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說警察要抓我,你們這幫不孝的兒子,要抓也是先抓你們。就算有一天我被抓上法庭,法官看我這麼孝順,也會感動的流眼淚,他都會同情我判我無罪釋放。”
“好了,不要說了。”丁孝蟹煩躁的打斷親爹的叨逼叨:“老爸啊,知不知你在灣島惹了多大的麻煩啊?周濟生下了格殺令要殺你,我忙前忙後給你擦屁股,損失多少就不說了,給你送到墨西哥為什麼還要回灣島惹事啊?那也就算了,結果你還是跑回了港島。知不知現在多危險?如果讓方家人看到,我們保不住你的,爸爸。”
“說來說去,不還是說我回來的不對?”丁蟹指著幾個兒子怒道:“是不是怕我回來丟臉,影響你們上流的生活,沒有麵子?怕律師公會知道你有通緝犯的爸爸連律師也不能做,怕受我連累,醫學會不讓你做醫生,是不是啊?”
“不是啊,老爸。”丁孝蟹無奈的哭喪著臉:“我們是為你著想嗎,叫方家人知道,肯定要告你的。”
丁蟹倔脾氣上來了:“告我又怎麼樣?我打死了進新是我不對,可是他先對不起我。這次出來,我就要有仇報仇,有恩報恩。雖然進新對不起我,但我到底把他打死了,害的進新的兒女早早的沒了爸爸。如果他們非要告,就讓他們告我好了。”
看丁蟹的那個樣子,丁孝蟹沒有辦法,上前拍著丁蟹的後背:“老爸,我不是指責你,是關心你啊。咱們不說了好不好?奶奶不是病了嗎,咱們把奶奶接回家住,咱們一家人在一起好不好?”
丁蟹受不了老大說軟話,而且現在也有了台階,沒有說話,走進屋裡背上了老太太。
丁孝蟹無奈的看著:“爸爸,你還做什麼?”
“我背我的老娘啊,真是……”
老丁家闔家團圓,王言日常的一天過後,也回到了公屋。
事實上還真就是他說的,現在拿幾百萬出來買個千尺豪宅,照國內的說法就是九十多平的兩室一廳,實在是沒有必要。他覺得那錢花的實在冤枉,有那錢乾啥不好啊,所以他這個港九有名的沙田大大流氓才會是一眾流氓頭子中的笑話。不光其他的大哥笑話他,就連那些小打都笑。在笑話王言這個龍騰大哥的時候,完全忘了,被他們笑話的人給小弟月薪五千,年底還有禮品、獎金……
當然他也不可能總是住公屋,已經在研究著弄一塊地皮搞地產了,到時候他自己弄個山頂大彆野,不比什麼太平山好的多。隻不過他體量太小,以現在龍騰的積累來說,拿新界北鄰著鵬城的地都不夠錢,更不要說開發了。
這一次他就可著新界開發了,畢竟本島、九龍那裡都被韋嘉誠那幫老王八開發的差不多了,新界那邊相對來說窮一點兒,發展更大。而且他手下多,不怕賣不出去房子。還是那一套,開發出來給低首付、低息貸款,自己人就消化了。
本著這個戰略,龍騰安保在拿下了沙田之後,沒有選擇南下到黃大仙、深水涉、九龍等區,而是滲透西邊相鄰的奎青區,以及北邊的大埔區,以後就會是荃灣、屯門、元朗、北區,統一整個新界。
而這樣的操作,也最大的避免了同南邊繁華地區立棍的大幫派起爭鬥。雖說新界也有他們的勢力,但說實話,相比起他王某人讓出的市場來說,他們並不是很在意,罵兩句也就是了。待得拿下整個新界,其他流氓頭子的死期也就到了,有一個算一個,誰也彆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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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著阮梅做的晚飯,王言道:“在學校也沒什麼意思,要不你去我公司上班算了。”
“不會啊,我喜歡跟小孩子們在一起。”阮梅想也不想:“而且我什麼也不會,到了公司還不是添亂。萬一我瞎指揮,讓公司賠錢了怎麼辦?不去。”
“對自己的認識還挺深刻。”王言笑道:“是怕你在學校被那些倒黴孩子氣的心臟病發啊。”
“才不會,做了這麼久,怎麼會被氣到。而且我去了公司,什麼也不會還要重頭學,不是更辛苦。現在做老師我還熟悉,又不用那麼累,挺好的。”
“不聽聽給你開多少錢?”
