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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的生活同先前並沒有什麼不同,硬要說的話,就是阮梅上班的地方近了,老太太少了一些同齡的人交流稍顯孤單而已。
不過老太太沒有人聊天也就是這一陣子而已,不出意外的話他們在這裡還要住上個一兩年,兩三年,附近又不是沒有老頭子老太太啥的,時間一長也就認識了。
王言自己仍是原來那般,不過因著搬離了公屋,住到了沙田中心這邊,相應的,診所也開到了這裡。地方早都找好,是跟房子一同裝修的。
過來看病的也都知道了王言結婚的事,雖然沒有見報,但作為聚了那麼多名流的一個盛事,民間傳說早就擴散開來。更不要說本身辦島酒店的工作人員,無事跟人吹噓,也能知道個七七八八,即使攔也攔不住。所以在婚後王言坐診的第一天,病號們對王神醫送上了最誠摯的祝福。
這種祝福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反正王言聽著舒坦,所以叫小弟采購了不少的糕點禮盒,今天排隊看病的人人有份,算是沾沾喜氣。他送的開心,收的人也開心,畢竟是港島排的上號的富豪嘛,送的肯定不是次品,回去跟人吹牛比都有麵子。
而阮梅那裡,結婚之後的半個月,知道阮梅想要孩子之後,王言發動技能,一發入魂……
畢竟阮梅沒有經過原劇中跟方展博的種種,對於現在過的生活沒有辦法比較,但王言看阮梅是挺開心的,每天都蹦蹦跳跳。因著她的病好了,王言早上都會特意晚起一些,跟著阮梅一起出去跑一跑、練一練,隨著運動量增多,阮梅的臉也不複以前的病態,取而代之的是健康的紅暈。工作穩定,男人豪富,老太太這個唯一的親人還健健康康,能吃能喝。
王言私以為,阮梅是幸福的。
雖然他自己確實不是東西,在外麵還有,使婚姻不完滿……但比起原劇中那般跟方展博糾纏,最後心臟病發而死,死在了最美的年華,同現在這般的大好將來比起來,實在是天差地彆。況且阮梅並不知他在外麵有,雖然偶有懷疑,但終是無傷大雅,挺好的。
至於龍紀文,在王言跟阮梅結婚前後的兩個月中,聯係的確實是少,甚至可以說沒有聯係。不過在那之後,龍紀文又給王言打了電話,重新建立起了聯係,好像似乎還近了一些。或許是他王某人那該死的魅力罷……
時間兜兜轉轉到了九月,中環的公寓中,方婷躺在王言的懷中,感受到身上的酥麻,不禁靠的更緊:“言哥?”
“嗯。”
“聽陳滔滔說,丁孝蟹他們成立了五蟹集團,最近正在謀求上市啊……”
“是有這麼個事,怎麼,陳滔滔想狙擊他們?”王言淡淡的說著,聽不出喜怒。
方婷忍不住仰頭看了一眼,複又趴在他的胸口:“也沒有,說是想要試探一下看看,如果有機會賺錢,那就出手嘍。”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要是想摻一手,我可以給你錢跟著陳滔滔狙擊丁蟹。”王言道:“婷婷,我之前跟你說過,最遲明年就會收拾他們。你們現在狙擊對他們沒傷害的,充其量隻是讓他們陪些錢而已,社團的灰產乃至黑產才是他們的根基。”
“而且現在股市行情有些不穩,你跟著陳滔滔也學習一年了,應該知道港島市場受美利堅那邊的影響有多大。這兩年美利堅的股市就有一些反常,而且港島股市上漲至今的推手有很多外來資本,多是歐美以及小日本那邊的。我個人認為港島股市不是很樂觀,現今烈火烹油,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爆啊,你要是想做,還是小心一些。”
“嗯,我知的言哥,你放心吧。”方婷的關注點很明顯的不在王言一番簡單的分析以及警告,而是在‘給錢’上:“一定不會賠錢的,你打算……出多少啊,言哥?”
不是她看不起王言,實在是王言沒有展露出金融方麵的任何東西,雖然龍騰業務涉及金融,而且業績非常不錯,但那也要看操盤的是什麼人物。那他媽隨便扯出一個來,華麗的履曆就甩飛現在港島的大多數人。有這樣的手下,賠錢才奇怪,跟王言有什麼關係?
