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點,他不要多發達,不要多高端。隻要率先做成三進製的小型的,可大規模應用的計算機出來搶占市場。那麼加上一係列的生產力工具的開發應用,那麼被大多數人接手即是必然,那麼由此他是不是就可以順其自然的改變這個世界的科技發展進程。
隻要有個十多年時間,做完本該三十年做完的事,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王言暗暗琢磨……
“王,你回來了?”
這般胡思亂想著,不覺已是天光大亮,王言被瑪蓮娜的聲音喚回神,看了眼座鐘的時間,七點。
“早上好,瑪蓮娜。”轉回頭看著下樓的瑪蓮娜,王言一個和善的微笑。
瑪蓮娜早都不是原本那般穿的嚴嚴實實了,但是也還是沒有穿著小吊帶跟王言麵前亂晃,就是想對居家了一些而已。相處好到一年時間,瑪蓮娜從最開始的懼怕,到後來的認命,而後一點點的開始試圖了解王言這個同一個屋簷下的,來自東方的暴徒。
王言自是不會拒絕,在他的有意影響下,一點點的話多了起來,讓瑪蓮娜對他有充分的了解。而後當然不用多說,搞破鞋這方麵他畢竟還算專業。在他的魅力、智慧、風度、見聞等等方麵加持之下,隨著瑪蓮娜了解的愈發深入,自然是日久生情,當然這裡的‘日’是名詞,他已經做了快一年的和尚。
之所以沒有進一步的發展,不過是瑪蓮娜還想著她的丈夫放不開,而他不想強來而已。過了這麼多年,這點耐心當然是有的。搞破鞋是他自己調侃,當然他也不會介意。但畢竟知道瑪蓮娜總會收到他丈夫的死訊,那麼他又何必心急,在瑪蓮娜的心中留下對她前夫的愧疚呢。還是等到瑪蓮娜的丈夫死訊傳來,不想不念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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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馬上就好,你先,王。”
見王言點頭回應,瑪蓮娜有些小開心的去洗手間中洗漱,而後開始到廚房忙活著做早餐。
她內心是比較慌亂的,因為她的丈夫在戰場上搏命,每月都寄津貼給她,但她卻在家中對另一個男人萌生了情愫。她覺得她對不起她的丈夫,她覺得自己是一個無恥的女人,但她控製不住自己的傾慕。
每次那個男人穿上她親手做的衣服,看著那挺拔的身影,她總會驕傲。每次那個男人高興時,性質盎然的做一頓華夏菜,她總是吃到撐。每次那個男人談論起世界各地的種種,她總會沉迷其中,沉迷的不是各地不同的風土人情,是那個男人的見識。每次那個男人多日不歸,她總是擔心,她知道那個男人在做什麼,她害怕失去……
種種的一些心思,瑪蓮娜很確定,她愛上了那個東方的男人。但同樣的,她無法背叛在外的丈夫。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做才好,就這麼不斷的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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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種糾結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隨著相處日久,當王言在她的心中占比越來越大之後,她就放棄了。對於浪漫的意他利姑娘來說,放棄了,她不能左右,也做不到隨心,就這樣了。
所以她像妻子一樣給那個男人做飯,像妻子一樣給那個男人洗衣服,像妻子一樣擔心那個男人的安危。除了沒有誰在一起,這是她最後為丈夫能做的,她也不確定自己能堅持多久。
時間過去一分,她對那個男人的愛意就濃一分,她煎熬著,她也不知自己什麼時候會淪陷,她期待著。
很快,一頓豐盛的早餐做好,兩人坐在飯桌上吃起了飯。
“早餐做的很好,瑪蓮娜,你的手藝又有進步了。”王言微笑著給予了瑪蓮娜肯定。他說的當然是假話,畢竟雞蛋還焦著呢。但這種時候,又有誰會不解風情的說真話呢。不過真要說的話,相比起他剛來時,瑪蓮娜的廚藝確有那麼三分長進
瑪蓮娜羞澀一笑:“比起你做的還要差許多,你們華夏的菜很棒。”
“想吃了?那等我休息兩天緩一緩給你做。”
外國人是有些不能適應華夏菜的,就好像在國內各地的各種掛著正宗牌子的店鋪一樣,必定是要適應當地口味的。
所以他做的時候,相比起原汁原味的華夏菜,還是有不同的,更貼近瑪蓮娜的口味。當然,即使他想做,也很費勁,因為現在還不是後來那般融合,很多調味料都不全乎。他又沒有那麼高超的烹飪技藝,僅用簡單的調味料即能激發食物的味道。所以算是個四不像吧,糊弄糊弄這麼多年沒有離開過西西裡的瑪蓮娜足夠了。
“那實在是太好了。”瑪蓮娜小開心,看著王言:“王,我都聽說了,唐·科雷亞被彆人刺殺,生命垂危。你這一次出去是因為這件事嗎?還順利嗎?”