“你以前不是說有一萬塊嘛。”阮梅撇了撇嘴:“你是不是忘了,上次你給了我一張卡,裡麵有五百萬的?”
言外之意就是不差那點兒,五百萬知足了,王言當然聽出來了,白了她一眼:“一點兒出息沒有,跟言哥混區區五百萬就滿足了?”
“你還說啊,我天天聽說龍騰打這個,打那個的,你得罪了那麼多人,早晚撲街啊。跟你混?我怕最後跟你一起撲啊。”
“那你跟不跟?”
“我能跑的了嗎?”阮梅沒好氣的一個大白眼。
以前她就有意無意的打聽龍騰的事,在一起之後接觸的難免多一些。龍騰小弟每天都有被抓的,每天都有受傷的,班上的同事們偶有交流,也會提起龍騰這麼一個相對特彆的社團。那八卦是五花八門,她也算知道了一旦王言撲街是個什麼結果,想好死都難啊。
王言微微一笑,沒再多說。他知道,那五百萬多半是阮梅留著到時候帶他跑路的,平時那麼省,有錢都不舍得花。他以往幾萬幾萬的扔錢,也沒感受到生活有什麼改變,都被阮梅跟倉鼠似的存起來了。
阮梅到底見識少,不明白到了王言這個地步意味著什麼,自從拿下沙田那天開始,就是有進無退了。當然永遠不會有要退的那麼一天,若不然他王某人這三百多年不是過到狗身上了。
至於阮梅喜歡做老師那就做吧,反正也沒什麼關係。他隻是因為習慣性的把自己的女人往女強人那方向培養而已,主要是他這些年留在身邊的女人很少有花瓶。即使在古代,一個個的都是拋頭露麵做事的。像阮梅這種,在小學教書的,雖然這工作在整個港島來說都數中層,但在他眼裡還是花瓶,開心就好。
吃過飯,王言帶著阮梅以及老太太一起,下樓遛彎兒。是老太太在樓下跟其他老太太說閒話,他和阮梅一起溜達。
途中還碰到了剛回來的羅慧玲、方婷兩人。因為現在王言和阮梅過上了日子,當初在羅慧玲眼中看到的異樣,明顯的近乎於無。或許是羅慧玲審視了自己的內心,綜合種種考量,覺得對王言的感覺不對,迷途知返。
倒是方婷眼中的光亮沒有減少,每次見王言總是甜甜的叫‘言哥’,還會找茬多說幾句話。
原劇中要說方婷對陳滔滔沒點兒感覺是不可能的,畢竟青年男女朝夕相處,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嘛。而且陳滔滔確實是個優質的男人,方婷這種涉世未深的,有些感覺很正常。隻不過現在有王言這個更強在前,這樣看來,陳滔滔還是沒戲。
尤其上次三人一起喝茶,王言全程引領談話方向,把陳滔滔壓的服服帖帖。當然是兩方麵原因,一方麵是他王某人確是聊天扯閒篇的高手,另一方麵是他王某人龍騰大哥大,掌控沙田的流氓頭子身份。陳滔滔再自負,也不敢跟流氓頭子找不自在。
那麼這裡就不得不再提一嘴他的著裝問題,寬大的半袖、大褲衩子、布鞋,這一套裝備對於走在時尚前沿的港島來說,老頭子都不稀穿。在平常人看來,王言就是個垃圾。但在知道王言身份的人,比如方婷看來,那就是低調,是真性情。但說實話,他的一身行頭,跟之前的方展博比也沒好哪兒去,怎麼方展博就不性情了?是人都有那賤病,慣會雙標。
溜達了,一邊聽著阮梅的碎碎念,洗漱過後,嗯哼啊嘿,又是一天結束……
阮梅現在的病算是好了一半,不過中醫本就慢工出細活,儘管王言的水平很牛比,但也要尊重疾病。小病他可以藥到病除,疑難雜症就得慢慢拿捏了。阮梅的又是心臟病,想要痊愈同常人一般,怎麼也得再有個一年半載。雖然治病之前王言就說過一年半載,但病情是不可控、實時變化的,所以超出預計的時間也是平常。
翌日,日光大量,王言輕輕的在身上摘下睡覺不老實,纏人的阮梅,起身收拾妥當後日常的登高獨自裝比。
溫馨早餐過後,讓小弟護送阮梅去學校,王言也溜溜達達的到了公屋附近,早就已經排好了隊的診所,開始新一天的救死扶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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