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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的走到樓梯口,王言貼在拐角的牆壁上屏息凝神、緊閉雙目,耐心的感知著樓下細微的動靜。
“一……二……三………”
現在距離更近,他聽的更加清楚。通過腳步聲判段,六個人。
不屑一笑,王言從空間中取出加裝了消音器,上了膛的手槍,輕輕的踩著樓梯下去。
樓下的人正在小心摸索,渾然不覺殺神已經降臨。他門能知道王言在這裡住很輕鬆,搞到建築圖紙也很輕鬆,但要說知道王言住在哪間房那就扯淡了。正常人都住二樓?那誰知道這姓王的正不正常?
王言淡定的摸到樓下,拐進了樓梯旁的一間客房,迎麵就撞上了一個轉身要出來的人。不等他有所反應,王言一把捏住他的脖子,拿著槍的手順勢推在那人的下顎處,隨著“哢”的一聲,直接擰斷了脖子。
有槍不用是傻子,但是能沒有動靜的解決,還要開槍那也是傻子。雖然王言自信槍法精湛、實力強悍,但他得有多大病才會跟六個人在屋子裡對射?
輕輕的放下手中斷了氣的人,王言站在房間門口耐心等待。
不消片刻,其他五人都走了出來。王言也借著屋中黑暗,看不清人臉的便利,慢慢的走了上去………
王言走的很慢,等他們互相的距離不遠了,二話不說直接舉槍就射,挨個點名射了一輪。打空彈夾,手中一閃,槍已經換成了一把新的同樣加裝了消音器,上了膛的滿彈手槍,對著還沒有倒下的五人又來了一輪。
收回手槍,上前確認都整死之後,王言轉身上樓。
拿出手機先給李全打了一個,他和張廣山兩人基本上形影不離。尤其現在這麼晚,估摸著他們兩個正在比誰持久……
確認他們倆個沒事兒之後,王言才給樸正義打電話。等了一會兒沒人接,他也有數了,那指定是讓人家整死了。
搖了搖頭,又打給了手下,讓他們過來處理屍體,順便派人去看看樸正義什麼情況,再把金門集團在這裡的三家的負責人都給弄死,以及控製住金門集團控製的各處娛樂城、賭場、倉庫等等盈利、非盈利場所。
沒過多久,外麵響起了一陣急刹聲,緊接著就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言哥,你沒事兒吧。”張廣山的大嗓門響起,緊接著門就被撞開,一票人擠了進來。
“沒事兒。”坐在沙發上的王言搖了搖頭,伸手指了指腳下的屍體以及樓梯旁的房間:“處理一下。”
聽見大哥的吩咐,小弟們快速的過來摸屍,然後兩兩一起的抬走了屍體。
張廣山看了看被收攏到一起的手槍,彈夾:“來的路上我們已經收到消息了,樸正義那個小棒子還有他的八個手下全死了。”
李全咬牙說道:“弄死他們的三個主事小弟就算了?言哥,咱們乾到守爾把金門集團的人都整死得了。”
這說法一點兒毛病沒有,甚至都不至於全弄死。就像電影演的那樣,他隻要整死石東出就夠用了。由於現在金門集團是合並初期,不像後來那樣都有兩三年了,乾的肯定比那狠多了。
但是任務限製了他,讓他不能這麼做。萬一因為他的操作,這群渣滓的太狠,丁青沒玩過他們。被提前整死了,那他上哪哭去。
王言可以理解這種簡單直接的解決問題的方法,但是他不能原諒。儘管事情的起因在他,是他搶了丁青的生意,惹出了這後續的事情。但那又怎麼樣?行走江湖看的是實力,道理是靠拳頭講的。而王某人的道理,大部分情況下都是講的通的。
丁青這把想要整死他,王言覺得還是先放他一馬,等以後再安排安排他。畢竟沒把握好,給丁青折騰死就不好了。
“你們就彆操心了,我有數,老老實實的弄你們的娛樂公司。”
張廣山倒是沒有反駁,畢竟今天白天才挨一頓打現在還有點兒疼呢,想了想說道:“言哥,要不咱們把金門集團在斧山的勢力趕出去算了,光殺三個主事小弟不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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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言搖頭,難得解釋了一句:“你也不動動腦子,本身我們在斧山就是最大的勢力,一舉一動都被警察盯著。要是我們一家獨大,那他們的精力不就都到我們身上了?整天讓警察惦記是好事兒啊?”
沒等張廣山感歎,李全一臉恍然大悟:“我說咱們實力也不差,還留著他們乾啥呢。”
張廣山剛要罵搶他詞的李全,一個日常跟王言溜達的小弟走了過來:“大哥,金門集團在這邊的那三個頭目已經處理了。”
這個結果王言不意外,因為金門集團在這邊的勢力一直在天下會的掌控之中,想要弄他們易如反掌。
“去忙吧。”
王言拿起手機,給白天丁青打來的那個號碼打了過去。
現在正是深夜,突然的電話鈴聲響起,睡的正香的丁青不耐煩的摸過床頭的手機,迷迷糊糊的也沒看是誰打來的,就接了起來。
“丁青?”
聽見對麵的華語,丁青精神了過來,皺眉道:“王言?”
“金門集團在這裡的三個頭目已經被處理了,算是抵了樸正義的命。至於我的事兒,咱們也彆殺來殺去的,給你三天時間,兩千萬美刀,這事兒就算了。要不然咱們就開戰,到時候第一時間受損的,就是你們在南區的倉庫。你好好考慮考慮吧,就這樣。”
丁青張嘴剛要說話,電話中便傳來了忙音。
“唉戲……西巴拉……開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