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或許是民國那會兒因為時局混亂,典當了一些東西過活,以及現在身處的這個特殊時代的原因。就算他再早有準備,他遺老遺少的身份在那呢,叫個人就知道怎麼事兒,要是他不弄點兒東西出去,那像話嗎?有東西不行,還得有一定的數量。這還是不知道這老小子年輕時候是個什麼操行,要是那會兒吃喝嫖賭的,那還得再敗上一部分。
而即便這老小子家裡最巔峰,那也一定是沒有五千多件兒的。因為這其中,還有很大一部分,是他們生活的日常。到了這會兒,才算是能稱的上物件兒。
所以對於五千多的數字,老小子有些嚇著了。他知道東西便宜,隻是不知道王言能搞那麼多錢。畢竟如果隻韓春明那樣工資都不到二十塊的選手,就是月月把這些錢全都收了古董,那一年也不過是弄個百八十件,這還得能找著東西算。
好東西爛大街,那隻是一種形容,並不是真的那麼好尋摸。畢竟那麼大的地方,散落開來,哪裡能真的那麼好碰,也是要看運氣的……
王言的日子雖然因為多了蘇萌有些不同,但也差不多還是那麼過著,無非就是多了晚上要跟蘇萌一起膩歪著摸摸索索的,也挺有意思。
當然也不是沒有新鮮事兒,在某一天的早上,他日常的在長安街當猴,就非常巧合的碰到了洋鬼子的記者。給他拍了一張恰巧經過天安門,在那巨幅領袖畫像的注視下,在天空中飄揚著的紅旗下,在稀稀疏疏的早起蹬著自行車的人潮中,他邁著大長腿,穿著背心、短褲在奔跑。
再一次跑回來的時候,被這幫人攔住,做了一個簡單的采訪。大意就是問他乾什麼工作的,收入多少錢,為什麼奔跑,對華夏的未來怎麼看等等。
王言的回答當然也是中規中矩,表現出了對祖國的強大信心。隻不過他是用非常流利的英文回答的,被問到為什麼英文如此流利,王言隻是很簡單的回了個師夷長技以製夷。並且在同胞翻譯憋的要死的表情中,一本正經的給洋鬼子歪曲的解釋著意思,還用楷書,一筆一劃的寫出了方正的字,讓他們了解。
畢竟‘夷’是野蠻的、未開化的意思,是貶義的。這就是欺負人家語言不通,當麵罵人家了。所以他當然要讓洋鬼子感受到他謙虛好學的意思,回頭明白其中真意之後,再反過頭來跟那法克,生活本無趣,找樂子麼。雖然這樂子很低級,而且他也看不到,但想想那個畫麵,能讓自己開心那麼一下下,就夠了。彆管高級還是低級,娛樂自己才重要……
而韓春明那邊,跟蔡曉麗之間的感情日漸升溫。蔡曉麗家那邊是沒什麼阻力的,畢竟韓春明曾經還救了他們家呢,蔡曉麗又喜歡,他們家還全是姑娘,隻要婆家能行,其實要求沒好高。畢竟這會兒大家都不怎麼樣,就是再體麵的乾部家庭,也沒比廣大的人民群眾好多少。韓春明這知根知底的,就挺好。
至於可憐的濤子,他也沒有目標,家庭條件差是一方麵,口條不好也是一方麵,就看他那追女人隻顧死心塌地的樣子,也難討女人歡心,搞對象正經費點兒勁。除非是借著他城市戶口的方便,找村裡一心進城享福的姑娘,但那樣的他又看不上了。他跟韓春明、蔡曉麗倆人玩的還挺好,自己玩兒也沒意思,所以還是當著他的燈泡。沒心沒肺,嘻嘻哈哈,三人一起玩兒的挺好。
韓春明是有壓力的,跟蔡小麗結婚的事沒著落不說,還有自行車的事兒。院裡上班的都有自行車,他沒有就總感覺差點兒意思,再說也另外欠著王言的錢沒還呢。
所以不出意外的,他又找到了原本在天壇那裡的工地,拉著濤子天天下班去當力工掙外快……
“小言呐,五子最近乾什麼呢?怎麼神神叨叨的?跟蔡曉麗感情再好,那也不能天天的那麼晚回來,這大周日的,好不容易休息一天都不著家?”
