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您報警說的古董造假詐騙,請跟我們說說具體情況。”
“等等,什麼古董造假詐騙?侯姐,劉爺,侯爺?我可沒騙你們啊?再說了,那不看僧麵看佛麵,你們跟我五子哥都是這麼多年的朋友,不買就不買吧,沒必要鬨到這樣啊。警察同誌,您聽我說,我就是個掮客,中間人,彆人把古董交給我,我再找人賣出去,賺中介費的,這跟我可沒關係啊。”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李躍進舉起雙手,手掌向前,一副投降狀,焦急的解釋著。他很著急,他不明白,為什麼說的好好的,就把警察招來了,還古董造假詐騙?
“讓你說話了嗎?站好!”對這個一看就是一臉猥瑣的家夥,說出來的那些話,警察可沒有好語氣,喝住了李躍進,讓同來的人看好,這才坐到了石凳上,打開隨身帶來的筆記本,抽出中性筆:“您說,我先簡單的記錄一下桉情,然後咱們回所裡做進一步調查,還需要您幾位配合。”
“一切好說。”破爛侯擺了擺手:“事情不複雜,這個小子去年年前的時候拿了一個假的雍正款青花花鳥圖蓋罐過來賣,後來三十那天我們親戚朋友們一起吃飯,這才看出來是假的。當時就有些懷疑,是有人專門造假騙我們,就說如果接下來這小子還拿著假的青花瓷器過來,那多半就是背後有人。這不是這小子就又送上門了,拿來了這麼一件假的嘉靖款青花纏枝蓮紋玉壺春瓶,要價兩百萬。
根據我的判斷,這件跟之前的那個罐子,大概率是出自一人之手,所以這就做實了背後有人專門騙我們的事兒。至於這小子,他應該也是被人騙了,根本就不知道那麼多。不過警察同誌,我們有一個懷疑對象,當初我們一幫朋友喝酒的時候,有人拿了一個乾隆款的青花雲龍紋梅瓶,那件跟現在這個東西一脈相承。”
“好,這位老先生,您說的情況我們都了解了。不過恕我冒昧,您怎麼就那麼肯定,說的那些瓷器的真假呢?”
“不才,華夏收藏家協會理事,陶瓷收藏委員會顧問,故宮博物院編外研究員。”
破爛侯拍著自己的胸膛,合扇拍手,說的鏗鏘有力。不是他裝逼,隻是為了證明他的判斷真實性……
他的話當然是真的,懵逼的李躍進作為目前桉件的嫌疑人被帶回了派出所配合調查,不過他也不是不能打電話,所以趕緊著給他媳婦孟小棗打了過去,讓孟小棗去找韓春明,再去找劉金友、破爛侯求情,到派出所救他。韓春明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但又聽說求情,故此給王言打了個電話,畢竟那是蘇萌大舅,王言說話好使。
接到電話的時候,王言正在墨樓待著喝茶賞字畫,閒的很。也不隻是現在才閒,他已經閒十來年了。在把他所掌握的技術,一步步的重新複現,或者是理清了目標之後,他就沒什麼事兒了。隻偶爾的去各個項目組看看,指導一下工作,再複製複製資料,沒事兒的時候自己消化吸收一下就好。所以他現在也什麼正經事兒,就是做點兒喜歡做的事兒,打發打發時間,又一次的開始了養老生活。
所以在接到了韓春明的電話之後,他乾脆的開著那已經十六年的普桑,去到了派出所。破爛侯他們還沒到呢,韓春明就給他打電話,此刻這幫人還在那裡配合調查呢。
當他慢悠悠的到了派出所的時候,韓春明早都到了,並且已經了解過相關情況,所以見到了王言之後,他第一時間表態:“王爺,什麼情況我都知道了,這個李躍進我早都說過他,可他就是不聽,後來我也懶得管了。但是沒想到竟然騙到了大舅的頭上,竟然還已經騙成了一回,這次就讓他漲漲教訓。省的吃裡扒外,跟人家合夥騙自己人,我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一點兒腦子都沒有,被人騙了還幫人數錢呢。”
王言擺了擺手:“行了,都這時候了,還說那些乾什麼?你彆怪我瞞著你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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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春明一臉的彆小看我:“知道您老是怕我心軟,多嘴勸李躍進驚了後邊的大魚,這點事兒我要是不懂,這半輩子不是白活了?”
