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我是人渣嗎?”
“是我自己犯賤,怎麼就喜歡上你了呢。”施潔一聲長歎,有些無奈。
“不是你的錯,是我對你圖謀不軌,誰讓你長的這麼好看呢。”一個合格的王八蛋,怎麼可能讓女人如此說自己呢,王言就很合格:“當初你聯係我買電腦,見到你第一眼我就確認了,你,就是朕的愛妃。所以我就一步一步,一步一步的,把你騙到手了。”
“好啊,你這個花心大蘿卜……”
在這一男一女沒羞沒臊的白日宣淫之時,女生寢室內當然又在開著王某人的小會。
此刻,寢室四個姑娘都在,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休息。學校有什麼活動,往往都會很疲憊,更不要說她們四個還都象征性的報名參加了項目,跟本無心學習。
話題是朱小北先挑起來的:“怎麼樣?沒騙你們吧?施潔學姐是不是很漂亮?”
“之前你奔著她去的時候,我們就討論了一陣。不得不說,老王的眼光確實可以。那個施潔,比咱們阮姑娘、鄭姑娘都不差。”黎維娟接話感歎。
躺在阮莞床上的鄭微不高興抬頭瞪著她:“就你話多,能不能彆把我們倆跟那個狐狸精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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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就你鄭大小姐最漂亮行不行?”
阮莞輕拍了一下鄭微:“今天你跟那個施潔說什麼要自愛,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啊?不是王言他們倆真的在一起了吧?”
“我能知道什麼?也就是那麼一說。畢竟姓王的是個王八蛋,你說施潔跟著他能有什麼好?而且她還比姓王的大三歲呢。都是工作的人了,還那麼傻。”
鄭微還是沒有說實話,主要也是她們寢室裡,黎維娟不用管,就是為錢的。朱小北跟王言本來關係就不錯,要是真有想法,也不能整天跟她們一起八卦王言。剩下的,她就覺著阮莞最危險,畢竟當初才一開學就被姓王的盯上了。但是阮莞有對象,而且還那麼恩愛,天天打電話。另一點兒,也是她相信王言有品,雖然是王八蛋,但隻是沒騙她感情壞她身子這一點,她覺著姓王的也還是個人。所以也就隻是罵,而沒有跟好姐妹們說。
黎維娟喃喃道:“他們兩個一起走的時候,看著確實是特彆親密。而且當時鄭微說嗯……勸她的時候,她也沒有反駁。咱們知道鄭微的意思,她可不知道。憑我的直覺,老王跟施潔肯定有一腿。”
“嗯,你說的對,我看也是。”鄭微點頭附和:“你說呢小北?”
“我支持你們。”上鋪的朱小北擺弄著自己的頭發。
阮莞好笑的搖頭:“好了好了,不要再八卦老王同誌了,不管他跟施潔怎麼樣,跟咱們都沒有關係,還是說點兒彆的吧。”
鄭微翻身而起:“你們說你們的,我就不摻合了,之前已經跟老張他們約好了,我去跟他們打牌了。”
黎維娟哎了一聲:“鄭大小姐,我勸你最好少跟老張他們打牌。最近你學習狀態可不怎麼樣,等到時候掛科了有你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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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姐天生麗質,冰雪聰明,小小考試不在話下,走了啊。”鄭微走的風風火火,蹬上鞋就沒了影。
“你們有沒有發現鄭微最近很不對勁。”
沒了搶床的人,阮莞舒服的躺在床上舒展著身體的曲線:“能有什麼不對勁啊,娟兒,你快省省吧,一天天的儘八卦。”
朱小北嗯了一聲:“可不,鄭微能有什麼不對勁啊?非要說的話,就是沒事兒總去老張他們那打牌。”
“這就是最大的不對勁啊。你們想想,她之前滿世界喊著說喜歡老王,然後過了一天,回來哭唧唧的又說不喜歡了,還對老王破口大罵。咱們按正常人的想法看,你們說鄭微跟王言的事兒多尷尬啊,你們倆怎麼樣我不知道,反正要是我,我就恨不得離王言二裡地。
可是你們看看鄭微,她可倒好,每次老王跟咱們在一起的時候,她不光不躲,還搭話,還跟著一起蹭飯,好家夥,那是真不客氣啊,每次都不少花。原來鄭微沒說喜歡老王的時候什麼樣?她可是一句話都不說。而且老王請吃飯的時候,她也沒可著貴的點。你們說能沒有問題?現在更是天天去找老張他們打牌,老張的寢室跟王言的寢室可都挨著,你們領悟領悟。”
阮莞皺眉沉思道:“你的意思是……鄭微沒有死心?”
