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給草原的遊牧民族帶去文明、穩定,通過不斷的交流融合,他很有信心在三四代饒時間中,將這個民族同化。
事實上現在他治下的烏桓人,看起來已經被同化了,他的軍隊之中有大量的烏桓人,現在也開始一點點的出現了鮮卑人。
其實鮮卑、烏桓是一個種族的,隻不過分開了之後,一個到了鮮卑山,一個到了烏桓山,便以山名命名了。
當然該殺肯定得殺,草原上死了很多人。廖化騎兵襲擾的戰法很有心得,畢竟十八歲開始帶兵,這麼多年就沒經曆過一個溫暖的冬,硬生生殺出來的戰略意識。至於其本身的戰鬥力,王言是教導過的,也給用了秘藥強身,整體而言,也能勉強躋身一流。
相對於廖化而言,周倉就差了很多,他歲數已經大了,沒什麼上升空間。不過周倉勝在穩重,領軍頂在長春,守禦北方的工作做的十分不錯。
關、張二人都是意思,王言現在更多的還是考慮之後的兵力調動。
如今之下軍民百萬,已經發展到了鬆嫩平原,勉強算是占據了東北平原的半數之地。而高句麗和扶餘,雖然已經稱臣納貢,但是向北擴張的腳步仍舊未停,扶餘人也時常的有舉家過來投靠的,這兩家都不成氣候,隻要一衛兵馬駐紮即可保治下安寧。
而遼東半島以及朝鮮半島,現在基本就是空地,沒多少人生活。這邊甚至都不用駐紮軍隊,靠著未滿二十的民兵自守,就足夠應對。
西方的草原,廖化掃蕩五百裡,掠來的鮮卑百姓也在這五百裡之內生產生活,有一衛兵馬駐紮山口,另有一衛兵馬駐紮草原,再有一衛駐紮徒河。
他能調動的軍隊不多,隻有三衛。擴軍肯定是不可能的,現在的軍力,已經是目前能民力、地產能支撐的極限。若是再編新兵,那麼民生勢必有影響,這種事兒是不能做的。
苦一苦現今的百萬軍民可以,但是不能苦太多,不能一直苦,這是最基本的,也是遵從他起兵的政治基礎,這是不能動搖的根基所在。
不過轉念想了想現在幽州牧劉虞的操作,王言便釋然了,一個怕破壞村民房屋、怕枉生殺戮的人,三衛兩萬兵馬,已然足夠了。
王言雖然永遠都是走一步看三步,但顯然不可能永遠都琢磨三步,他做事有計劃,但也不全是計劃。因為他始終清楚,計劃的越多,變故也就越多,後續的計劃除了空耗腦力毫無意義。所以很多時候,他都是現想的計劃,畢竟隻要向著大目標前進,總不會錯。
毫無疑問,於此世,目標就是一統下,富強人民,目前的目標所在,就是拿下幽、並二州,並圖馬騰、韓遂,控製姑墨的棉花產地。接著統一北方,最後南下定鼎,很完美的三步……
到棉花,韓遂的回信去歲就到了。不出意外的沒有同意王大將軍瘋狂的鑿穿草原,打通草原商道的建議。但是接受了賒賬,他們那邊先收著棉花,接著等到商道打通之後,再行交易。
這不是韓遂大氣,是王言明確的告知了棉花的種植方法以及作用,老子上心了,畢竟哪裡不需要棉衣呢。
所以他的回複,基本可以當放屁。韓遂這老子絕對想著,等到棉花種出來,按照王言告訴的方法處理,製作棉衣,紡織棉布,到時候自己做買賣。
王言當然是無所謂的,他告訴韓遂棉花的作用,以及各種的製造方法,為的就是引起韓遂的重視而已。不論如何,最後都是他王大將軍的,先胖可不算胖,殺起來正好。
十年之內,他的治下除了平郭那一圈,不可能有種棉花的地方,因為糧食都不夠吃,不可能把那麼多的地用作種棉花。
但是十年之內,他可以擺平韓遂,控製西域。雖然在姑墨種棉花,遙遠的路途使得棉花成本要高很多,但比起實際掌控西域的好處來講,那點兒成本都是可以忽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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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路思索著,王言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將軍府。
此時的將軍府理事廳之中,正是鑼鼓喧,熱鬨的不校有蘑女舞者在場中起舞,後邊壯大到了三十餘饒樂師隊伍,正在演奏。
而在主位的下首,甄道正挺著肚子坐在椅子上,一臉嚴肅的看著場中的舞蹈,聽著音樂。這是舞樂部,新編了節目,過來找甄道這個領導看看。
自去年秋成立了舞樂部,並且把這個事兒交給了甄晟,讓其輔助甄道之後,甄晟就抽出了時間,披著大將軍的虎皮,邀請豪族欣賞歌舞,並傳遞了大將軍的指示,讓他們送一些歌舞樂者過來。各家豪族都很給麵子,加一起送來了二百餘人,一半的樂師,一半的舞者。
再算上喜歡這一套的士子沒事兒也逛一逛,幫著出出主意什麼的,舞樂部現在十分壯大。現在理事廳的這些人,隻是一部分。
遼東富裕,養這些人問題不大,豐富軍民精神生活同樣重要。
王言就這麼抱著肩膀,站在門口演奏的樂師旁邊,看著場中的舞蹈。
這是一套歌頌豐收的舞蹈,人們喜笑顏開,動作大開大合,不再是此前的那種婉轉,很好的做到了大將軍’奮發精神’的指示,看著就高興,就算看不明白跳的什麼玩意兒也樂嗬。
甄道早都看到了王言,待歌舞罷,抱著肚子問道:“將軍以為此舞如何?”
