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直到廉署光速辦了幾個不輕不重的洋鬼子,並且借改組警隊之名,將他這個總華探長升到警司,調到了警校主管警員遴選、訓練工作,同時還要其挑選出色的人才,成立一支精英隊伍。
也沒彆的意思,就是為了將他調走,不讓他直接掌控華人警員。為了安撫他,把警校這個部門送給他了,還有所謂的一支精英隊伍,算是給他實權。
不同於雷洛被調去搞什麼警隊裝備,洋鬼子不敢過分的挑逗他,是以不敢給他搞到什麼文職部門做主管,還是給予相應的實權。再說警校早都被他滲透了,洋鬼子們也查過一遍,但是一個人都沒有辦了。畢竟警校不收規費,隻收王言給的錢,不可能留下什麼漏洞。也是這樣,直接讓他名正言順的坐警校大哥,再讓他訓練一支精英隊伍,有位有實權,又在規則內,他是要認的。
不過相比起他總華探長的權力來說,實在是差的太遠。
給他調走了之後,洋鬼子開始通緝藍剛、韓森、李逸文三人的時候,那些大小探長才真的怕了,知道這一次是動真格的。
藍剛他們三個是總探長,收的黑錢不少,曾經還有工廠,家底夠厚。在當時王言提醒之後,他們就上心了,早都開始研究著跑路,注意到動真格的了,直接就跑了。當然,跑之前沒忘了跟王言打個招呼,要不然他們跑的不安心。王言的勢力有多大他們清楚,如果不同意,他們根本就出不去。即使僥幸出去了,最後也注定是客死他鄉。
按說他們三個是必死無疑的,不過考慮到這麼多年,他們仨兢兢業業、老老實實的份上。王言也就沒有阻攔,任他們留下了一大筆孝敬的錢之後,離開了港島。
但藍剛他們能跑,那些探長倒是能跑,但他們又沒有那些總探長有錢,平日生活也比較奢侈,手裡有錢也不是太多,跑出去拖家帶口的也生活不了多長時間。一群探長沒辦法之下,隻能找到王言這個大哥,希望大哥出頭保住他們。
九龍,油麻地,京士柏山。一處占地極大,五幢高矮不一的建築,由空中連廊鏈接的所在,門口立著的大石頭上龍飛鳳舞的寫著‘警務人員休閒娛樂中心’,旁邊還有龍騰的ogo。這就是前兩年才剛落成的,王言這個大哥給手下們提供的福利場所。射擊、健身、遊泳、唱歌、喝酒、洗浴等等等等都有。當然,這裡是非常正經的娛樂中心,不帶活兒的。
都是福利了麼,肯定是不收錢的,又不可能天天的上萬人一起在這玩,相對來說也沒多少錢。隻要出示證件,全免費。
選在這裡,也是為了所有的警員考慮,畢竟許多警員住的遠,如果建在本島上不是很便利,所以折中建在了繁華的油麻地這裡。
在主樓頂層的會議室中,王言叼著煙,目光順著落地窗外遠眺,距離不過兩公裡,能看到避風塘的海邊,能看到海上的貨輪,有些朦朧,風景還是不錯的。
“言哥,你要幫幫我們啊。”
一個探長訴了半天的苦,終於說出了最後的一句話。
王言轉回身,緩緩的掃視過場中涇渭分明的幾十個探長。現在場中的是兩派人,一派是他近些年提拔上來的,另一派是之前的那些投靠的探長,都是老資格,他上位之前這些人就是探長。說話的,要被抓的,當然是之前的探長。
識人用人的領導專項技能他是滿級,這麼多年下來,除了一些正常退休的,基本上是上上下下梳理了一遍。
現在的局麵他也早就想到過,是以他提拔上來的那些探長都是真做事的,能力都很強。肯定是不能讓他們也倒下去的,畢竟都是他提拔的人才,是他的鐵杆擁躉。所以他們收的錢,也跟雷洛一般,都是交到豬油仔那邊的。做了這麼多年,豬油仔業務精通,非常安全。
火燒不到自己身上,一個個的都在那抱膀看戲呢。
“幫你們?”王言的目光停在說話的那個探長身上:“知不知道我都被調到警校了?他們連我都要搞,你說我怎麼幫你們?”
“言哥,那你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跟你這麼多年的兄弟們,全部被關進監獄吧?這讓下邊的兄弟們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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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言哥,我聽說好像是要徹底清查一遍,咱們上上下下誰都有份,現在下邊的兄弟們很躁動。港府砸咱們的飯碗不說,還要把兄弟們全都抓進去,你不能坐視不管啊,言哥。”
“要不咱們把廉署的那些人弄死?”
“還可以讓兄弟們全都出街,我們再包圍一次港府,就不信麥理浩還敢找我們警隊的麻煩。”
……
通過上一次的大遊行,通過這些年來的警隊威風,他們學會了為自己爭取利益的手段,不行就出街。
“好了,都不要喊了,看你們說的話,跟街頭的小混混有什麼兩樣?”