上鋪的朱小北探著頭下來,她已經長了很多的頭發覆下來,在下鋪的黎維娟看來就是瘋子:“鄭微之前都那麼說了,最近又那麼罵老王,不能吧?”
“朱小北!你的頭發能不能稍微紮起來一點兒?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很像瘋子。”
黎維娟翻了個白眼:“鄭微的事兒啊,要我說不是那麼簡單的。據我分析,她可能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現在在做什麼,情情愛愛迷人眼,有時候越想忘偏就忘不了,想記住的卻總是很輕易就忘記。之前看鄭微表現的那個樣子,我覺得她說喜歡可不是人來瘋,老王肯定是跟她說了什麼,或者是欺負她了,要不然不可能隻有短短的一天時間就完事兒了。”
“老王不可能欺負鄭微,他不是那樣的人。”朱小北替王言解釋。
“反正他們倆沒那麼簡單。不是,這麼明顯的事兒,你們兩個就沒懷疑過?”
阮莞跟朱小北對視了一眼:“我們都知道,就是沒有你那麼八卦。鄭微不想說,我們總不能逼她吧?我覺得小北說的對,老王不可能欺負鄭微。那既然這樣,我們又沒什麼好擔心的。感情上的事兒,也不是咱們能說明白的,總得鄭微自己想明白。娟兒啊,你就彆跟著操心了,不累啊?”
“得得得,是我多嘴,是我八卦,不說了不說了,看書學習提高自己,找個有錢人把自己嫁出去。”
阮莞跟朱小北倆人齊齊的一個白眼,送給這個不要臉的物質女人……
回到了寢室,王言換了身衣服,將換下來的衣服連同之前攢的堆到盆裡,上身光著膀子,下身穿著一條大褲衩子,趿拉著拖鞋,抱著盆,叼著煙,便出門走了出去。他這也攢了一些,抽著時間一起洗一洗。施潔說讓他把衣服都拿到外麵的房子裡,有時間她給洗。但是他還沒懶到那個份上,又不是不能洗,也就沒費那個勁。
一開門,便跟日常前來打牌的鄭微撞了正著。
鄭微愣了一下,隨即重重的一聲冷哼,轉頭就進了三一零。不過王言卻看的清楚,那上了臉的紅霞。他挑了挑眉,隨即向著另一邊的水房走去。
裡麵一個人沒有,安靜的很,他隨意找了個位置,打開水龍頭進行洗衣大業。
這才開始沒一會兒,就看到陳孝正也抱著裝有衣服的盆走了進來,他呀了一聲以示驚訝:“難得啊,怎麼沒去圖書館?”
“跟你一樣,攢了衣服要洗一洗。”
沒話了……
好一會兒,陳孝正問道:“你跟那個鄭微是怎麼回事?”
“她天天在你們寢室打牌,怎麼也該聽到一點吧?就像你聽到的那樣,她前一天說喜歡我,後一天可能我跟她想象的不一樣,就不喜歡了。”
“她的喜歡可真隨便。”
“誰說不是呢。怎麼,現在也有心思關注八卦了?”
“無聊,跟你這個當事人打聽打聽。我知道你以為我很孤僻,但是我跟你們不一樣,尤其是你。我沒你有錢,沒你聰明,你能輕易達到的,卻是我用儘所有力氣都做不到的。想要改變人生,我除了埋頭學習彆無選擇。”
“你的人生是一棟不能偏差絲毫的建築,除了成功,彆無選擇。”不管他驚疑的目光,王言笑了笑:“你今天的話很多,給我的感覺……你的人生建築好像開始有偏差的苗頭了。”
陳永正愣了一下,隨即不再看王言,悶頭洗衣服。隻是他用力的手,看起來好像並不是那麼平靜,想來內心之中亂如麻。
一時間,空曠的水房中,隻有二人洗衣服的聲音……
人是複雜的,陳孝正是因為他王某人的優秀而壞了道心,還是因為在三一零嘻嘻哈哈打牌的鄭微而亂了心思,除了陳孝正,沒有人知道。或許陳孝正自己也不清楚,因為當局者迷,很多時候身處其中的人是不自知的,他們會有另一個理由說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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