起他這身體經係統開發,達到目前極限的選手來說,還是差點兒意思。
而且他的戰鬥經驗也在那呢,打遍民國無敵手,絕對的戰神。再加上他精神超高,都不是遠超常人了,那是正經超太多了,腦子的反應配上身體神經的反應,那叫一個快。正常的技擊之內,估摸著他沒什麼對手。
“不服?”王言看著丁白纓憤怒的眼:“養養傷吧,等傷養好了,咱們拿刀比量比量,我這大好頭顱等著你砍。”
說完,不管無能狂怒的丁白纓,王言轉頭看向了還沒反應過來的周妙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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