雖然王言中醫高絕,懂的也多,但到底沒有拿的出手的成績,更多的還是作為管理者的遠見卓識。對於股市,可沒見他玩過。當然王言有今天的段位,方婷肯定不會當耳旁風,畢竟王言吸引他的就是那智慧男人的風範氣魄。不過相比起王言,她更相信陳滔滔這個縱橫股市的專家,打算到時候把王言的話傳達一下,看看他是怎麼判斷。
王言笑道:“你想要多少?”
這話方婷當然不能接,隻是埋首在王言的懷裡撒嬌:“言哥,這要我怎麼說嘛,當然你給多少是多少嘍。”
“給你拿一千五百萬跟著玩吧,是賺是賠都無所謂。”
王言記得五蟹集團開盤價是兩塊,這些錢足夠買七百多萬股,也能折騰一陣子了。雖然明知大概率會賠光,但一千多萬而已,能買女人開心、買自己舒服,何樂不為。至於為什麼大概率賠光,主要就在陳滔滔。方婷應該會轉告他的話,如果信了,那麼就不會賠,如果不信,那麼就是個傾家蕩產還要負債。當然,陳滔滔死不死,跟他一點兒關係沒有。
“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明天就到賬。”
“言哥……”
看著咫尺間的迷人臉龐,方婷有些意亂情迷,高興之下忍不住的探頭索吻,進而滿是春光,是為王言所謂的買舒服。這還不算,到時方婷賠光了錢,愧疚之下他還會更舒服……
八七年港島股災,這個丁蟹起運的年頭,王言當然是關注的,來之前也查了不少相關資料。雖然這裡是影視世界,一些細節問題可能稍有不同,但大勢不是一些小細節可以左右的,若不然他也不會說出之前跟方婷的那些話。
當然方展博都知道不賺這種錢,王言自然也不會對同胞落井下石,儘管在他看來都是那些人咎由自取,跳樓也不冤。主要若是小來小去的,他吃一點也無妨。但他的體量太大了,小來小去的他也看不上。而一旦參與進去,多出來的那些傾家蕩產、妻離子散、跳樓找死的人是要算他頭上的。
不過像這種送錢的事,他不可能不要,就如他跟方婷講的,這兩年美股那邊有些動靜。他早跟那邊玩兒上了,一直到現在,來來回回的沒少賺,還是美刀,不比跟港島有出息多了。因為同西方資本博弈的原因,導致花錢比較費勁,一度導致王言閒暇時看著賬戶中的錢,研究著花錢的辦法,是幸福的煩惱。
他不可能把那麼多錢都砸到地產這個大坑裡,有一些就夠了,不能作為龍騰的主營業務。
事實上即使在國內,他空手套白狼也沒有太過分。更多的是根據當地政府的規劃發展,圈地蓋商場、蓋配套設施什麼的。當然配套都他媽建好了,肯定是有住宅的,隻不過並沒有大規模的到處開發而已。在港島這邊,王言既定的戰略是經營北區及其周邊地帶,所以北區的地是瘋狂的買,大搞拆遷。但再多就算了,他不打算跟韋嘉誠他們一起玩。
至於擴充現有業務自然是理所應當不提,錢多是流入製造、研發兩塊。一個是不斷的研發新產品,改進生產線,一個是不斷的開新項目,畢竟他搞三進製的,不光現在、以後也不會有人跟他玩,一個計算機的零件那麼多可都是他自己的事,唯有不斷的往裡砸,有沒有成果不說,先把人才弄過來研究著、培養著。新材料那個完全靠命撞大運的自然是持續投入,不能放鬆,不斷的擴充、培養人才。
現在龍騰司職研發的科研人員,大拿小打的劃拉劃拉足有四千之數。都是供起來,好吃好喝的大爺,工資最少的都是八千塊起步。再算上龍騰安保的五千多精銳小弟,每月光是這兩塊的人手發工資就要八千多萬。如此再算上其他業務的員工,那就不提了。
也就是現在有強身丸這個印錢的,不然那些各種的應付帳、預付帳,龍騰早崩了,他王某人也得被人追殺的亡命天涯。而限製他發展的,主要就是強身丸的產量問題。
隻要生產出來,上架就沒,是一點兒不誇張的。要是沒點兒限製,沒命的搶錢,因為一個強身丸,第三次戰爭也不是沒可能打起來。畢竟這個東西長時間服用,是提高整體國民體質、健康,而體質好了,相應的壽命也有所延長,於‘長生’‘延壽’這兩個有錢人所求,息息相關。更何況,還能沒命的搶錢,多好啊。
