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樓上,也沒多搞什麼活動,小被一蓋,閉眼就睡。
翌日,因為昨夜晚歸,早上沒有起來跑步,而是一覺睡到了九點多,直到同床的麗麗起床,他才跟著下了地。
麗麗打著哈欠:“昨天沒問你,不是說要搞什麼發布會嗎?怎麼樣啊?”
露著一身花裡胡哨的王言正在那翻衣服呢,他說:“還算是圓滿成功了吧,反正昨天看著那幫記者都挺喜歡的,答應了今天就好好報道一下。具體怎麼樣,還要看之後的銷售情況。現在隻是預售,我打算讓公司的人到大街上去展示。生產線還要十多天才能調試完成,想要出貨怎麼也得半個月之後了,早著呢。”
“那你一會兒去公司?”
“有事兒?”
麗麗點了點頭:“這不是最近衣服賣的不錯嘛,之前你又給了我一筆錢,我想是不是該去找個店賣咱們自己的衣服了?還有你之前說要親自設計,是不是也該開始了?”
這是之前王言抵押同舟社資產補貼vcd工廠的時候,餘出了一些錢,就給麗麗轉了兩千萬。畢竟他就這麼一個女人,睡的還挺好,近來因為服裝廠營收不錯,有了些事業心,出一些錢幫助她發展的更快一些,也是愉悅身心的一件好事。
這種已經答應過的事,王言當然不會拒絕:“行,那咱們一會兒吃過了飯,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好位置的店鋪。至於服裝設計的事,你不是已經招了兩個設計師了麼,等我這兩天出了草圖,讓他們再設計就好了。不著急,裝修怎麼也要一兩個月,那時候新的品牌也注冊了,衣服也生產出來了,正好。”
麗麗就喜歡王言的乾脆、直接,從來都沒有讓她不高興過。當然也不是真的沒有不高興,之前滅台南幫的時候,她就不高興了。但那不一樣,她是發現自己想跑跑不了的無助,而非是一般生活中細枝末節的瑣碎日常。在生活中,她認為王言是一個絕世好男人。她一度覺得認識王言太晚了些,因為那樣的話,或許她就不用有之前那麼不堪提及的過往。
就這麼,王言跟著麗麗在外麵晃悠了一天,最後才在繁華的銀座找到了一家店鋪……
與此同時,鐵頭那邊辦事也非常順利,辦完了所有的手續,也是這個時候,同舟社真正的實現了飛躍。因為在同舟社的名下,多了大大小小近百家的各種店鋪,甚至還有一些店鋪本身就不是租的,而是屬於三合會的不動產。再算上村西弘一等人的財富積累,比暴富還要暴。所以說擒賊,就得先擒王,他們才是說話的。
當然了,王言對於那些生意的掌控基本上是沒有的,因為很大一部分都是處在三合會人手的掌控中。還有一小部分被其他的幫派搶了去,控製著經營。這一部分的控製權,本來是要等到事情徹底的塵埃落定之後,各家的主事人開大會決定歸屬的,隻是現在不行了。
晚上,王言又是繞了一圈才出來,到了一家相隔很遠的破敗工廠。這裡的工廠就不是他的了,他也不知道是誰的,反正原本這裡隻有一些流浪漢翻進來遮風擋雨,被他們將人趕跑了之後,就暫時的控製住了,為的就是方便做臟活。
渡川等人已經被轉移到了這裡,他們是非常忐忑的,因為不知道王言還要怎麼樣,沒有辦法掌控自己的命運,生死由人,他們當然無法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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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王言過來,村西弘一趕緊的問道:“王社長,上午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辦理了手續,現在還沒讓我們走,不知道您還有什麼事嗎?請恕我冒昧,王社長,我以為現在這個時候,您應該放我們離開。隻有這樣,我們回去之後才好讓那些手下將那些生意空出來,由你們同舟社的人接手。也隻有這樣,你們才能沒有任何的損失。
而且有一點我不得不提醒你,王社長,我們三合會跟東京的大田原議員是很好的朋友,跟三井財團也有一些往來。請相信我,王社長,這絕對不是威脅,因為我們現在的生死由你掌控,我絕不會做出那麼沒有腦子的事,這隻是善意的提醒。我們的那些產業雖然在他們的眼中不算什麼,但有些事情,他們總是需要我們來做。
這也是我之前為什麼說你過界了,王社長,你現在真的很危險。今天我們集體轉了那麼多的生意給到同舟社,是沒辦法說過去的。就算是你殺掉了我們,最後他們也要找你算賬。或許你不知道,他們到底意味著什麼,但請相信我,王社長。”
王言能被他們嚇著?開玩笑一樣。
他搖頭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看著鐵頭:“江口利成到哪兒了?”
“估計差不多該到了。”
王言點了點頭,沒再搭理一頭霧水的村西弘一等人,點了支煙到一邊抽了起來。
沒一會兒,江口利成帶著幾個手下,跟著王言派過去保護的人一起坐著麵包車到了地方。
江口利成在外麵下車,長出一口氣,走進了廠房中。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在一起站著的村西弘一、渡川父子還有中島宏正四個人,隻是除了中島宏正的手纏著紗布之外,他們都好好的,這讓他非常的不理解。因為他是要這些人死,而不是用仇視的目光看著他。
四人當然仇視了,隻是中島宏正被釘釺子在前,他們不敢隨意的說話、動作,要不然現在他們四個已經過來弄死江口利成了。
長出一口氣,江口利成走到王言的身邊,皺眉道:“為什麼還沒殺掉他們?我以為你是來讓我看屍體的。”
王言搖頭道:“敵人、叛徒都在,我覺得還是你親自出手更好,至少可以讓你的念頭通達,心情舒暢。壓抑了這麼久的時間,還是要發泄出來的。江口,動手吧。”
這時候,村西弘一等人也已經被控製住了,他們開始掙紮,開始大聲的喊,罵王言不守諾言,沒有誠信,做鬼也不會放過他。
對此,王言很無辜,好像一個反派的開口:“我隻是說我們不動手,你們是買了我不殺你們,又沒買江口不殺你們。放心吧,你們的家人都很安全,隻要她們以後不找麻煩,那我們就不會對付她們。”
說完話,他對著江口利成示意了一下,後者深呼吸,從一邊的同舟社小弟手中接過短刀,非常乾脆的走過去,噗嗤噗嗤挨個的捅,捅的很暢快。
就像王言說的一樣,他壓抑了這麼久,確實需要如此的發泄,就是這些人,給他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讓他這麼狼狽,千刀萬剮都不為過。甚至一度激動到沒有理會村西弘一他們說的什麼收錢不辦事兒。
足足過了好幾分鐘,滿身是血的江口利成才停下了動作,隨手扔了刀,從兜裡掏出香煙點上一根,長長的抽了一口。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就在江口利成抽煙的時候,一把短刀從他的頸間劃過,他不敢相信的捂著冒血的脖子轉過身。
今天的夜晚是個晴朗的好天氣,一彎明月掛在晴朗的天空。月光的照耀下,江口利成無法看清站在工廠門口的王言是什麼表情,他能看到的隻是那個高大的身影,以及黑暗中,比黑暗更黑暗的雙眸……
他感覺身體的力氣在消失,他終於捂著脖子倒了下去,癱倒在地,他就這麼瞪眼看著工廠門口那一排的身影,抽搐一陣便咽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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