待他們安靜下來,王言起身在過道中踱步,大聲的說:“都是自家兄弟,我今天跟你們說說心裡話。我的地位你們是了解的,曾經遭遇的刺殺你們也知道。這一次廉署發起的廉政,矛頭直接對準警隊,為了什麼?為了搞我啊。港九誰不知道,我是靠著咱們警隊的華人兄弟們起來的?我的地位,是警隊一萬三千四百六十八名華人警員,以及他們的家屬捧起來的。
到什麼時候,我都不可能忘了你們還有下邊對我支持的兄弟們。這些年龍騰蓋房子,建醫院,給兄弟們家裡上學的孩子們發獎學金,還有我們腳下的這個綜合娛樂中心,為什麼?就是為了報答兄弟們對我的信任與支持。
但這次的事不一樣,雖然是針對我,但我是支持的。當然不是我慫了,更不是我忘恩負義。而是這次的事,是正確的。
賭、毒的危害,我相信你們都清楚。甚至你們之中,有不少人就好賭,要不是當年我打折了一個吸毒兄弟的腿,想來你們這些人也會有這樣的存在。這些年來,那些社團光明正大的開賭檔,賣白粉,給市民造成了多大的危害你們也是知道的。不要跟我說什麼沒有逼著他們去賭、去吸,是他們自己去的。怎麼引誘的,怎麼上癮的,怎麼家破人亡的,那些醃臢事你們比誰都清楚。
無數的同胞走上不歸路,活的人不人鬼不鬼,我們是最大的保護傘,兄弟們拿的就是這個錢,我問你們,這錢拿的不喪良心嗎?
還有那些攤販,人家活的什麼樣,你們看不到嗎?還跟人家刮一層油下來。是,你們轄區的治安都很好,市民有事你們也積極幫助解決,但是做這些,就能夠抵消我們造下的孽嗎?
你們肯定會說,就數我拿的最多是不是?龍騰起家靠的就是這些規費是不是?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當年我在慈雲山做涼茶包的時候,是貸款五千塊做起來的。到今天,我也沒用那些黑錢為自己做過什麼事。你們知道的,龍騰一直都在做慈善,我收來的錢夠嗎?能做多少事?
我是最大的保護傘,我有責任。做的慈善,那些被救濟的人中,一定有被我們害到那個地步的可憐人啊。
不要覺得我說的冠冕堂皇,我位高。跟那個沒有關係,就是這些年我的良心一直遭受譴責,我做夢都夢著那些被害的人來找我啊。
早些年我就有這個想法,但要是我做這個事,阻力有多大,兄弟們有多恨我,你們也能想到。現在好了,廉署要對付警隊,對付我。那麼借著這個機會,我就認了。”
王言頓住腳步,看著坐在一邊的那些注定要被淘汰掉的探長:“至於你們,這麼多年也該撈夠本了,該知足了。就是做幾年牢,出來又是光明正大的走在馬路上。比起藍剛他們幾個一輩子不能回到港島,你們不是要好很多?懲教署都是自己人,不論你們被關到哪裡,都有人關照。除了不得自由,我保你們要什麼有什麼。
等到你們出來,也不用擔心養老的事,我保你們衣食無憂到入土,還有什麼擔心的?總不能真的鼓動兄弟們出街去包圍港督官邸吧?而且你們要知道,即使真的那麼做了,最後也要有個交代的。底層的警員數量眾多,肯定不能動,那麼你們自己想想,你們有選擇嗎?”
其實港府從來沒想動底層警員,那麼多人,關都沒地方關。再說他的影響力在那的,動底層警員的後果就是誰都動不了。
目的就是想要通過將現在的骨乾成員全部關進去,借此打壓他的影響力。當然人家也不傻,畢竟那些警員家屬還在為龍騰工作,還享受著龍騰提供的福利,不可能真的打倒,除非港府能給出同等的乃至更高的待遇,但那顯然不可能。無非就是削弱一下罷了,讓他無法再說出‘港島我話事’,才是主要的。
不過港府多少的有些一廂情願了,或許之前對警隊有了解,但絕對不深入,最關鍵的,他們不明白王言是怎麼想的。是個正常人想,也不認為王言會甘願放棄那些錢。
主動配合,跟港府打擊,那可是不一樣的……
知道王言心意已定,他們必定是要坐牢的,又反抗不了,所以也放棄了掙紮。
不過還是有個人說道:“言哥,警隊你最大,兄弟們都聽你的。既然你說了,那我們也沒有反對的餘地。明天我們就去廉署自首,自己交代問題。但是言哥,這次過後,我們警隊肯定是要跟那些社團劃清界限,按你的意思,肯定是要掃了他們的。可是沒了規費,兄弟們的收入少了一大截,他們能同意嗎?”
“嗯,你說的我都知道。”王言點了點頭,隨即看向其他人:“你們回去都跟手下的兄弟們交代一下,讓他們不要著急。我會去找港督談一談,也會想一想其他的辦法。以後的收入肯定要少一些,但是來的乾淨,花的也安心。”
眾探長應聲,王言繼續說道:“販毒是哪些人你們都知道,明天,全體出動,把各自轄區內販毒的、開賭檔的那些大大小小的頭目全都給我抓起來,如遇反抗,可以當場擊斃。聽明白了嗎?”
“yes,sir!”
“都散了吧,去做事。”
王言站在窗邊,看著樓下的一群華探長們開車離開,有的回去跟家人告彆,安頓好家事,準備明天去自首。有的要去安撫住手下警員,將今天的話傳達到位,同時還要做好準備工作,明天開始,掃毒,掃賭……
“言哥,抽煙。”雷洛笑嗬嗬的遞上一顆煙,自覺的給點上火:“恭喜你啊,言哥。”
“我都被人搞到警校去了,恭喜我什麼?”
“恭喜你當年在警校說的話要實現了,而且這次你還回到警校做領導,雖然是被人搞,但也算是有始有終了。再說了,你這麼威,即使到了警校,兄弟們不也還是聽你的麼,不過是個名頭而已,沒人在乎的。”
王言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錯,以後咱們真的能做好警察了。阿洛,好好乾。”
“放心吧,言哥,我保證抓光那些販毒的流氓,把他們全都送進赤柱。”
“你家那幾個小子怎麼樣?挺長時間沒見他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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