院裡的水池子邊,韓母正在洗洗涮涮,擔心著不讓人省心的孩子。
王言也在洗洗涮涮,他架著搓衣板卡卡搓衣服,笑嗬嗬的回道:“我也不知道,這一陣子連人都沒見著。大娘,您不用擔心,您還不知道春明嘛,他多機靈啊,跟那關大爺爺學了不少的溫良恭儉讓,不乾壞事兒,更學不了壞。”
“那倒是,五子就這點讓我放心。看著他最不著調,實際上五子最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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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言點頭附和,說著誇讚的話。韓春明這人當然是不錯的,要不然王言也不會跟他走的近,完成任務從來有多種選擇。年紀輕輕就死了是另一種人生,癱瘓在床一輩子也是另一種人生。
就是這小子心太軟,尤其原劇中的主線,跟程建軍的恩怨。看似他人生境界高,活的通透明白,胸襟開闊,從來沒把程建軍當回事兒。最後又弄了個什麼北宋的香爐,給程建軍氣了個狠的。但實際上,他從來沒有贏過程建軍,被程建軍玩兒了一輩子。彆的不說,光是跟蘇萌拉扯三十年,就已經輸的一敗塗地,還他媽好像很大方的一笑泯恩仇呢。
就在倆人有一句沒一句說話的時候,外麵傳來了‘王爺’的招呼。
韓母當然也聽見了,隻是笑嗬嗬的沒當回事兒,彆說他們家韓春明,就是他們家老二,那還比王言大幾歲呢,見麵都招呼王爺。挺多了,也就習慣了。隻是感慨著,不大歲數就混成爺了,還挺厲害的。說話從來都是兩麵,有爹有媽,那叫沒教養,沒爹沒媽,那就是自己能耐,不受欺負。
王言轉頭看著門口,隻見兩個年輕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說道:“王爺,這哥們兒找您,我給他送過來,走了啊。”
“謝了老四。”
“謝了兄弟。”被帶進來的年輕人也道了個謝,隨即走到王言跟前:“我過來開眼來了,王爺。”
這人除了先前見過的馬都,還能是哪個。
王言笑著點頭,放下手中的衣服甩了甩手:“這都半個月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哪兒能啊,王爺,我就惦記著呢,今天有時間,趕緊就跑過來見您了。”
“走,進屋說。”
帶著馬都進屋,王言指著已經站起來的在屋裡看書的蘇萌說道:“這是我媳婦,不過你認識我的時候不巧,我們還沒結婚呢,準備十月結婚……”
馬都愣了一下,隨即哈哈笑著對蘇萌點了點頭:“嫂子好!”
見得蘇萌回應,他繼續說:“王爺放心,弟弟到時候一定過來捧場。您王爺大婚,一般人想來可不夠格。”
“看你這話說的,你能來是給王言麵子。”蘇萌說話間,笑嗬嗬的看著王言:“那我就不打擾你們說話了,回去了啊。”
她還是很有幾分眼力見的,不跟這礙事。雖然她確實很想聽聽倆人說什麼,但是看到馬都眼中的意外,和欲言又止,也就隻能禮貌撤退,回頭再問。
“嫂子慢走。”馬都對著蘇萌擺了擺手,這才轉回頭疑惑的看著王言:“王爺?嫂子這是不知道您的威風?”
“雖然一個院長大的,但是以前也沒接觸過,正經認識還沒到一個月呢。再說也沒什麼威風,就一食品廠修設備的工人,沒什麼好得瑟的。”王言坐到凳子上,伸手指著屋內的東西:“隨便看吧。”
馬都哎了一聲,二話不說,先扒桌子上看著那一套茶具。翻過來調過去的看了半天,有些尷尬的轉回頭說道:“王爺,要不您給講講?”
現在的馬都還屬於門外漢呢,對於這些東西也隻是初涉。他隻是喜歡這些東西,還沒有很深厚的研究。至於像老關頭那樣的講故事,王言都不行,就彆說馬都這新手了。
莞爾一笑,王言笑嗬嗬的開口給他講這些東西,從曆史講到窯口,從窯口講到具體的器物,從器物上,具體說著特點。這玩意兒主要還是曆史,再配上當時各種技術的工藝,這些東西王言還是很懂的。
要說也是他沒事找事,是完全無意中認識的馬都,所以就跟著接觸接觸,消遣消遣,也是挺有意思的,就玩兒嘛。
所以本來是馬都來看東西的,最後就成了王言給他上課,到了下午才算是說完他放在家裡的這些東西。
“你確實沒有底子,以後著重了解了解咱們華夏曆史就好了。這玩意兒都是連著的,咱們看這些個老物件兒,也是感受老祖宗的智慧,感受當時的曆史人文。”
“多謝王爺指點,今天真是受益匪淺。這樣,今天實在是有點兒晚,下個星期日,我買酒菜過來請您喝酒,也讓我感受感受拿這鬥彩酒杯喝酒是什麼滋味。”
“好說,好說。你這小子局氣,我認你這個朋友。這一串金絲楠的手串,你拿回去盤著玩吧,當我給你的見麵禮。我就不留你了,以後有的是時間,你慢走啊。”
馬都拿著手串子連連道謝,被王言送出了門口離開,感慨今天沒白來。開了眼界,長了學問,得了東西,還交了朋友。
他算是明白王言為啥能叫爺了,傳說中的能打他沒見過,但要說相處起來,那真的如沐春風,就這一點,人家就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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