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了一眼那個清秀的女人,想著這姑娘挺好的,怎麼就想不開出來玩這套呢?
舉起酒杯喝光了杯中的酒,他擦著嘴巴站起身:“不打擾你風流快活,走了。”
王言哈哈笑著點頭,繼續吃著東西,不時的看著那個跟那凹造型吸引他眼光的女人。又吃了一會兒,有了飽腹的感覺之後,王言端著酒杯到了於曼麗的旁邊坐下:“自己一個人來的?”
女人轉過頭來看著近在遲尺的青幫頭子:“你看了我那麼長時間,除了剛剛那個幾個套近乎的,還看到彆的人了?”
“看你眼生,第一次出來?”
“為什麼不能是以前你沒看到?”
“或許吧。”王言搖頭一笑:“看你不像是舞女,做什麼工作的?”
“在法租界天主教堂的小學教國文。”
“教書育人的老師,來這裡?”
女人眨著眼睛,毫不回避王言深邃的雙眸:“怎麼,不行麼?”
“知道我是誰麼?”
“大名鼎鼎的王探長,小女子怎麼會不知道呢。傳聞你貪財好色,對女人特彆大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能隻聽彆人說,你要切身感受才知真假。”王言伸手摸著她的臉,感受著皮膚的嫩滑:”怎麼稱呼你?”
“於曼麗。”
是的,於曼麗。
實際上於曼麗在王言跟劉一統說話的時候就已經來了,還在他跟前路過了兩次,最後才坐在了那個位置,用被旗袍勾勒出還算湊活的曲線的側麵,吸引他的注意力,偶爾釋放的少許媚態傳遞著信號,恰到好處的勾引著。對於吸引男人這方麵,於曼麗是專業的,因為她悲慘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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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於曼麗就是專門過來色誘接近他這個貪財好色之人的,背後的推手除了王天風不會有第二個。
原本這於曼麗是安排給明台做什麼扯澹的生死搭檔,隻不過或許這個時候都還沒有死間計劃,恰好王言又出現了,又是那麼個操行,就把於曼麗這個本被判了死刑,精通勾引男人的女人送了過來,湊到身邊搜集情報。
這種事王天風乾的出來,並且毫無心理負擔,一如原劇中,他親手殺了手下,親自安排於曼麗去死。畢竟他都不在乎自己的命,還會在乎彆人麼?隻要是有利的,他都能乾出來。況且於曼麗本身就是進過妓院的,後來又靠著色相報仇,這種事也更好接受,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再說王言在這方麵是有很好口碑的,從來沒白嫖過。甚至有曾經一起快活過的女人遇到麻煩找到頭上,還出手幫忙的。聽說男人的那點兒活計也很好,出手又大方,於曼麗未必不是來享福了……
就說怎麼王天風那邊沒動靜了,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呢。
王言舉著杯子跟她碰了一下,仰頭一飲而儘。“那麼於小姐,跳支舞吧。”
於曼麗也是乾了杯中的酒,跟著王言一起去到了場中,和著音樂跳起了交誼舞。
王言的手落在她的腰肢:“你不像是一個老師。”
“為什麼這麼說?”
“老師可沒有你這樣的舞技。”
“現在有了。”
感受到屁股上的大手,於曼麗的手也在王言的後背摩挲著,倆人之間已不是正常交誼舞的距離。王言低著頭,正好是在於曼麗的耳朵旁邊,而於曼麗的額頭,也已經貼到了王言堅實的胸膛上。
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快速的拉近著距離。跳過舞之後,又喝了一會兒酒,王言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八點多了:“走吧,上樓。”
“去你家吧,聽說王公館十分豪華,我這個沒見識的小女子想要見識見識,開開眼界。”
王言笑道:“你是第二個想要去我家的。”
“你經過那麼多的女人,就沒有彆人說過?我不信。”
“因為她們清楚,什麼是露水情緣,什麼是癡心妄想。這些女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他們清楚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
於曼麗問道:“那第一個女人是誰?”
“一個日本人安排過來的中國女人,是個富家小姐。”
“那你帶不帶我去呢?”於曼麗靠在王言的懷裡,眨巴著眼睛看著他,發動著她的魅惑技能。
說真的,按照王言的審美來說,於曼麗在各項指標上,都是不如汪曼春的。但在勾引男人上,於曼麗是高出好幾籌的,她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
“當然是去了……”
喝了最後一杯酒,王言攬著於曼麗離開了百樂門,沒有壞齊四的好事,讓百樂門派了司機開車,送他們回去王公館。
這一夜,王言中了王天風的美人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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