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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拉齊家族的唐名叫安東尼·斯特拉齊,不僅控製新澤西的賭博產業以及曼哈頓的航運業,產業所影響的人力,所掌握的選票,自然也讓他同政治掛鉤,這是發展的必經之路。空有錢財、影響力,而無對應的落實手段,那是愚蠢透頂。無論中西,發展到一定程度是必須涉及政治的,想不參與都不行。所以,斯特拉齊家族經營多年,跟驢黨的一些人非常親密。
他們也是挺會玩的,航運勢必涉及物流陸運,所以他們擁有一個規模不小的貨運卡車隊伍。而他們編織出來的保護傘,可以讓他們的卡車超載上路行運,不會被公路上的超重檢查員攔住罰一筆數目不小的罰款。
本身的馬路設計是有承受上限及壽命的,他們超載行駛常走的那些路肯定會被壓壞。而他們還有一家路橋建築公司,跟州政府簽訂合同,反手再修路,再撈一遍。\b完美的閉了還,絕對的好買賣,躺著賺錢,無有風險,讓人豔羨。
不過他們的實力,除了扭約眾多夾縫中求存的小幫派,小混混,在大家族中是最弱的一支。但安東尼並不覺得,反正大家的流氓實力基本上都在一個水平線,地盤劃分明確,生意稍有交叉,但更多是合作。要說柯裡昂家族最強,強的也僅是政治勢力,當然這是關鍵的,是他們想有而不可得的。
他們有的是錢,想要送給人家花人家都不收,這是老柯裡昂的能耐,隻有老柯裡昂能做成,他是服的,但不怕。這底氣來源於他和其他幾家的合作,承認柯裡昂家族的魁首地位,但他們又結成了利益同盟,不讓柯裡昂家族為所欲為。總的來說,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團亂麻。
想到自己的流氓帝國日益壯大,錢財地位日益增長,在郊外牧場中的安東尼坐在書房的豪華沙發上,滿足的喝了一大口莫西哥龍舌蘭,感受到舌尖微麻,喉結聳動咽下口中的酒,感受著其順著喉管、食道一路直到胃中,爽,他舒服的閉目躺在沙發上,感受著酒的後勁。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槍響,打破了夜的寧靜。安東尼瞬間睜眼,鷹視狼顧,他在想,最近乾什麼缺德事招惹了麻煩,在想是誰要殺他。
至於安全,他信心很足,這是他的大本營,附近的幾幢大哈屋斯中都是他的人,有十多個槍手護衛。甚至他的內心中還在嘲笑過來殺他的槍手是傻比,不知道趁他外出跟蹤,待身邊人少之時再動手。
未幾,一名護衛的年輕槍手跑了進來:“教父,咱們該走了。”
“走?”安東尼瞟了一眼驚魂未定跟在後邊的妻子,皺眉看著麵前的手下:“為什麼要走?他們有多少人?”