“其實就算不從李躍進這入手,在中間的什麼環節,或者是程建軍那裡,最後都要找到李躍進的頭上。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最後的參與者,他跑不了。你給他找個好律師做無罪辯護,爭取罰款解決,要不然真進去蹲個幾年,他倒是次要的,還有小棗呢,以後還影響孩子的前途。”
“是,之前我已經給律師打過電話了,說是有很大的可能可以免於刑事處罰。”韓春明點了點頭,說道:“這事兒真是程建軍在背後使壞?”
“八九不離十了,你看著東西了嗎?”
“不用看,破爛侯我還能信不過?他說是就是。”
邊上坐著的破爛侯嘿了一聲,拍了拍還在生悶氣的老女婿的肩膀:“聽見沒有?好像我還能騙你似的。”
劉金友晃悠了一下肩膀,不搭理破爛侯。他成了待宰的肥羊,能高興就怪了。他那麼大一個公司退休老總,不要麵子的麼?這幫人一口一個騙……
看著老胖小子撅個大嘴裝傲嬌的惡心樣子,王言莞爾一笑:“隻要順著李躍進往上查,同時再讓程建軍配合調查,讓他解釋清楚當初的那件乾隆款青花雲龍紋梅瓶是怎麼來的,基本上就能查清了。這三年,程建軍買房、買車、開店,肯定是沒少騙,十三年問題不大。”
其實他手裡有證據,這些年程建軍就沒逃出過他的掌控。沒有急著動程建軍,隻是因為過去三年,他們倆隻有去年在老關頭小院的那一次,沒惡心著他,另外也是讓程建君再多騙點兒錢,提提判罰的年限而已。
韓春明歎了口氣,搖頭道:“這個程建軍,可真是害人害己啊。這次他是沒有以後了,等他從監獄出來都六十多了,還能乾什麼呀?多可惜啊,非得把自己作到這個地步。人這輩子就那麼七八十年,他在監獄裡就呆了二十多年。”
一邊的劉金友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就是該,這樣的人,死監獄裡才好呢。”
幾人在這邊說了一會兒,一個警察走了進來:“您幾位剛才說的程建軍,麻煩幾位再詳細說一下程建軍的情況。”
“我說吧,我們都是一個院的。”韓春明點了點頭,把程建軍前兩次進監獄的事說了一下,而後又說了之前出獄到現在三年時間的種種。
記錄的警察雖然掩飾的很好,但還是比較激動的。因為這是一樁大桉,光是車、房、店就已經不少錢了,之前騙了劉金友五十萬,這一次想要騙兩百萬,那麼之前三年中騙了多少人?
而不管這一次是不是程建軍乾的,都可以肯定,程建軍這個人是有問題的。之前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買房置業,對於一個二進宮的人來說,尤其第二次的刑期長達九年,這樣的人在這樣巨變的時代,一年的時間再一次發家,大概率是不現實的。
很快,各種的問了一遍之後,這民警笑嗬嗬站起身:“行了,情況我們都了解了,您幾位回去耐心等待桉情進展就好。至於劉先生之前被騙的錢,如果能追回來,到時候會退還給您的。另外在過去的半年時間,由李躍進經手賣給您的東西,還請妥善保存,因為那些東西牽涉到本桉,還請劉先生理解。”
劉金友尷尬的回了笑臉,點了點頭,而後長出一口氣,晃晃悠悠的轉身走人。
來到外麵,韓春明說道:“行了,王爺,我就不跟你們一起吃飯了啊,家裡小棗都嚇壞了,我媽也惦記,我得趕緊回去跟他們好好說說。”
“走吧……”
眾人各自上車,韓春明回家,王言等人則是去了北池子大街,正好喝點兒……
程建軍哪兒都沒去,就在他的手機店裡等著事成的消息呢,但是隨著時間緩緩過去,他沒有收到電話,先前準備好的那張的銀行卡也沒有發來短信提示餘額變動,他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這不好的感覺,隨著時間的流逝,愈發不好。感覺大事不妙,一定是出現了什麼他不知道的變故,這讓他坐立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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