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拍了拍猴子的肩膀,王言自己一個人過街進了大吉酒吧。
進到裡麵,入目的是紅綠的彩燈,入耳的是節奏明快的音樂,再進去幾步,正是一個大的開闊地,有著女人穿著性感火辣的隨著音樂起舞,四周坐著的人們大聲的說著話,喝著酒,基本上沒有空座,很熱鬨,生意很好。
王言還是坐到了吧台的散座,要了一杯餘市威士忌,產自北海道,也是名氣非常響亮的一款。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加了冰的方杯,王言喝了一口,感受了一下,不出意外,假酒。
他也沒在意,轉回身看著場中的情況。隻一眼,他就看到了在角落的一個大卡座裡,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翹著二郎腿,一臉凶相的男人笑眯眯的拿著一杯酒,跟坐在對麵的兩個男人說著話。
細細看去,王言本就微笑的嘴角更是揚了三分。因為那兩個男人,正是三合會的江口利成,以及原本劇情中被判了江口利成,還最後給了鐵頭一槍,而後被那個叫北野的刑警崩死的中島宏正。
真是無巧不成書,不是冤家不聚頭。本來還想著之後如何應對呢,現在齊活了,真好。
沒再看他們,王言的目光在場中巡視著,看著那些台南幫的人都是什麼選手……
酒吧後麵的狹長小巷,兩頭各有兩個身高馬大的人守著,一旦有人過來,就瞪眼怒視動手推搡,一副要弄死人的樣子。被推的人有些不服,但是當他們目光放遠,看到黑暗中若隱若現的十多個煙頭的猩紅時,就非常明智的道歉,而後走人。
鐵頭靠在牆邊大口的抽著煙,緩解著自己的緊張,他這輩子都沒想過自己會走上今天這條路。但另他奇怪的是,他的手並不像旁人那般顫抖,而且還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偏頭看了眼往日囂張無比,張嘴就是要砍人,此刻卻是不斷的深呼吸,夾著煙的手來回哆嗦著的小戴。他對自己現在的狀態有些無法理解,他在期待什麼呢?或許,他就是吃這碗飯的吧,他如此想著……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臨近,進入酒吧的人多了起來,胖乎乎的老鬼赫然正在其中,他們人手一杯酒,或作或站的在門口堵著。
九點半,說行動就行動,一秒不帶差的。王言站起身,一邊從腰間拿出短刀,抽到出竅,一邊就這麼晃晃悠悠的穿過跳豔舞的姑娘,直接向著高宏以及江口利成等人的那一桌走去。
人們的反應是需要時間的,王言提著刀信步走過舞池的時候,很多人都沒反應過來,王言的餘光甚至看到有人初看一眼沒有在意,然後緊接著又將目光聚焦到他提著的短刀之上,這才激靈一下站起身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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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跳豔舞的女人也終於反應了過來,扯著嗓子就是刺耳的尖叫。也正是這尖叫,打破了這裡的燈紅酒綠的迷醉場麵,反應過來的人們霎時間起身就要跑。
眨眼間,酒吧中便亂作一團。也是這時候,正門外麵的猴子等人,配合著已經進來的老鬼,直接將門口守衛的打手擁進了酒吧之中。老鬼更是二話不說,一刀就紮進了一個人的肚子裡。另一個也沒好結果,是猴子捅了他兩刀。
儘管之前已經百般叮囑,但是作為沒有作桉經驗的新人,他們動手的時候就已經沒了理智。
客人們瘋狂的擁擠著,想要往外跑,被十幾把刀逼著退了回來。而先前腦子反應快一些的,想要從後門奔逃的人,也被撞進門來的鐵頭一腳踹倒在一邊。而後便帶著人,舉著刀,將那些人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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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南幫以及江口利成的小弟,在出事的第一時間,有的迎著老鬼等人上去,有的奔著王言而來。那個中島宏正甚至站起身來,掏出了一把手槍,猙獰著麵目想要崩王言。