產量受限的問題,主因就是原材料供應不足,其次才是工廠的產能問題。工廠的產能問題好辦,鵬城那裡已經在擴建廠房,加裝生產線,原材料的問題才是重中之重。
因為藥材生長是有周期的,養不好還會減產,藥效還不夠用。而且雖然這年代中醫不顯,但中藥的用處又不僅限於中醫。不光供應龍騰,也會供應其他公司。
那麼這裡就要說到中醫的問題,以前中醫不顯是對的。但現在龍騰的強身丸一出,都知道那就是中藥。弄出來的藥,原材料都在備案錄上寫著呢,想反推都推不出來。所以很是影響了國內反對中醫的那些人,因為實在是無話可說。自從強身丸暢銷世界之後,這兩年國內中西之辯的聲音都小了很多。
然後這個問題進而又影響了藥材的供應,進而影響龍騰印錢。又因為,儘管龍騰收藥的價格很高,但一地有一地的規劃,而且藥材的產地也受限。就那麼幾個地方,換了水土氣候就沒有用,一點辦法沒有。反正隻要藥材的產量上不來,極限也就是那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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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龍騰還有專門研究提高藥材產量的,提高藥材藥效的,研究異地培育種植的,都是長遠工程。
不過即使如此,強身丸那也是印鈔機。產量什麼的,沒有擔心的必要,反正生產出來就沒。值得關心的還是阮梅。
隔天,沙田中心的新家,王言跟阮梅還有老太太三口人吃著午飯。
突然的,正吃飯的阮梅放下碗筷,嘔的噦了一下,接著趕緊的跑到了洗手間,過了好一會兒才拍著胸脯回來坐下。
“這兩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莫名其妙的感覺頭暈、惡心,還有啊,我那個也好久沒來了。呐,你是神醫,快給我看看是不是又得病了。”
說著話,阮梅自覺的伸出手攤到飯桌上。
一邊的老太太聽到阮梅的話,激靈一下子,佝僂的腰都挺直了不少,伸手推了一下厚厚的老花鏡,看著伸手號脈的王言:“阿言,你說是不是阿梅懷孕了?”
“啊?懷孕了?”阮梅愣了片刻,看著認真號脈的王言:“喂,是不是真的,你到是說話啊。”
“有可能。”回答了一下老太太的話,王言反手就是一個腦瓜崩送給阮梅,眼睛一瞪:“彆動,我不是神仙,那不得細細感受麼。”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阮梅撇嘴,忍著小忐忑悻悻的放下要報複的小拳頭,屏息凝神,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王言。老太太也大致如此,跟著等王言說話。
未幾,王言放下手,搖頭歎了口氣。
“怎麼了?怎麼了?”阮梅有點兒害怕,兩手緊緊的抓著王言的胳膊:“到底怎麼了?哎呀,你說話啊,急死我了。”
老太太也是滿眼的緊張:“是啊,阿言,到底怎麼了?”
王言笑嗬嗬的點頭:“確實懷孕了。”
老太太沒好氣的瞪了王言一眼,隨即美滋滋的吃飯。跟王言一起生活了這麼久,自然知道這個孫女婿不用她交代什麼的,一應事項肯定都沒問題,她老太太多餘瞎摻和。
“我懷孕了?”阮梅瞪著大眼睛,消化這樣一個幸福的晴天大霹靂。又是害怕緊張,又是嘿嘿傻樂。
“是不是脫線了?”王言揉著阮梅的腦袋:“喂,回神了。”
美好想象被打斷,阮梅想起了剛才挨的腦瓜崩,以及王言的大喘氣,大叫一聲施展拿手的神龜拳,沒命的往王言身上招呼:“我都懷孕了,你還欺負我,打死你,打死你,讓你欺負我,讓你欺負我……”
王言當然不會反抗的,嘻嘻哈哈的挨過了阮梅的一套拳法。該說不說的,現在阮梅鍛煉了一段時間,體質有提高,體力、力量相應進步,輸出的時間倒是愈發長,勁也愈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