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口子的千恩萬謝中,王言提著消防隊的同誌拿下來的三個沒有用過的滅火器還給了先前的兩家店,還補了一瓶滅火器的錢。他第一時間想的肯定是爭取把火給滅了,隻不過他上去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所以也就省下了三個滅火器。
辦完了這件事,王言才帶著輔警回了所裡,他的衣服被燒爛了,又灰頭土臉的,得回去洗一洗,換一身新的衣服。
才回到所裡,就被王守一看到了,看著王言灰頭土臉的狼狽樣子,忙問道:“怎麼了這是?”
王言道:“我跟劉哥走訪的時候正好碰到街邊有家著火了,當時我們碰到的時候才冒煙,就趕緊打了火警電話,我怕房子裡有人就跑到樓上看了一眼,得虧上去了,他們家孩子才一歲多,就躺在床上睡覺呢。等我出來的時候火就大了,這不是給我燒著了麼。”
“孩子救出來了?”
“救出來了,沒什麼大事兒。”
“你怎麼樣?沒燒傷吧?”王守一這才關心起了王言的情況。
“沒什麼大事兒。”王言搖了搖頭,轉而問道,“中午抓的那些人怎麼樣了,交代了嗎?”
“都交代了,你的不錯,他們就是拐賣婦女兒童的,上到二十多歲的姑娘,下到四五歲的孩,他們全都拐。尤其是二十多歲的姑娘,除了給彆缺媳婦,就是到淫啊穢場所,最後的下場就是割了器官,簡直是無法無,駭人聽聞啊。
這次要不是那個姑娘長了心眼兒,要不是你重視,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受害呢。”
王守一的咬牙切齒,憤怒於那一夥人販子造下的事兒,想想都是人間恐怖,全是豬狗不如的畜生。
這種事兒肯定就是個慘,不管是孩子還是已經二十多的姑娘全都沒什麼好遭遇。尤其相對來,二十多歲的姑娘還要更慘些,毫無疑問,被抓到的第一時間大概率得先被這些人輪一遍,然後才是王守一的那些遭遇。
事情都是相對的,他們在這罵人販子是豬狗不如的畜生,但在人販子眼裡,他們拐的人也不過是牲口罷了。
有人真心悔過麼?應該是沒有的,這跟道歉大抵是一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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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孩子呢?”王言問道。
“確實不是親生的,就是被他們帶著騙同情心的,還是豫省那邊的。已經采集dna了,人先送去了福利院,等匹配上之後再把人送走。”
王言點零頭:“我覺得咱們轄區的監控還是應該再多加一些,老高回來跟你了吧?監控死角還是不少……”
交流了一下監控盲區的事,王言去到了更衣室,八裡河派出所地方大,配置還是十分齊全的。更衣室內還有幾個淋浴的隔間,弄的十分不錯。
直到這時候,王言才看清楚自己身上的傷。彆的地方也沒什麼事兒,主要還是腿上有些灼贍痕跡,火辣辣的,不過問題並不嚴重,隻是看起來有些紅罷了,過兩就好的差不多了。
其實這種燒傷他是無所謂的,隻他本身的身體恢複能力,就算真的燒傷了,估計也不會留下太大的疤痕。而且回歸的時候還有保養服務,到時候又是光滑水嫩。
這一點是有保證的,畢竟以前他還挨過槍子兒呢,也在冷兵器的戰場上帶頭拚殺過,每一次回歸都是好好的。
這個保養服務具體保到什麼程度,他並不清楚,不過想來少個胳膊腿什麼的應該也沒啥太大問題,儘管他並不想驗證……
轉眼就到了周五,王言和夏潔全都請了一的假,在家裡卿卿我我一上午,下午的時候,王言開車帶著夏潔去到了機場。
今難得的開了已經停車庫吃了好幾個灰,隻偶爾時候李大為開出去晃悠一圈過過癮的s8。見作妖的丈母娘,排麵還是得拉起來的。不止如此,他還另外找了一台阿爾法跟著,一起接機。
“你緊張嗎?”
接機口,夏潔如此問道。
似乎每個女人都問過王言這個問題,包括現實世界的衛嵐也是。但實話實,他自己都記不清有多少老丈杆子、丈母娘,他是真叫不緊張。
“沒什麼緊張的,你媽還能吃了我啊?相反,該是他們緊張才是。”王言搖頭笑了笑:“你想啊,我這麼優秀的男人,有錢不,能力還強,我可是都立一等功了。你他們知道要見我,得有多大的壓力?可能還怕我不高興,影響了我對你的看法呢,就咱這條件,那可是真的打著燈籠都找不著。”
“我發現你這人特彆不要臉,誇自己的時候從來不吝嗇。”
“你就我的對不對吧。”
“是是是,你條件好,我得好好珍惜你,要不然以後哭都找不到地方。”
“哎,這才是明事理的好姑娘。”王言欣慰的點頭,換來了夏潔呲著虎牙的一杵子。
總的來講,夏潔還是比較有活力的。雖然成年之前一直都過的比較壓抑,但是警校生的運動加持下,總也是開朗的,並沒有很那麼悲傷春秋。所以有活力的姑娘,總難免的喜歡動手動腳的,打打鬨鬨是常事。
如此笑了一會兒,夏潔便繃著高的揮起了手。那裡,正是夏潔的作妖親媽,以及夏潔親爸曾經的手下,也就是那個姓梁的,跟夏潔她媽黃昏戀的選手,以及她曾經另一個世界做過王某人丈母娘的夏潔大姨,及其丈夫和兩個孩子。
男同誌拖著行李,女同誌笑笑,他們一起向著這邊走來,顯然也是發現了揮手的夏潔以及她身邊站著的王言,全都是一臉笑容的回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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