槍手搖頭:“不清楚。”
也就在這幾句話的功夫,外麵的槍聲密集起來,細聽之下,那其中還有不少衝鋒槍的聲音。本著安全第一的想法,安東尼隨手抓起外套,牽著自己的妻子跟著槍手走到後門,想要上車逃跑。
就在這時,一梭子子彈閃著火光,衝進了安東尼的胸膛,旁邊的槍手剛要反擊,也被亂槍打死。看著驚嚇過度,大叫連連的上了年紀的老婦人,麥卡斯看了她一眼,揮手示意身邊的手下跟著去殺彆人。
槍聲響了一會兒,一行十多人上了幾輛車走遠。留下的,隻有屍體、鮮血,燃燒的房子,以及站在外麵看著熊熊烈火無助哭泣的女人……
於此同時,在賭場的安東尼的大兒子在回家途中被人槍擊,在情婦家中睡覺的二兒子被人活活勒死。在靠近曼哈頓西區碼頭附近,屬於斯特拉齊家族、掌控數十小弟的頭領,魂歸大海。還有其他十多個包括家族軍師在內的,斯特拉齊家族的高層,全部死亡。
翌日,萊奧·科雷亞邀請了餘下的那些頭頭的手下,或者是最近比較有風頭的人,在郊外的一家農場舉行了聚會。在美味的、琳琅滿目的美食,各式各樣的烈酒,以及萊奧·科雷亞的激情演說,輔以麥卡斯、瓦爾以及其他的一些朋友的幫助下,在聚會過程中倒地三人的威懾下,萊奧·科雷亞被與會的人們共同承認,他們甘願加入科雷亞家族,共創輝煌。
當晚,在萊奧的一通通電話之下,成功的跟之前同斯特拉齊家族交好的一部分驢黨成員恢複了聯係,建立了友誼。當然,這一切都離不開維托·柯裡昂的慷慨幫助。
還是那個柯裡昂家族的堡壘,還是那間書房,除了後邊多出一個萊奧以外,還是那些人,還是一樣的座次。這是萊奧上位的第二天,距離上次見麵,已有一月時間,這一次王言算是獲得了真正的尊重。包括暴躁、易怒的桑蒂諾,看著他也沒有上一次那般桀驁。
王言笑嗬嗬的舉杯跟維托碰了一下,同時向其他人示意:“再一次感謝柯裡昂家族的幫助。”
氣色明顯更好的維托喝了一大口酒,待緩過勁之後,擺手道:“無需多言,我們是朋友,不是麼,王。”
“當然。”王言點頭肯定,接著說:“我們是新人,對於一些規矩什麼的還不太清楚。現在我們僅僅隻是初步掌握斯特拉齊家族的遺產,遠沒有形成戰鬥力。所以過幾天的家族大會,還要柯裡昂先生多關照。”
“不用擔心,萊奧會受到尊重的。你們一夜之間掃平了斯特拉齊家族,這樣的實力,沒有人敢輕視。”
“那就多謝柯裡昂先生了。”王言又跟維托碰了一杯,笑著說:“我看你的身體狀態,精神狀態,相比起一個月之前的見麵好上太多,是吃了我送來的藥了?”
維托點頭:“當然,王。我聽了你的話,沒天上午的時候吃一粒藥,接著就在這院子裡慢跑一陣子,吃過午飯之後,我一般會午睡一段時間。就這麼過了一個月,現在我感覺我的身體跟我四十歲那年差不多。”
“雖然我很想說你一直四十歲,但我不得不告訴你,柯裡昂先生,那是錯覺。是體質增長所帶來的虛假感受,一定不要當真。”王言玩笑似的說話,這就是效果太強的副作用,沒有逼數。哪怕維托從來謹慎、克製,也沒用,沒有人能抵擋身體向好,變相延壽的巨大誘惑。
至於維托說的什麼吃了一個月,王言是不信的,不說他本身是中醫大師,就說坐在維托一邊的軍師占科的氣色也該知道,那是也吃了藥的。而維托的麵色是好了不少,但絕對沒有吃到一個月,也就是半個月左右吧。
當然那些王言不在意,隻要維托吃了就好。切身感受到身體的變化之後,他一定會向他的政客朋友推銷的,或者拉攏新的朋友。所有的有錢人都會想要更健康,活的更久,若不然掌握的大把財富也沒什麼用,‘人死了,錢沒花了’這樣人生最大的悲哀確確實實是在他們身上發生的。
儘管多活一段時間也不可能花光那麼大的財富,但能多享受就多享受,也不在乎買藥的那幾個錢。雖然五萬美刀是當下美利堅普通工人近五十年的財富……
維托哈哈一笑,接受了這個不好笑的笑話,問出了關鍵:“王,那個藥的產量有多少?”