“甚好。”王言擺了擺手,示意給他施禮的人起身,笑道,“如今中原已亂,戰事將起,爾等須編排戰之舞,勝之舞,須有力量,須發精神,更須使人笑,明年與軍卒勞軍表演。”
“將軍既命,汝等當緊要編排,萬不可懈怠。”
“是,將軍、主母。”一行人齊聲拜道。
其實主母這個稱呼,並不合適。因為王大將軍從來沒有立過主母,他早有明言俱為平妻,所以手下們討巧,隻要是大將軍房裡的,全是主母,叫著順嘴,女人們也愛聽,皆大歡喜。
王言擺手示意眾人退下,走至甄道身邊,扶她起來,順手號了個脈,這才往後宅走去:“近日切切當心,吾兒本月便生。”
“何用將軍多言,妾自當心。”甄道笑著點頭,轉而問道,“適才將軍言中原已亂,戰事將起,是何原因?”
“漢帝劉宏已死,太子辯即位,外戚大將軍何進掌權,如何不亂?吾已令宣武衛南下臨渝,待秋收之後,另有調動,此後無安寧之日矣。”
“將軍必取下,解救萬民!”
甄道是會話的,當然她也確實相信。她聽過許多英雄,卻不如大將軍萬一。她從未聽過有王言這般胸襟廣大、誌向高遠、手段高明之人。待民寬厚,待官吏體貼,待軍卒赤誠,便是待她一介女流,亦是關愛有加。何況還讓她執掌一部,不拘於將軍府之內,發揮所長造福軍民。如此人物,誰能不英雄?
“夫人知我。”王言哈哈大笑,扶著甄道至後宅聊。
他現在其實已經不止一個媳婦了,後宅另有兩位夫人,都是今年嫁過來的,都懷孕了。未來幾年,會是他娶媳婦的高潮時間,每年都得有那麼幾個,要不他怎麼會有後宮呢……
一月過去,甄道產子,王言取名‘仁’。目前預備的是按照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來取,這名字他以前好像取過……之後孩子再多,那就再,他早取煩了……
也是這時候,關、張二人在草原趕了回來,之前被打散編入各衛的軍卒,不想走了,他們想要回去把家人帶來遼東,劉備也沒有強迫,這是他早都接受的結果,那些軍卒一個月前就已經南下涿郡,欲把家人接到臨渝,他們也將調到臨渝。
所以這一,王言送行的,隻有劉、關、張兄弟三人。為了不讓他們太寒酸,王言從馬廄裡挑了三匹汗血馬,一人送了一匹。
“玄德,勿忘民生多艱。雲長,須斂傲氣。三黑,須收脾氣,善待軍卒。”
三兄弟都拱手拜謝大將軍臨行囑咐,他們在遼東一年,受益良多。
張飛苦著臉:“大將軍,某已知錯認服,何必再如此稱呼?”
“自是教汝記憶猶新。”王言哈哈笑,擺了擺手,“來日再見,且去吧……”
“玄德拜彆將軍。”劉備拱了拱手,關張亦從之。
隨即毫不猶豫的轉身,縱馬疾馳,南下而去。
王大將軍笑嗬嗬的看著他們的背影,秋風乍起,三煞臨世,下亂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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