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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童的罵罵咧咧王言不知道,他卻可以想到。
其實本來他是要從其他幾個探長那裡一家挖一塊下來的,但是洋鬼子死活不乾。他這一次有這麼大的功勞,本身的勢力也在那,給個尖沙咀這種大油水的地方,洋鬼子還是很大方的。
因為他們知道,把王言放到哪裡都沒有影響,人家也不在乎,要的隻是探長的頭銜。而王言的威勢在那裡,所以不如就給他一個好地方,將轄區弄的好看一些,安定繁榮一些。給個尖沙咀,就是這種考量。
但王言想要更多,那就不行。因為他已經在警隊一家獨大,洋鬼子不可能放任,雖然也知道顏童他們或許無力抵擋,但是他們偏幫之下,也能使得顏童等人可以對抗王言,警隊中達到一種新的平衡。
至於將原本的探長弄到王言的地盤做吉祥物,算是給王言一個麵子,也是讓顏童等人有更大的危機感,知道誰才是爹,明白該跟誰走。
洋鬼子的想法王言一清二楚,但是他可以很確定的說,雞毛用沒有。
“懷疑不懷疑是他們的事,乾不乾淨那就是你的事了。”
“放心吧,言哥,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嘛。”
王言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其實他沒想弄死顏童,即使今天試探出了之前的暴動有他參與,也沒想著直接弄死。原本的想法是正常的排擠,最後收購顏童的工廠,無外乎使其下半生窮困潦倒罷了。
但現在不行了,顏童都不掩飾對他的殺心了,那還留著乾什麼。與其被動的等著顏童的動作,不如他先下手為強直接弄死了事,省了日子過不安生,也是讓顏童那個壞事做儘的王八蛋早死早超生,功德一件。
今天是周四,他的上任時間是下周一,空著的這幾天就當是放假了,所以司機直接載著他回到了九龍塘。再說他今天喝了不少酒,即使不放假他也不會去到警署上班,又沒有人考他的勤。
車穩穩的停在院子之前,副駕駛的豬油仔熟練的打開副駕駛的門,顛顛的跑到後排給大哥開門。
院子裡玩土的幾個小崽子嗷嗷叫著‘爸爸’,還有兩聲‘姐夫’,跟複讀機似的一窩蜂跑過來,尤其老二、老三、老四最過分,臟乎乎的手直接就往親爹昂貴的西裝上抓。
隻有最大的小白有點兒懂事兒的樣子,乖巧的對豬油仔叫了一聲‘仔叔’,其他幾個孩子這才跟著招呼。
豬油仔笑嗬嗬的摸著幾個小崽子的小腦瓜回應,他比王言還要大三歲,孩子早都有了。俗話說的好,飽暖思**,近幾年跟著王言發際之後,又娶了一房小的不說,外麵的小彩旗也沒少立,孩子再多他也養的起,有八個……不過很不巧,不是比小白他們大,就是小,沒有差不多年齡的。要不然早都把孩子送過來,陪太子玩耍。
“我去做事了,言哥。”
“去吧。”王言點了點頭,說道:“對了,讓人統計一下顏童的工廠,看看能不能一口氣吃下。”
“放心吧,言哥,肯定夠。就剩下一群孤兒寡母,給她們八個膽子也不敢獅子大開口,給些錢夠她們生活就不錯了。”
顏童的遺孀是不能動的,是個臉麵問題。最關鍵的,顏童一死,本來旁人就會懷疑他,如果他連顏童的遺孀都不放過,多少都有些過於沒品。
再說了,他王某人又不是沒有這點胸襟,根本就不怕這些人以後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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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王言點了點頭,看著豬油仔上車離開,這才領著孩子們回到院子中。
最近白飯魚一家在九龍塘住,離的不遠,所以幾個孩子們天天都在一起玩耍。院子裡,白小姐正跟兩個小媽看著他領著一群孩子走近。
椅子上雙腿交疊淑女坐的白小姐撇了撇嘴:“喝酒了?”
“今天升探長嘛,正好又是那些探長都在,跟他們慶祝了一下。”
“王探長,我爸訂了飯店,晚上咱們一起吃,再給你慶祝慶祝。快去洗洗吧,一身的煙酒味,彆熏著孩子啊。”
“是,領導。”王言誇張的敬了個警隊的禮,後麵不明所以的一幫小崽子們有樣學樣……
“你們先玩著,爸爸去洗個澡,一會兒出來跟你們一起玩啊。”攔住了一幫小跟屁蟲,王言轉身進了屋子裡……
與王探長這邊的日子順遂舒心不同,顏童是鬨心的不能再鬨心。
顏童一口接一口的裹著他所鐘愛的大雪茄,目光沒有焦點。一想到散夥之後,那個被王言頂了位的探長跟他哭求,想到其他探長看著他的不信任,他很憤怒。憤怒於這些被他提拔起來的探長的忘恩負義,更憤怒於讓他束手無策的王言。
事實上,自從王言弄死了杜玉山的外甥之後,他跟杜玉山的來往就密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