“確實是因為這件事,我和他們去了一趟墨西拿。非常順利,沒什麼意外發生,放心吧。”王言屈臂,拍了拍自己的肱二頭肌,以示健康。
至於瑪蓮娜聽說的萊奧被刺殺的事,瞞不住的,就沒有不透風的牆。他能隱藏這麼長時間不暴露,那可都是殺出來的。而像萊奧這樣,名聲響徹西西裡東岸的黑手黨大佬,普通人自然更喜歡八卦。當時萊奧還找了醫生救治,動靜鬨的很大,不可能不知道。
西西裡的緘默法則是少數人知道機密的事,是不像憲兵警察出賣家族成員,並不是不讓討論人儘皆知的八卦,黑手黨也沒有那麼大的威勢。老墨那個索裡尼他們都往死裡噴,彆說一幫流氓了,沒什麼大不了。
瑪蓮娜點了點頭,沒有再接著說。她知道不能總是過問男人的事業,隻要男人顧家,讓妻兒過上好日子,這是西西裡的優良傳統。
隨即她沒話找話的說起一些沒有營養的東西,王言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跟她聊著。事到如今,真的沒有必要再跟孔雀求偶似的賣弄自己的羽毛。因為該展現的已經展現,該了解的也已了解,隻待瑪蓮娜丈夫的死訊傳來,他王某人上位就完了。
說笑著吃了早飯,王言留下一句不吃午飯要好好休息就上樓睡覺了。這兩天他基本沒睡覺,畢竟殺人者人恒殺之,他一直跟手下呆在一起,雖然他自信在強拳以及錢財的雙重保證的之下沒有人敢動,但也不能拿自己的小命去測試。畢竟一次不動,兩次三次還不動麼?人是最複雜的,他也不敢保證他的手下是不是全洗明白了。
看著王言上樓的背影,瑪蓮娜喝光杯中的牛奶,輕輕的哼著西西裡的民謠,收拾好桌子,洗好盤子碗,涮好刀子叉。隨即拿了個盆出來,洗自己的以及王言換下來的衣服。
時間總是很快,待她洗好兩人的衣服,已是到了九點多。王的衣服不能晾在外麵,為避免有人突然到來也不能放在一樓,所以她在二樓的房間中清了一塊地方,拴了一條繩子專門晾王言的衣服。
待她在樓上將衣服晾好,轉而抱著盆到院子中,將她的衣服一件件的掛在院子中的一條繩子上。
“瑪蓮娜……”
遠處有人呼喊著她的名字跑來,她認識那人,是鎮上的一個軍方的辦事員。
“怎麼了?奧利弗先生?”
奧利佛跑到近前,不掩飾眼中的淫邪,麵上卻故作悲傷:“哦,瑪蓮娜小姐,我們剛得到一個悲傷的消息,您的丈夫,安東諾·斯科迪亞中尉,在一次東非的任務中英勇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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