這麼會兒的功夫,王言距離他們已經隻幾步而已,當然不可能任由這個小鬼子放槍。他一腳踹飛了迎上來的一個也不知道是台南幫的還是三合會的人,然後直接伸手攥住了槍管,讓其不能擊發,同時一刀紮穿了中島宏正的肩胛位置,抽刀、奪槍,一氣嗬成。
又踹飛了幾個護主心切的小弟,王言一腳將高宏踹進卡座裡呲牙咧嘴,便輕輕的將刀架在了江口利成的脖子上,笑嗬嗬的看著幾個投鼠忌器不敢近前的打手,很顯然,他們都是三合會的。
屋內的火拚,顧客的尖叫,並沒有因為王言將刀架在江口利成的脖子上而停止。而是砍紅了眼的鐵頭、小戴等人又跟那些來自台南幫以及三合會的手下們砍了兩分鐘,這才漸漸的停下。而那些客戶們,也在這時候冷靜了下來,因為隻是不許他們走,隻要不掙紮就不會受到傷害。
鐵頭、小戴跟老鬼等人提著刀走了過來,二話不說,先揍了那幫不敢亂動的小鬼子一頓狠的。這才串著粗氣,說道:“言哥,都搞定了,一個都沒有跑掉。”
王言含笑點頭,看著他們一身是血的樣子:“沒受傷吧?”
“沒有,都是彆人的。”鐵頭回著話,同時也看到了被刀架著的江口利成,眼神縮了一下。
“認識啊?那你過來看著他們。誰亂動,你就崩誰,拿著。”王言將手中上了膛的手槍遞給鐵頭,而後看著小戴、老鬼等人吩咐:“各個角落都看一看,避免有什麼漏網之魚。有受傷的兄弟看看嚴不嚴重,能處理就處理一下,儘量挺一挺,之後再說。”
阿東的消息有誤,當然也不能怪他。因為他不認識江口利成,能說十多人已經還算不錯了。事實上如果算上江口利成帶來的人,已經有二十多人了。雖然砍的時間並不長,從開始到現在也不過五分鐘,但實際上自己人還是有受傷被捅的。
這沒辦法,他們都沒練過,又是混亂著互砍,逮著機會紮一刀很尋常的。這還是他們占了刀具比台南幫以及三合會的人用的折疊刀長的便宜,另外也有七八人在他這邊圍攻,要不然今天自己這一夥不死幾個是過不去的。就算是現在,一些被捅的人是什麼傷勢還不清楚,能不能挺過去都兩說。
將高宏、江口利成等人交給鐵頭等人看管,王言信步走到舞池中央,看著密密麻麻蹲在一起的倒黴客戶們,大聲的用日語說道:“對不起,驚擾到大家了。”
標準的小日本麵子活過後,他一臉歉意的說道:“今天的恩怨,是我們和這裡的老板之間的恩怨,與諸位無關。但是你們也看到了,這裡出了人命,但請諸位相信,這並非我們的本意,如果傳出去被警視廳的人知道,那就不好了。所以我有一個請求,希望大家能夠答應。
好,大家都不說話,那就是同意了。我知道你們害怕,你們想早點離開這裡。但是我無法相信你們,如果你們出去招來了警視廳的人,那是我們都不願意看到的。所以,我有一個好辦法。隻要大家大家寫清楚家庭地址,工作單位,家中親人的身份信息,並且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大大方方的從這裡離開,不招來警視廳的警察,那就是皆大歡喜。
為了表示我的歉意,今天的消費全免,走的時候還可以拿一瓶好酒,回到家中自己品味一番,然後一覺睡到天亮,什麼都不會發生。
當然,因為我對你們並不熟悉,無法判斷你們留下的消息真假。我想在如此美麗的夜晚,你們出來喝酒都是跟最好的朋友一起,而不會自己孤身一人的前來。所以呢,你們要互相監督,互相保證,如果出了問題,給我們帶來了麻煩,而我們又找不到真正的背叛者,那就會去保證人那裡。請相信我,你們的下場,一定比他慘。”
說話間,王言伸手指著一邊躺在地上的一個滿身鮮血,口中也向外留著血沫子,身體抽搐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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