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陳新城來的還是挺早的,已經吃完了早飯,在工位上研究之前的桉子呢。
王言也沒有多廢話,叫上在後院花壇邊抽煙的王守一,進去招呼上陳新城,帶著李大為和夏潔就一起去了會議室。
陳新城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怎麼了?找我什麼事兒啊?還搞的這麼正式?”
王言對著夏潔揚了揚頭,夏潔便乾脆的講了一下佳佳跟她的事兒,又把視頻給眾人看了一遍。
這個結果可想而知,少有父親會允許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負,尤其還是女兒,尤其還是這種事兒。當即就紅了眼,拍桉而起,就要去找於震拚命。
李大為在原劇裡半夜知道這個情況,估計一宿沒睡覺,等到了早上跑過去把那個於震打了一頓,現在的反應自然也是十分憤怒的。
這種事兒不管有沒有關係,在一個正常人看來,都是看不過去的,何況他們這一屋子的警察呢。
王守一當然也生氣,他跟陳新城也是相識多年了,出了這樣的事兒,他還是所長,不生氣才怪呢。不過也正因為他是所長,他更大力的拍起了桌子,攔住了要衝出去的陳新城和李大為師徒兩個。
“看看你們現在,還有點兒人民警察的樣子嗎?是不是不想乾了?嗯?你們臉要乾什麼?衝過去把他打一頓,有理便沒理?”
陳新城壓抑著怒火:“所長,他欺負佳佳,我這個當爹的就看著無動於衷?我要弄死他!”
“所長,你就彆攔著了,我師父不用動,我去就把他料理了。”李大為也嚷嚷著,想要跑出去教訓教訓那個斯文敗類……
會議室裡一時鬨了起來,王守一在那訓著憤怒的陳新城和李大為,王言和夏潔坐在那裡看著,夏潔還使勁的扒拉著王言,讓王言勸勸。
這股怒火是這一陣的事兒,喊一喊,鬨一鬨,發出來就好了。但是沒有這個過程,之後就很容易衝動。
直到王守一的嗓子都啞了,陳新城這才坐在那裡不斷的敲著自己的腦袋,是痛恨自己的無能。李大為憤憤的重新坐下,轉頭看著王言,“言哥,你彆光看熱鬨,倒是句話啊。”
王言挑了挑眉,澹澹的道:“這個於震涉嫌吸毒。”
就是這麼一句話,讓王守一等饒目光齊齊看了過來,陳新城紅著眼,沙著嗓子問道:“真的?”
“我給咱們禁毒大隊提供了一份一千多饒名單,至今沒有一個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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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新城猛然起身:“走了,大為,抓人去。”
“那麼著急乾什麼?人就在那呢,還能跑了?”王守一瞪了兩人一眼,轉過頭看著王言,“你繼續,接著怎麼處理?咱們所裡啊,就數你最能整人。”
“你對我有些誤解啊,所長。”王言好笑的搖了搖頭,“也沒什麼處理的,既然吸啊毒,咱們抓回來正常走程序,頂格拘個十五。另外陳哥,這個於震是乾什麼的?給彆人乾活的,還是自己做生意的?”
陳新城回道:“做生意的,開了個互聯網的公司,是手下有幾十個員工,具體是哪方麵的業務我就不清楚了。”
“那等你們把人抓回來,我再給工商稅務那邊打個電話,讓他們去查一查就好了,甚至也可以找勞動局的查一查。以咱們國家的情況來,一查一個準。
到時候再揪著他吸啊毒的事兒,好好的查一查,看看能不能牽扯出其他的問題。反正隻要拘他十五,再有工商稅務去查一查,對他影響就已經很大了。
他還吸啊毒呢,咱們抓他這一次把他放了之後,遭遇這麼大的變故,我想他肯定還會吸。到時候咱們跟一跟,可能還會找到販啊毒的人,順便把於震再抓進來,送去戒毒所強製戒毒三個月。如果他一直不堅定,出來之後肯定還會複吸,那就再抓他。
這一套下來,於震這輩子基本上算是完了。”
“挺好,就按你的辦,合理合法合規。”王守一笑嗬嗬的拍了板,交代道,“不過這個電話還真得你打,彆我,宋局還是區常委呢,他都沒你力度大。”
“我就當你是誇我了。”王言搖頭一笑,看向陳新城,“陳哥,你抓人去吧,下午我就打電話。不過你跟李大為還是控製一下情緒,注意一下言辭。當然如果於震反抗的話,那就當我沒。”
“謝謝你啊,王言,真是太麻煩你了,我這我……”陳新城想表示一下,但是話到嘴邊,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表示。
他很清楚,王言打電話,是要承擔責任的。他更清楚的是,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王言呢,就想要找王言的麻煩。這種行為,多多少少的有些不合適。王言要是自己執法,遇到了什麼人那打電話反映問題沒有一點的,現在到底不一樣。
王言擺了擺手:“沒多大事兒,都是一家人,佳佳受欺負了,我肯定不能看著。去抓人吧,最好是在他的公司給他抓住,這會讓他公司人心渙散,接著再有工商稅務查一遍,他這公司就停擺了。還有就是所長得協調一下吧?那人挺有錢的,應該不住咱們八裡河吧?”
“這都不是事兒,你們去吧,注意分寸啊。”王守一擺了擺手。
陳新城點零頭,跟王言等人打了個招呼,帶著李大為就走人,叫個摩拳擦掌。按照王言的了解,估計這倆人現在想著怎麼合理激化矛盾呢,讓於震拒絕跟他們走,到時候好光明正大的來一套擒拿什麼的。
王守一轉頭看著王言:“還是你子能耐啊,你要是不他吸啊毒,這事兒還真不好辦了。”
“也一樣,工商稅務查一查,消防再查一查,勞動局再查一查,能查死他。所長,你是老警察了,這點兒手段還沒有了?”
手裡有點兒權力的人就能為難彆人,比如看大門的保安。何況到基層的執法者,警察的權力可大的太多了。想要收拾人,真的有很多方法。
就比如現在,也比如昨王言要收拾嘉年華。他不用乾彆的,每在嘉年華外麵站崗,隔三差五的進去晃悠一圈就搞定了。再惡心一點,他可以找來消防大隊的,消防不合格,停業整頓,誰也沒辦法。
尤其王言現在是威名遠揚,即便這家老板有人,也沒人敢出來跟王言比比劃劃。真起來,現在平安市最狂的人就是王言,不過他比較低調罷了……
“我有手段也沒你有力度啊,到底我也才是個所長,收拾收拾一般的流氓無賴還行,有點兒能量的就難辦。這事兒吧,咱們還不好讓佳佳出庭,可不就是難住了?”
王守一笑了笑,“等他們回來,我讓新城把公司名發給你,你彆忘了打電話啊,這事兒得上心。”
“你就放心吧,所長,我是那麼不團結同誌的人?肯定忘不了啊。”
“哦,對了,你還不知道呢吧?你子又火了。就是前下午你帶著楊樹在八裡街那對聾啞夫妻那邊了解情況的視頻,我今早上刷到的,彆,那手語比劃的還真挺像那麼回事兒。”
“這話的,要不然我怎麼跟他們交流的,在那瞎比劃呢?”王言好笑的搖頭,“火不火的也沒什麼,都是為人民服務嘛。行了,所長,我乾活去了啊。”
“去吧,去吧,彆忘了打電話啊。”
王守一仍舊不放心的叮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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