“現在一個月隻能產出三十瓶。”
“這麼少?”維托眉頭緊皺:“不能提高產量嗎?如果你的錢不夠,我可以出資幫助你。”
“短期就隻能這樣,你要知道,我們用到的藥是從遙遠的華夏運過來的,其中不少的藥材都是稀有的名貴藥材。這些藥材吸收天地精氣而出,成長到可用的地步可能要數年乃至數十年上百年。而且很多藥材都是生長在隱秘的地方,比如懸崖峭壁,比如毒瘴橫行的叢林中,不好尋找是一方麵,另一方麵采藥的工作也非常的危險,是用人命摘下來的。現在華夏正在打仗,想要收獲藥材就更困難了。所以,能有現在這麼多就已經很不錯了。”
王言可沒說謊,他是實實在在的派人弄來的那些價格高昂的藥材,都是可查的。至於以後這些稀有的藥材沒有了,或者產量稀少也不要緊,他現在就在收藥材。下一步的計劃他已有腹案,就是親自回華夏一趟,找找組織,合夥弄一個公司。然後回頭他就拿這些貨來回的在海上晃悠玩,就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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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必定要和組織合作的,因為以後等到和平到來,各種的港口清查,他不擺平容易露餡兒。當然,他也是心甘情願送美刀的。雖然這裡不是現實世界,但都是一樣的,再說錢對他來說隻是一個數字。隻要發展的超過現實中的曆史同時期,他高興。
而且他以後還想著忽悠那些有錢人成立長生實驗室,偶爾的出點成果,簡配提效也是可以的嘛,安全的很。
沉默半晌,維托沙啞著嗓子緩緩開口:“我要全部的貨,就按照你說的五萬美刀一瓶。”
”不可能的,柯裡昂先生。“王言連連搖頭:“我知道你有許多朋友,但是我們也要結交新朋友,而用這個藥交朋友再好不過了。它沒有注冊信息,不在商品名錄中,絕對安全;它的產量稀少,作用明顯,甚至轉手一賣在有需要的人那裡能翻一倍也說不定。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比這個藥更好的東西了,它注定隻會在世界上的貴族紳士中流傳。”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維托更想拿下了。
維托盯著王言的眼睛,認真的說:“王,你結交新朋友當然非常重要,我不能破壞你的計劃。但是王,相信我,我的朋友遠比你的朋友重要。就像斯特拉齊家族認識的那幾個人,他們的身份地位配不上的這個藥。我想你該明白的,冒然送出去,隻會降低這個藥的地位,白白便宜了那些貪得無厭的小角色。我們是朋友,我們沒有任何的利益衝突,現在以及未來,我們都是統一戰線的五親密夥伴。如果你有困難,我的朋友也會幫助你的。”
王言一臉為難的樣子,在那喝酒沉思。維托的意思說的很明白了,就是隻要把那些藥給他,那大家就是親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事說話就完了。
旁人也沒有說話,屏息凝神,默默喝酒,等著王言決定。在場眾人,就連最暴躁的桑蒂諾,就連地位最低的坐在王言身後的傀儡萊奧,都不是蠢人。都知道如果王言同意了,協定出一個由柯裡昂家族包攬藥的所有產量的日期,那對於柯裡昂家族的增益助力有多大。
良久,王言好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柯裡昂先生,我不得不承認你說對。我交朋友的時間成本是很高的。所以我決定在接下來的一年中,每個月都會給你三十瓶。若是有時候運氣好,生產的多一些,那麼我就用多的去交朋友。不過,我有一個請求,希望你能同意。”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維托滿意的點頭:“儘管說,王,我們是朋友。”
“我想在拉斯韋加斯開一個賭場,需要菠菜證。”
“沒問題,王,下個月就會給你解決這個問題。”維托想都不想的同意:“那麼藥什麼時候可以給我?”
“一會你派人跟著我們回去取就好,這些藥是昨天剛做出來的,就在我的家裡。”
“很好。”維托轉頭示意軍師占科。
合作了半輩子的老夥計,自然明白維托的意思,當即從腳邊的公文包中拿出支票簿,彎腰就著茶幾填好數字,呈給了維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